第二十六章陰招
此時,看那柱香的人對著擂台大吼:“時間快到了!”
王寒見此,看了看倒地的雷老虎,以為自己贏了比賽,正要往台下走去的時候……
誰知雷虎幫幫主此時竟然慢慢爬起,從兜裏摸出一把小刀,看著王寒的背,冷笑一聲:“去死吧!”
說著,手上的小刀便往王寒的背後甩去!
台下青龍幫眾人見此,連忙大喊“小心背後!!”
看著那把刀飛向王寒,眾人的心又緊緊提了上來!!
見此,青龍幫眾人齊齊起身,說著就要阻止比試再繼續下去!
誰知周任看見後,抬手一揮,齊齊把他們摁住!
今日青龍幫王寒一共就帶了十來個人,而雷虎幫聲勢浩大,少說也帶了五十餘人。
眾人被雷虎幫幫主和周任這波操作驚呆了!
勁山和青山兩人想要掙脫束縛,誰知對方的力氣特別大,加上之前的傷還沒好……
兩人對視一眼,不敢輕舉妄動。
見青龍幫眾人都被控製後,兩人的視線一直盯著王寒。
而一旁的曉東突然被摁著肩膀和腦袋,整個人死死被扣在桌子上:“卑鄙,無恥之徒!!有本事放開我們啊!!把我們控製住有什麽本事。”
周任聽著曉東的話,走到曉東麵前,用手拍了拍曉東的側臉,對著他笑了笑:“卑鄙?自古以來兵不厭詐!史書都是由勝者書寫!這隻能算是你們蠢而已……”
曉東聽後,暗叫無恥,對著周任說了一句:“有本事來單挑啊!縮頭烏龜!”
說著,還對著周任呸了一聲!
周任用手擦掉臉上的口水,狠狠地望著曉東,隻見他眼神看向桌子上的東西。
在看見自己想要的東西後,周任伸手,拿起一旁桌子上的小酒壺,蓋子一翻,猛的淋在曉東臉上:“我讓你囂張!死到臨頭了看你還怎麽囂張!!”
曉東被酒淋的滿臉都是,想要睜開眼,卻瞬間被酒精刺痛,想要伸手把臉上的酒給抹去,卻發現肩膀和手都被按住!
整個人十分狼狽!
周任見此,連忙夥同周圍的人一起哈哈大笑……
……
原本正要下台的王寒,聽見身後雷老虎的那聲去死呢,以及台下青龍幫人的提醒,來不及查看背後有什麽,下意識的一個空翻便站在台下……
等王寒落地站穩後,再抬頭看時,就在他原來所站的那個位置對麵的柱子上,多了一把小刀。
王寒見此臉色一寒。
比試時用暗器?
這是輸了惱羞成怒想要至自己與死地嗎?
卑鄙無恥之徒。
來不及查看台下究竟出了什麽事情,王寒雙手一撐,便跳到擂台上。
俗話說得好,擒賊擒王!
王寒看著站在擂台上的雷老虎,視線隨著看了下去,便看見周任淋曉東酒的那副場麵……
雷老虎見那把小刀沒有刺中王寒,他對著王寒開口說道:“小兄弟,怎麽樣?你終究還是太年輕了!”
“我承認你有一定的實力,可要論在這道上混的經驗,我可比你多了!”
“怎麽樣?要不要考慮一下加入我雷虎幫?”
看著麵前的這番場景,耳邊回想起雷虎幫幫主說的話,王寒原本還算正常的眼神暗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殺心!
王寒在雷虎幫幫主還未反應過來的那一刻,狠狠發力,一腳踹中了雷老虎!
在雷老虎倒地之後,王寒一步一步走過去,然後騎在雷老虎的身上,一拳一拳的朝他打去!
兩人的力量本就不相近庭,加上此刻雷老虎處於劣勢,想要掙脫便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了。
王寒看著麵前雷老虎漸漸展露出來的害怕之意,他冷笑一聲。
一拳打向雷老虎的下顎!
一拳接著一拳,絲毫不給他喘息的機會,就在雷老虎覺得自己快不行的時候,王寒停止了打他的拳頭。
雷老虎剛一睜開眼,就對上看見王寒發紅的眼眶。
“放人!”王寒的聲音略微有些冰冷。
雷老虎見此,連忙點頭!
隻見他頭馬上偏向台下,對著一旁還在教訓青龍幫人的周任開口:“放人!給我放人!”
原本真教訓人起勁的周任聽見這句話後,愣了一下,然後開口:“誰啊,敢管勞資!”說著,周任轉過了身來,入眼便對上了雷虎幫幫主發狠的眼神。
嚇的周任一陣激靈!
隻見他愣了幾秒,隨即大聲開口:“放人!說你呢,沒聽見嗎?放人!”
周任說著,看著一旁也愣著的成員,連忙走到他身旁,敲了對方的腦袋,嚷嚷著。
得到掙脫後,青龍幫眾人立馬跑到王寒背後,將王寒死死圍住……
“滾!”
王寒起身後,踹了雷老虎一腳,把他踹下擂台後,漠然的說道。
此時周任立馬跑了過來,將雷老虎接住後,死死的看著王寒,原本還想在開口放什麽狠話,但是在接觸的王寒的眼神後,便慫的什麽也說不出來。
“副幫主,你沒事吧?”將王寒圍住後,一向沉默寡言的青山開口問。
王寒聽後,扯了扯嘴角,開口道:“我沒事。”
青山看了看王寒的樣子,原本還想張口說話的嘴還是閉了下來……
“為什麽!為什麽會這樣!”雷虎幫幫主躺在地上,單手趁著地,俯視著王寒,喃喃道。
良久。
……
王寒抿了抿嘴,看著雷虎幫離去的背影。
突然一笑……
雷虎幫幫主至今都不明白為什麽自己會突然發狠。
為什麽自己會贏他。
那是因為自己比他多了一份難能可貴的東西。
那是屬於年輕人的狼性!
原本正常比武,或許王寒不一定能贏他。
但是在王寒看見曉東,看見青龍幫的一眾人被人摁住,被人羞辱的時候,身體裏突然爆發出一股力量,這股力量叫囂著。
讓王寒把雷老虎打敗!!
憑借著身體裏的這股意念,王寒贏了,贏的徹徹底底的!
這份年輕的狼性尤為珍貴,或許雷老虎年輕的時候有!
但是十幾年的歲月,和上位者的衝擊,早就已經把他身體裏的這一份血性抹去……
安逸的日子過久了,自然就不會想到憂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