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9章 凶猛的李驚雲
當這個身穿道袍的男子一出現,我就認出了他是誰。
此人就是茅山弟子李驚雲,這一次見到李驚雲真是讓我喜出望外。
“救我!”
我向李驚雲大叫了一聲道。
聽到我的叫聲,李驚雲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並沒有說話。
我靠!見此情形我不禁心中大罵,這李驚雲未免也太高冷了一點。
看到李驚雲的突然出現,這讓陶婆婆的臉色有些難看。
陶婆婆皺著眉問道:“你是誰?”
“嗬嗬!”李驚雲笑了笑道:“我乃茅山掌教弟子李驚雲!”
聽到李驚雲是茅山的掌教弟子,這讓陶婆婆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忌憚之色。
畢竟茅山乃是正道第一大派,所以沒有人不畏懼。
陶婆婆冷著臉道:“我跟你茅山素無瓜葛,不知道你過來幹什麽?”
李驚雲看了一眼我道:“我與他認識,我要你放了他。”
聽到李驚雲要自己放了我,陶婆婆斷然拒絕道:“不行!”
開玩笑!我是朱衝指定要抓的人,陶婆婆自然不會輕易放了我。
看到陶婆婆不肯放過我,李驚雲臉色一變道:“陶婆婆,我知道你是苗疆的蠱師,你們苗疆蠱術害人害己,我勸你還是趕緊鬆手返回苗疆。”
陶婆婆冷著臉道:“小娃娃口氣還挺大的,就算你是茅山弟子,我老太婆倒想見識一下你茅山道術的厲害,看你能拿我怎麽樣?”
“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話音落下,隻見李驚雲撥出了手中的長劍。
看到李驚雲拔劍,這讓陶婆婆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凝重之色。
“殺!”
一聲冷喝,李驚雲一劍就朝陶婆婆刺去。
李驚雲這一劍非常的快速,而且劍勢極其的淩厲。
麵對李驚雲這一劍,陶婆婆不敢大意。
隻聽陶婆婆吹響了一下口哨,瞬間無數的毒蛇朝李驚雲爬去。
麵對這些毒蛇李驚雲冷哼一聲道:“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三昧真火!”
噗~!一聲脆響,隻見李驚雲的劍尖吞吐著青色的火焰。
這青色火焰非常的厲害,凡是毒蛇靠近都會被燒成灰燼。
陶婆婆臉色鐵青道:“沒想到你小小年紀居然練成了三昧真火!”
我看到李驚雲劍尖的青色火焰也是大吃了一驚,因為我通過蓮花寶鑒知道三昧真火是道家的煉丹之火,一般人很難修煉到,這個李驚雲能修煉三昧真火,看來此人天賦異稟。
有了三昧真火,片刻陶婆婆召喚出的毒蛇就全部被燒死了。
李驚雲看著陶婆婆道:“再給你一次機會離開這裏返回苗疆,我就可以饒你一次。”
“休想!”
冷哼一聲,陶婆婆手裏出現一隻蠱蟲。
“去!”一聲大喝,陶婆婆手裏的蠱蟲拍打著翅膀就朝李驚雲飛去。
看到這裏,我頓時大叫道:“小心!”
見到蠱蟲飛來,李驚雲用手抖動長劍,片刻隻見無數的劍光將蠱蟲絞死。
“你……。。”
看到自己的蠱蟲被殺死,這讓陶婆婆的臉色非常的難看。
這一次李驚雲沒有給陶婆婆機會,隻見李驚雲一劍直接刺了過去。
陶婆婆一揮衣袖想要躲避,不過李驚雲這一劍十分的快速,她根本無法躲避。
啊~!一聲慘叫,陶婆婆被李驚雲一劍刺中。
陶婆婆臉色痛苦道:“你不愧是茅山掌教的弟子,這一次老太婆認栽了。”
李驚雲淡淡道:“這一次我就饒了你,要是你再敢害人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見到李驚雲不殺自己,這讓陶婆婆輕舒了一口氣。
“我老太婆這就離開南江市返回苗疆!”
說完這話,陶婆婆就想離開。
“等一下!”
看到陶婆婆要走,我趕緊叫住了他。
陶婆婆轉過頭看著我問道:“你還想怎樣?”
我走了過去道:“你還沒有把情花蠱的解藥交出來!”
“哼!”陶婆婆冷哼一聲,隨即拿出一個藥瓶道:“這就是情花蠱的解藥!”
接過藥瓶,這讓我的內心一陣激動。
我指了一下陳惋惜道:“你還要把她身上的吞噬蠱給解了!”
有李驚雲在,陶婆婆也不敢放肆。
“回來!”
大喝一聲,隻見陳惋惜身上一隻麵目猙獰的蠱蟲就回到了陶婆婆的手裏。
陶婆婆眯著眼睛盯著我問道:“年輕人這一下總可以了吧?”
“哼!”我輕哼一聲道:“你可以走了,以後若是再敢害人我不會放過你的。”
“嗬嗬!”陶婆婆冷笑道:“小夥子,這一次是有人幫你,下一次你可沒有那麽好的運氣,希望有機會你還能見到我這個老太婆。”
說完這話,陶婆婆就轉身離開了。
看著陶婆婆離去的背影,我不禁皺了皺眉。
這個陶婆婆給我的感覺非常的陰冷,我有一種預感以後還會見到這個死老太婆。
我看著李驚雲滿臉感謝道:“這一次多謝你救我!”
說來李驚雲是第二次救自己了,這讓我的心裏對我非常的感激。
李驚雲淡淡道:“鏟惡揚善是我茅山弟子的責任,而且我這一次下山就是為了曆練。”
聽到李驚雲的話語,我不禁心中慚愧。
說來這個李驚雲還算是一個嫉惡如仇的道士!
李驚雲道:“你雖然修煉了龍虎山的蓮花秘法,不過你的道行還很淺,下一次你自己要小心,不是每一次我都可以及時出來救你的。”
我知道如果不是李驚雲及時出來救自己,那我肯定死定了。
“我知道了!”我點頭道。
“嗯!我先走了,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話音落下,李驚雲就轉身離開了。
看到李驚雲離開,我總覺得他好像電影裏麵的那種世外高人。
在李驚雲離開後,我來到陳惋惜麵前關心的問道:“惋惜,你沒事吧?”
陳惋惜一臉虛弱的搖了搖頭道:“我沒事!隻是我身上的鬼魂被那隻吞噬蠱吞掉了三分之一,現在的我很虛弱需要休息。”
說著,陳惋惜就化作一道青煙藏在了我的衣服裏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