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二百三十七章 大師
“施主,讓你見笑了,師父就是這樣,遇見什麽開心的事,就會喝酒,而且一喝就醉!”
嗔兒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好好照顧你師傅,也好好體會你們的名字。”
李墨對著三個徒弟道。
然後,幾人走出了爛石寺,在黃沙中,爛石寺極為不顯眼,由一堆石塊所砌成,寺廟也是破破爛爛,在喝酒的時候,李墨曾向著裏麵看去,就連那佛像都是破舊的,而且還缺了一角,在西教的範圍內,若是這般被人發現,絕對會被憤怒淹沒的。
但這爛石寺就這麽,呆在空曠的地方,一座爛寺,還有個愛喝酒的胖和尚!“真是可憐那三個孩了,佛教這麽多大師,竟然跟了這麽一個師父,真是可悲可歎啊!”
灰毛雞搖頭,替三個孩不值,“而且還喜歡喝酒,哪有這樣的和尚?
簡直是誤人子弟,佛教怎麽沒把此人趕出去,還讓他留在這裏,真是奇怪。”
“我感覺這和尚好像不一般,雖然他的境界我感覺是尊境後期,但卻總感覺到一絲若隱若現的危險,這股危險讓我毛骨悚然,非常非常強大。”
百裏奚皺眉道。
“是不凡!”
紫萱仙子也發表了意見。
“你們的感應應當都不會有錯,尊境能讓我們感覺到危險的,幾乎沒有!而我之前研究了佛教,凡是慈字輩的,至少都是半步知命,其餘皆是知命境大能,此人我雖然沒有聽過,但也是慈字輩的,很可能也是半步知命,亦或是知命境大能!”
李墨沉聲道。
“這胖和尚有這麽強?”
灰毛雞不信。
“當然,那三個孩都很有慧根,但也有缺陷,而慈多大師指了出來,這便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何況這麽優秀的弟子,佛教會白白讓慈多浪費嗎?
不可能,所以,這慈多大師與我們看到的不一樣,即便他喝酒,但也不是有一句話麽,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坐!”
李墨笑著道。
“這句話的好,要是被胖和尚聽見,要引以為至理名言了!”
灰毛雞也笑著道。
談笑間,不知過了多久,前方逐漸有了成群的廟宇。
一座座廟宇相連,沐浴在無數金光下,遠遠看去,仿佛是要進入到國一樣,令人震撼!眼前,便是佛教的中心!成群的寺廟,無數金光,每一座寺廟皆是高大恢宏,充滿莊嚴,在金光下,泛著奪目的光芒!幾乎每座寺廟上,都有道道佛光四散出來,更是給這裏增添了許多神秘感。
放眼望去,視線所及之處,皆是寺廟。
隱約有很多和尚,來回走動。
這裏就是佛教,就是西教,就是上古勢力之一,並且是五方勢力中,流傳最遠的存在,曆史最為悠久的存在。
靠近一些,便聽見一陣陣誦經聲,似乎使人的心情也放鬆了下來。
這時,有一群和尚從裏麵走了出來,走到了李墨等人的麵前。
“李施主,貧僧慈能,在此迎接李施主的光臨!”
慈能大師雙手合十,微笑著道。
“慈能大師多禮了!”
李墨急忙還禮,然後微微彎腰,慈能大師,這可是一位貨真價實的知命境大能。
“大師怎麽知道我們要來?”
灰毛雞好奇道。
“自有我佛告之我,所以貧僧親自迎接!”
慈能大師笑著答道。
“大師知命境中期大能,我隻是一個尊修士而已,太過高看李墨了。”
李墨道。
灰毛雞等,皆是一驚,知命境初期,與知命境中期可是大大不同,兩者相差何止千萬,陪伴了千年時光的煙塵城城主,為了突破這一步,都可願殺害自己的妻子。
“李友太看自己了,很快你也會成為知命境的。”
慈能大師很看好李墨。
旋即,帶著李墨幾人從西教中走過,一路上廟宇無數,皆是恢宏高大,看見慈能大師,無數和尚拜服。
很多和尚在修行著,一些大師在誦經,為弟子講解,還有的在切磋佛法,辯論的非常激烈。
李墨發現,這裏,尊境後期修士,太多太多了,即便是年輕一代,後期修士也太多了,一路走來,光遇見的都不下於數十人了,更別沒有遇見的。
西教的實力,真的太強大了。
即便是知命境初期大能,也見到了幾人,在整個界,即便是黑白學府,李墨都沒有隨意見到過知命境初期大能,因為太稀少了,而西教中,竟有知命境初期大能在走動。
一直在這種情況下修行,可想而知,其見識自然與別的修士不同。
李墨也發現,這裏的靈力並不是特別濃鬱,甚至還不如黑白學府,但是其中卻充滿了功德之力,因為他恰巧體內有一絲功德之力,所以能夠感應到。
趁著所有人不注意,李墨悄然打開眼,驚鴻一瞥後,立刻閉上。
旋即臉上露出一絲震驚之色,他發現這些功德之力,正是從四麵八方,從所有西教的領地中,齊齊飄來,而此處的修士,皆是與功德之力有關,似乎修士也與功德之力有關。
不過,他也沒有多想,甚至眼也隻是一瞬間,畢竟前方有知命境中期大能,他不敢太過明顯。
“今日已晚,李友與諸位友在此歇息如何?
稍後會有飯菜送來,不過我教清苦,飯菜必定不合諸位口味,還請擔待!”
慈能大師客氣的道。
“大師客氣了!”
李墨答道。
“大師嚴重!”
紫萱仙子道。
百裏奚雖然沒話,但也恭敬抱拳,即便灰毛雞也不敢造次,畢竟這是知命境中期大能。
旋即,幾人都是相送慈能大師,看著其遠去,這才回到了房間中。
西教的廂房,很是簡陋,唯有木桌木椅,床榻而已,在木桌上,有淡淡的檀香點燃,除此之外,別無其他。
“不愧是佛教啊,強者真多,我都不敢放肆了!”
灰毛雞心有餘悸的道。
“這種地方雖然宏大,但總感覺有些壓抑。”
百裏奚道。
“是因為沒有底氣,是因為性命不在掌控中,所以才有這種感覺吧?”
李墨微微一笑。
“似乎,的確是這樣。”
盡管百裏奚不想承認,但卻不得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