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三百六十二章 俺老孫到此一遊
十八座巨山巨龍,隻剩於九座了,最後又隻剩三座了,最終剩餘一座,最終完全消失!李墨的臉色,蒼白如紙,身體在虛空搖搖欲墜,口中不斷溢血,將全身都染紅了,他此刻連站立都有些不穩,體內靈力空蕩蕩的,即便服用了神丹,也難以恢複,畢竟消耗太大了,渾身的肉體也是極為的酸疼。
李墨的千丈虛影,轟然破碎了,金光燦爛,菩提樹虛影也消失了,一切恢複如常,唯有虛空的勁風還在依舊蔓延。
太古山掌教,退到了萬丈外,大口喘氣,受了重傷,身上鮮血,如同花朵綻放!慘烈,非常慘烈!無論是上古勢力的教主級別人物,還是道子,亦或是驕,還是那數十萬尊境修士,知命境大能,皆是震驚的不出話!這種攻擊已經超過了他們的承受能力,即便是教主即便都會受重傷,更別其他人了。
“年輕一代中,當屬第一!”
太行道子深吸一口氣道。
“比我更強!”
佛子無花雙手合十,目露震驚。
“雖然很強,但也很可惜了,太古山掌教受傷如此重,多少年沒出現過了,可惜了……”孟浩然看著李墨的目光,露出一絲惋惜,不能與如此驕一戰,實在是太可惜了。
言罷,孟浩然鬆開了手中的書卷,靜靜的看著李墨,目光中有歎息有敬佩。
步從容,雷鳴互看一眼,皆是看到了兩人眼中的無奈,他們二人雖然是道子,但神王殿與陰府卻不同,府主與殿主便是一切,他們若是有朝一日成為了最強者,做出任何決定也不會有人反對,雖然他們此刻,也無法反對如今的府主與殿主。
場麵詭異的安靜了下來!李墨麵露一絲苦澀,無論怎麽戰鬥,卻依然是不行,他已經拿出了任何底牌,卻還是不敵,境界差距太大,而對方還是掌教,將其擊成重傷已經是極限了嗎?
當然不是,若是操控星空古陣,便可輕易斬殺無數太古山掌教這樣的存在,但那星空古陣是留給日後的劫難,自然是使用不得。
時間道法嗎?
如今隻能逆轉三息,以太古山掌教的能力,殺不了他,而且他有所防備之後,第二次作用便極了。
除非達到逆轉百息,千息的地步,那麽自己逆轉之後,旁人根本無法防備。
因為,他們不知自己要逆轉到第幾息,不像如今,隻有三息,太好防備了,還是實力太弱。
如今,也隻有使用蠻神變與之一拚了,或許,能夠將其擊殺,但自己絕對無法再動,而太古山還有那麽多知命……情況,瞬間到了極為危險的地步。
“你還有什麽要的?”
太古山掌教雖然極為憤怒,但眼中也露出一絲敬佩之色,年輕一代中,能做到這一步的,沒有一個。
李墨沉默。
周遭寂靜,沒人催他。
他的能力,讓他擁有這個待遇,所有人皆知,這可能是落幕了。
“李墨!”
這時,一道陌生的聲音,傳入李墨的耳中,這聲音,略微尖銳,且帶著調笑,“太古山掌教,這麽弱的你都打不過,真是太令按老孫失望了!”
“你是誰?”
李墨沒有開口,而是直接用精神力問道,因為這聲音,就在自己的體內傳來。
“俺老孫,姓孫,名行者!”
這聲音帶著濃濃的驕傲。
“孫行者?”
李墨震驚,他是地球人,又怎會沒聽過這個名字,這名字,可謂是當初八零後,九零後所有男孩心中的英雄。
“嘿嘿,老孫也是山海大陸的,你自然聽過,老孫還有一個外號……”“齊大聖?”
這聲音未落,李墨便快速道出。
“不錯!齊大聖,與地同壽!”
這聲音狂傲到了極點,“這定海神針,乃老孫當年所留,便是給有緣人的,其上之所以有諸多封印,便是怕你依靠外力,但如今看來,你很強,也知該如何修行,今日你到了危險之際,老孫便助你一臂之力!”
“不過,也隻有這一臂之力,之後你是生是死,全看造化,若有緣,我們還會再見,無緣,老孫替你報仇!”
周遭,眾人看著李墨一身染血,衣衫襤褸,站在原地,臉色不斷變化,皆是驚訝。
但依舊沒人催,他已經到了末路。
“什麽一臂之力?”
李墨問道。
“這金箍棒,還有一重封印,隻能由老孫留下的這道氣息來解除,老孫認可你,便會出來幫你,不認可你,死了都與老孫沒關係,現在,老孫自然是出來準備幫你!”
這聲音驕傲的道,“殺了這什麽狗屁掌教,易如反掌,但之後,靠你自己!”
“你隻要這一句話就行…………”旋即,這道聲音消失,李墨的目光,看向了漂浮在虛空之中的金箍棒。
他伸手一招,金箍棒在手。
所有人都奇怪的看著他,這金箍棒,乃是一件半聖器,的確很強,剛才也很厲害,但如今聖器都無用,更別一件半聖器。
“俺老孫在此一遊!”
忽然,李墨爆喝一聲,雷音如同波浪,遠遠蕩漾開來。
這一句話,李墨吼得中氣十足,聲浪震。
但是,所有人都疑惑了!“俺老孫在此一遊?
什麽意思?”
有人疑惑道。
“不知道,俺老孫是什麽東西?”
“怎麽出這麽奇怪的一句話?”
灰毛雞先是一愣,而後眼眸急轉,它可是在地球待過,聽過西遊記的故事,也知道金箍棒,難道,難道……它的眼眸瞬間亮了。
“這……是什麽意思?”
三足烏龜也愣住了。
“不知!”
百裏奚也搖頭道,便是紫萱仙子都不了解,李墨忽然出如此奇怪的話!這裏自然是一陣陣疑惑,太古山掌教也愣了,李墨自然不會傷重到胡言亂語,他的這句話,自然是有深意的。
這句話,眾人不明白。
但是,所有修士,皆是聽出了這一句話之中的,羈傲不遜。
似乎任何事,任何困難,都無法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