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八百一十九章 真假公子颸
老祖話音未落,便見一道衝水柱,衝破了九彩光芒,猛的噴湧了出來。
隨著一道水柱的噴出,其他的地方的九彩光芒,也被不斷的轟破,水柱重新噴出。
若是隻有十丈,百丈,那麽老祖自然是可以全力堵住的,但百萬丈啊,老祖並沒有這個實力,將其完全堵住。
並且這麽快水流便衝破了,這讓老祖陷入到了沉思。
“什麽情況啊?”
老祖有些不敢置信,老祖乃是混沌初開便誕生的強大生靈,生而高貴,這九彩之力亦是老祖的本命神通,怎麽可能這麽快便被轟開?
又不是對方實力比老祖強大太多,以力擊破的。
這水流並不強大,但是怎麽將老祖九彩之力擊破的?
老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與不解,但表麵卻是更加成竹在胸了。
“哦?
噢?
原來如此,不過如此,如此罷了!”
老祖不斷的點頭,看起來已經想到了很多法子。
老祖點頭的時候,看向了李墨,露出一個求助的眼神。
但此刻的李墨,也正在沉思,甚至走了過去,右手捧起一些水觀察了起來,這灰色的霧氣到底是什麽?
可當李墨捧起水的時候,水中蘊含的一絲絲淡淡的灰色霧氣,已經流走了。
李墨再次捧起一些水,然後用靈力將這灰色的霧氣包裹住。
灰色的霧氣便無法逃走了。
李墨用靈力嚐試接觸,再次觀察,這灰色的霧氣雖然非常的稀少,隻有一絲絲,但卻如同一根尖刺一般,深入李墨的靈力裏麵。
並且朝著外麵遊走。
這一次,李墨震驚了,他的靈力可是極為強大的,而且使用了這麽多,如果這灰色的霧氣是一根針,那麽他的靈力便相當與一座城牆。
對比如此懸殊之下,這灰色的霧氣竟然還能夠在自己的靈力之中遊走,腐蝕自己的靈力。
這灰色的霧氣,看來是自帶著對於靈力的腐蝕的。
但這灰色的霧氣,來自何處?
“墨子!咳咳!”
耳旁傳來老祖的聲音,李墨回頭看去,老祖一臉自信的悄悄向自己求助。
此刻,九彩光芒之上,越來越多的水柱湧出,看得出來,不過片刻時間,便完全沒有作用了。
“我們之前也是這種情況,無論如何封印,使用什麽方法,也隻不過是時間長短的問題,這些水,遲早都會湧出來的。
非常的奇怪,這些水隻是普通的水,但卻不知為何有這種能力?”
北川宗宗主也皺眉道。
“將我的傘搶走,衣衫搶走,冒充我好玩嗎?”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道懶散淡然的聲音。
老祖麵具下的臉色頓時一變,這子來了。
果然,遠處走來一位青衫男子,他慵懶淡然,看上去懶懶散散的,對於任何事都沒有什麽興趣的樣子。
他氣質獨特,長相非凡,一來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特別是方才的話語,搶了他的紅傘?
難道他是公子颸?
“嗬嗬,真是好笑極了,我公子颸需要去搶旁人的紅傘與青衫?
我自己沒有嗎?”
老祖頓時大笑一聲,“本公子向來對於任何事都沒有興趣,但你既然這麽了,本公子倒要看看,你是如何證明你是本公子的?”
“我需要證明嗎?”
公子颸淡淡一笑,似乎根本就懶得爭辯。
北川宗的眾人,看著兩人的模樣,完全愣住了,這兩人的氣質是一模一樣的,都彼此是假的,誰是真的?
“對對,你是不需要證明,畢竟真正的公子颸是不可能被人搶走紅傘的,這世上有誰能夠從我手中搶走紅傘?”
灰毛雞不屑的道。
此言一出,北川宗眾人皆是點頭,這句話沒錯。
公子颸乃是青州驕,誰人能夠搶走?
更何況是在這北川域之中,哪有這樣的人?
公子颸眼眸微微一睜,卻直接笑了起來,“真是懶得與你爭辯,傘來!”
公子颸右手一揮,隻見在灰毛雞手中的紅傘,忽然便掙紮了起來。
“糟糕!”
灰毛雞立刻麵無表情,但卻暗暗控製紅傘。
可惜這紅傘不是他的,他也不會使用,掙紮根本就控製不住,不斷的想要朝著公子颸飛去。
北川宗宗主見狀,直接懵逼了。
他們可是知道紅傘的,真正的公子颸是手持紅傘的,但如今,這位到來的青年,卻能夠控製紅傘,而公子卻無法控製,難道他真的是假的?
北川宗其他修士也都是愣住了,如果是假的,那麽他們可被騙的好慘啊?
“哦?
有意思啊,你竟然在哪裏偷學到了紅傘的使用方法?
既然如此,給你吧,讓本公子看看,你能不能控製紅傘?”
老祖道了一聲,直接鬆手。
紅傘立刻便飛到了公子颸的手中。
公子颸握著紅傘,然後輕輕撐開,衣衫飄動,不出的瀟灑與自然。
可惜,紅傘撐開,沒有任何一絲異象。
公子颸愣住了,他猛的將紅傘合上,同樣沒有任何異象,不再下雨了。
公子颸的臉上,立刻便露出了怒氣,“這紅傘,你竟然講其能力完全消耗了?
你可知道,這紅傘之力,是足足可以支撐他開合一千次的,這才幾日,你沒事將紅傘開合一千次做什麽?”
老祖的臉皮,可不是玩的,聞言當下就笑了:“本公子的傘,想開就開,想合就合,你管得著嗎?”
“你可知這紅傘之力,是用來做什麽嗎?
是用來鎮壓這窟窿的,沒有紅傘之力,這裏將無法控製的,你竟然將紅傘全部消耗了?”
公子颸憤然道。
“這個……”老祖心中嘀咕一聲,老祖怎麽知道?
老祖不就是無聊玩玩,誰知道你這紅傘是鎮壓這裏的?
誰讓你不早?
“很好,如今紅傘沒用了,我倒要看看你如何鎮壓這裏,你不是公子颸嗎?
青州驕,專門來鎮壓這裏的,那我倒要站在這裏看著,你是如何做的?”
公子颸冷哼一聲,抱拳冷眼看著灰毛雞。
“鎮壓就鎮壓,大不了……”灰毛雞不切道了一聲,大不了跑就行了。
但麵對北川宗懷疑的目光,老祖卻為難了,這怎麽鎮壓?
老祖怎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