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五百九十七章 墨某人佩服
與兩人敘舊片刻,李墨灰毛雞黑皇,回到了李墨所在的頂天峰上。
灰毛雞看著周遭的風景,搖頭嘆道:「還是丹鼎宗好啊,到處都是丹藥,簡直是老祖的聖地,可惜老祖不會煉丹,太煩了!」
「墨大人是少宗主,以後就是宗主,我們還不是光躺著吃丹藥就行?」黑皇興奮的說道,「等本皇實力暴漲,一定要去給墨大人報仇,日的南海叫爸爸!」
李墨聞言,臉上露出無奈之色,隨後搖搖頭,「我會親手了結她的!」
「了結之前,本皇必須出手,不,必須出跨!」黑皇嘿嘿笑了一聲。
「你現在怎麼這麼搔?」灰毛雞嘴角上揚,「不過,老祖喜歡!」
「都是老祖教導的好,老祖的功勞。」黑皇連忙道。
忽然,一人兩妖皆是轉過頭去,看向了房舍外面。
只見兩名侍女,徐徐而來,從天空之中飛過,落在了李墨的房舍外。
「咚咚!」
敲門聲傳來,灰毛雞揮揮手,房門便打開了。
這兩位侍女,赫然是穿著紫極宗的衣衫,兩人走進來后,對著李墨恭敬的彎腰,其中一人柔聲道:「少宗主,我家聖女聽聞您天資絕倫,氣質不凡,想與您一敘,特意讓我等二人,前來邀請少宗主!」
「什麼?」灰毛雞與黑皇皆是一愣。
「哦?是嗎?」李墨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古怪的笑容,那笑容深處,藏著一絲殺意。
「自然,我家聖女覺得您非常優秀,對您早有仰慕,所以,特意邀請您一敘,望墨風少宗主賞臉!」侍女微笑道。
「好,帶路!」李墨點頭道,「你們也先回吧!」
「嗯!」灰毛雞點頭,然後騎著黑皇,朝著八方宗的位置飛去。
「老祖,這賤人真是夠賤的啊,竟然還主動邀請墨大人!」黑皇氣呼呼的道,「本皇恨不得立刻將其日了!」
「稍安勿躁,這賤女人一定是覺得墨小子擁有了天地鼎,所以想交好,甚至說不定還想色誘,真是夠賤的,老祖今日一看那賤人的模樣都來氣!」灰毛雞道。
「讓墨大人去會會她!」黑皇道。
另一旁,李墨已經在兩位侍女的帶領下,朝著紫極宗的位置飛去。
少頃,便直接來到了一處極為優雅,漂亮的樓閣之中,這是丹鼎宗特意為聖女所準備的,以表示重視。
單單這這一處院落,便比之前那些數百勢力,很大一分部勢力的宗主所居住的地方還要好很多了。
「少宗主請進,聖女在裡面等您,我等便不進了!」
李墨微微頷首,調整呼吸,然後走了進去,暫且將心中所有殺意壓下。
李墨走到木門前時,木門主動打開了。
裡面有淡淡的仙氣縹緲著,顯得極為的聖潔,房舍之中,顯得極為優雅,處處鮮花,字畫,很多都是聖女自帶的,而不是原本丹鼎宗所準備的。
在房舍中央,聖女南海仙子跪坐在木桌前,她並未穿著今日眾人所見她時的華貴衣衫,反而是穿著一件很隨意的衣衫。
白色的長衫,順著她的身軀,柔順的起伏。
她的黑髮之上,也沒有了鳳冠,沒有了玉簪,沒有任何裝飾,就這麼隨意的披散在聖潔的白衣之上。
這麼隨意的樣子,反而是讓她更添一份別樣的魅力。
讓所有見到她的男性修士,都會忍不住將目光,放在她的身上。
但這世上,唯有李墨不會,他如今太了解南海了,她是什麼樣的人,已經不需要再多言一字。
因此,他淡淡看了一眼,便徑直坐了下來。
看著李墨如此淡然的樣子,南海仙子眼眸之中,露出了微微驚訝之色,這樣的男子,的確是不多見了。
看見自己,竟然沒有半分反應,竟然沒多看一眼。
「少宗主。」南海仙子微微一笑,然後站起來,沏茶。
李墨端坐,待南海仙子沏好茶,然後端起微微品了一下。
「不知仙子找我,所謂何事?」李墨問道。
「少宗主天賦異稟,擁有了丹鼎宗的傳承天地鼎,日後整個玄元宇宙東部,丹道一途,以你為尊,甚至在整個玄元宇宙都可創出莫大名聲,成為受人尊敬的丹師,煉製出許多強大丹藥,如此天驕,南海自然是想結識。」南海仙子微笑,然後眼眸一動,「難道,少宗主就不想結識南海么?」
「聽聞南海仙子是蒼炎真人,從極遠的地方帶回來的,一百多年便達到了如今的地步,此刻怕已經是滅生境了,真是令人震驚啊!」李墨道,他的心中的確是有一些驚訝,南海仙子的進境的確是太快了。
「是啊,在玄元宇宙來講,我其實是一方下界過來的,沒有師尊,我現在或許還在玄元宇宙邊緣拼搏,我很感激我的師尊,我人生之中有這麼兩個對我好的師尊,真是南海之福。」南海仙子道。
「除卻蒼炎真人外,還有一個師尊?」李墨問道。
「是,說起來,與你也算是有緣,我那師尊,與你皆是有一個墨字!」南海仙子的臉色,露出了一絲悲傷,「我當年在下界,只是一個普通的小修士,被數名男性修士欺辱,若不是師尊的出現,我早就被……」
「多虧了師尊,看我可憐,將我帶走悉心教導我,讓我變得強大起來,可惜我那師尊,在渡劫之時,死在了九重劫雷之下,唉……」
南海仙子的眼眸微微泛紅,但卻強忍著,這幅樣子,讓任何人看見,都會心生憐憫。
但她不知,對面的是李墨。
李墨的心中,更是殺意暴漲,偷襲陷害了自己,竟然此刻又說,是自己自己渡劫死的,而且表現的如此傷心,不去做演員,真是可惜了。
「我那師尊,真的是很可惜,若有機會,我願做任何事,換取他的生命!」南海仙子抹了抹眼淚道,「只可惜他死了,永遠不會再回來了,可憐那我師尊了!」
「仙子情深義重,墨某人佩服!」李墨拱手,笑了起來。
但心中的寒意,卻越來越深,這女人,說謊起來,絲毫沒有破綻,今日,若不是自己,換做任何一人,都會相信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