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九百四十二章 到達
巨大的玉鼎,在虛空之中快速前行。
萬星門,玉鼎宗,青煙閣的三位宗主還有一千餘弟子,皆是站在一起。
雖然平日,彼此之間亦是有爭鬥,但是此刻是去其他地方,三宗便聯合在一起,共同面對。
而銀河南邊和北邊的那些勢力與修士,也皆是同樣如此,往日有所爭鬥,但在這種時候,皆是一致對外。
在玉鼎的前方某個角落,李墨在此吞噬丹藥,不斷的提升實力,很多人的目光,皆是放在了李墨的身上,對於李墨這種勤奮,感到敬佩。
受李墨影響,幾乎所有年輕修士,全部都修行了起來。
唯有那些幾乎到了極點的年長一些的修士,才沒有修行,到了他們的年紀,也自知此生想要突破任何一個小境界,都是非常的困難的,已經不是時間與努力,可以突破的了。
需要的是莫大的機緣,還有大造化。
三位宗主亦是如此,三人皆是一重道皇,身為道皇,已經是站在了銀河的頂端,但是,在道皇境之中,卻是墊底的,修行似乎是一條永無止境的道路。
在每一步上,都有無數的修士停在那裡,直到耗盡生命,死亡。
但是,眾修士卻從未停止過對於更高境界的探索,修行無盡頭,只是因為境界太低,就彷彿這天,他總有盡頭的。
在探索宇宙,在不斷修行的途中,也不枉此生。
哪怕是天賦低下,哪怕是放眼看去,所有修士都比自己修為更高,但至少自己看到了比自己更強的存在,若是不修行,便只是一介凡人,什麼都看不到,這便已經足夠了。
人類,雖然生下來很弱小,與一眾大妖比起來,簡直是極為脆弱,弱不禁風。
人類也有諸多的缺點,內鬥,從生下來就會彼此爭鬥,哪怕外面是有危險,但在窩裡還是會內鬥,甚至會彼此算計。
但人類也有一個最大的優點,便是勇於探索,甚至有諸多的先烈,會利用生命去探索一切,去給後世留下修行之路,去給後世創造出道法,去進入到更高的境界之中。
哪怕明知無法走到盡頭,但卻沒有一個人畏懼修行,皆是想走向更高的層次。
「轟!」
忽然,一道靈力光芒襲來,只見一道極為可怕的波動,從李墨的身上轟然襲出,這波動對於李墨來講,並不強,但是對於其他人來講,已經是太強了,畢竟現在的李墨,可是比道皇還強。
李墨剛剛突破一個境界,那麼一絲靈力波動淡淡的襲來,不過很快便被他控制,然後徹底掌控。
就是這麼一絲淡淡的波動,已經讓所有人為之震撼了。
包括三位道皇強者。
三人對視一眼,皆是看見了彼此眼中的震驚,他已經強大到了這種地步,比之前戰勝三人的時候更強了。
其他修士,則更是感覺到恐懼了。
這氣息波動,就彷彿是無法抵擋的巨浪,讓人窒息。
李墨突破之後,便繼續穩固起來,一直到一月後,玉鼎宗宗主走了過來時,李墨這才睜開雙眸,然後站了起來。
此刻的李墨,已經完全看不出修為了,還是如同以往,給人一種很沉穩的感覺,任誰也看不出這個年紀輕輕的修士,竟然是比道皇更強的存在。
「李宗主,我們已經要到了,這秘地是在南邊的某個星辰之中,如今的這顆星辰,所有修士,全部被趕走了,只有南邊四大勢力,北邊的四大勢力在,我們今日之內便可以到達!」玉鼎宗宗主道。
「西邊,是這幾邊最弱的啊!」李墨喃喃道。
「也就弱一絲而已!」青煙閣閣主臉上露出一抹尷尬,東邊自然是不能比,但是南邊和北邊,皆是有四大勢力,四位道皇境的存在,他們西邊的確是弱了一些。
「現在有李宗主在,我們西邊自然是最強的!」萬星門門主卻笑了起來,絲毫不以為然,「反正有李宗主在,其他所有勢力都不敢放肆的,就算有什麼大造化,也是我們西邊拿的最多!」
「不錯,現在有了李宗主,一切都不一樣了!」玉鼎宗宗主也笑了起來。
在之前敵對的時候,覺得李墨極難對付,被李墨擊敗,他們甚至道心都有些不穩,道尊境完全將他們三人擊敗了,但如今面對其他地方時,李墨成為隊友,便是最有力的保證。
再過數個時辰,眼前出現了一顆星辰,玉鼎宗宗主開口道:「到了,就是前方這顆星辰!」
星辰之上,南邊的四大勢力,還有北邊的四大勢力,以及宗門之中的一些長老還有天驕,也都是在這裡等待著。
玉鼎宗,青煙閣,萬星門三宗到來的時候,這兩邊的勢力,也都是遠遠便發現了,然後紛紛走了出來。
一方巨鼎,緩緩降落在了星辰之上。
旋即,被玉鼎宗宗主收了起來,所有人出現在了南邊和北邊眾修士的面前。
眾目光也都是紛紛打量了過來。、
然後南邊四大勢力,北邊四大勢力互相對視一眼,皆是淡淡笑了起來,看來西邊越來越弱了,一眾天驕之中,竟然是這種水平,與他們相比差的遠啊。
西邊本就比南邊北邊弱一些,而且最強的二十人,都被灰毛雞拿去當轎夫了,所以,年輕一代看起來,便就更加的弱了。
「歡迎西邊到來的三位宗主,裡面請!」一位老者微微一笑,對著眾人說道。
「羅宗主客氣了!」萬星門門主年紀最長,便直接開口說道。
旋即,眾人皆是互相恭維,互相問候著走了進去。
反而是身後的那些各宗的年輕天驕,紛紛議論了起來。
「西邊還真是弱啊,年輕天驕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是啊,你看他們都是什麼玩意啊,真弱,與我們北邊比起來相差太遠了,別說我們北邊,連南邊的一半都比不上!」
雖然聲音不大,但是西邊三宗還是聽見了,許多人都是怒視過去,但卻沒有辦法,因為人家說的,也都是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