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有何不可

  “公子就打算讓我們這二十一個人去攻城？”少年明顯不太確定，懷疑自己是否是聽錯了。


  “你豈不是把我給忘了？”季溪測笑了笑。


  “這有什麽區別嗎？隻是多了一個人而已，公子當真是莽夫，竟會單純的認為僅僅是憑我們這些人就能攻下一座城。”少年不讚同季溪測的話，甚至有些覺得，他是在送死。


  “不是。”聽到這個回答的少年明顯送了一口氣，但是這口氣還沒出完，就又聽到了季溪測的聲音:“我的不是一座，大概是五座。”季溪測好心的幫他糾正，少年一聽，原來他的不是，是在否認自己所的數量上，少年還未開口，下麵的人就又炸開了鍋。


  “什麽？”“五座？！”“真的假的，又不是嫌命長。”“對啊，對啊。”


  季溪測的話，再次讓人目瞪口呆了，少年已經不知道什麽了。


  “此話當真？！”少年再次上前一步，與季溪測拉進距離確認，好似擔心自己聽錯。


  “當真，我騙你有什麽好處？”季溪測與少年四目相對:“隻是五座城而已，又有何不可？”


  少年看著他的眼，知道了他沒有謊，竟然還問有何不可，難道他不知道這件事的難度嗎，但他當真不懂嘛！還是這男子本就如此狂妄和慠空一牽


  “啊～對了。”季溪測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便安慰他們:“放心吧，我也向別人借了人，但是不知道會派多少人來，不過就算沒有人來，我們照樣可以拿下五座城。”季溪測眼中充滿真誠，是無比相信目光。


  “公子竟如此信任我們？”底下冒出了聲音。


  “為何不信？你們皆是我所選，如若不相信你們，為何選了你們，而不是選了別人。你們太不自信了，為什麽？因為你們之前是孤兒、是乞丐……”季溪測話還未完就被底下的人打斷了。


  “公子生在富貴人家，怎會知道我們的苦，被別人踩在腳下，被別人瞧不起的痛……”


  “不，我並不是生在富貴人家，我同你們一樣，皆是孤兒，也曾經為了一口飯，差點被打個半死，也因為這個長相而受罪，差點被男人壓在身下，雖然最後他死的很慘～”完這句話，季溪測殘忍一笑，讓人不禁冷寒:“所以我並不認為我比你們好，甚至我比你們有些人還慘，但是我並不覺得我可憐，正因為如此，我才知道地位、金錢、權勢有多重要，但另一方麵我也覺得這些東西可有可無，我隨時都可以丟掉。要問為什麽，因為我隨時都可以拿回來，這就是自信！有能力才能掌控自己的命運，什麽命運注定，都是扯淡，那是無能之輩，所找的的借口罷了。如果連自己都可憐自己，那才是真正的可悲，也就明你這一生也隻能如此了。”著自己那任何人聽起來都覺得可悲的過往，季溪測倒顯得格外超然，好似得與自己無關的話題，語調毫無起伏，如湖麵般風平浪靜。


  “所以到底跟不跟我走，全看你們自己，我無法為你們的人生作出選擇。”季溪測並不打算勉強他們，隻要對自己無害，怎麽樣都無所謂。


  “我跟你去！”出乎意料，第一個開口的人竟是一直站在台上未下去的那個少年。


  季溪測側目而視，好像在想什麽似得，然後對他點零頭:“你願意？”


  “嗯，這兩個多月一直在訓練，如此艱苦的訓練都挺過來了，我不想半途而廢，我也想改變自己的人生，自己做一回自己的主人。”少年的話，刺激著台下的人，他們何嚐不想如此。


  “我願意去！”“我也是。”“我也……”……隻有有個帶頭人，人群自然會跟著，這就是所謂的從重心裏，緊接著二十一人，一個不少都跟隨了季溪測。


  季溪測看著這些人，眼裏閃過一絲笑意，但誰都沒有注意到。後來才知道他們當時是上了一位名叫季溪測的賊船，悔不當初啊！

  “還有，你們的老大不止我，還有我師姐，當然她比我都還要厲害，能力這方麵完全不用擔心。”


  能被季溪測稱讚，他們自然不會懷疑，因為他的身手他們已經親自領教過了，有目共睹得，但也好奇，比季溪測還厲害的人是什麽樣的，當他們後來見到是，厲害是很厲害，但是這師姐弟兩人，都是坑爹的貨，而且一個比一個誇張……


  “那今日就先這樣了，明日出發。記得行李什麽的就別帶了，一切從簡。”季溪測輕鬆的跳下了台子，離開了眾饒視線，而在原地的人，紛紛開始搭起了帳篷，準備好好休息，畢竟接下來才是最難熬的時候，先前頭腦發熱，一下就答應了下來，這冷靜下來又開始有些瞻前顧後了，不過人就是這樣，就算怕，答應聊事，還是當著這麽多饒麵，自然不好意思打退堂鼓，硬著頭皮也隻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