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二章 說客
鳳蘭胤盯著懷中的女人,等待著她出誓言,帝夜月自然也注意到了男人那如水的柔情,咧嘴一笑,出了男人想要聽得話。
“我、帝夜月無論貧富貴賤、生老病死,都願意與眼前這個男人——鳳蘭胤共度一生。”
“我、鳳蘭胤無論貧富貴賤、生老病死,都願意與懷中的女人——帝夜月共度一生。”鳳蘭胤學著女人,一字一句的鄭重的著。
等到鳳蘭胤完,帝夜月淡淡一笑道:“禮成。”
“然後沒有什麽了?”鳳蘭胤挑著眉看著女人,問道。
“還有啊。”帝夜月抿嘴看著男人,然後在男人詢問的目光中,抬頭親了親男人微涼的薄唇,隨即移開,深情道:“這就是禮成的下一步。”
“沒有洞房花燭?”鳳蘭胤擒著笑,看著淺吻自己的女人道。
“滾~”鳳蘭胤一句話就讓剛剛的溫情消失殆盡了,而女人直接賞了一個大白眼。
“嗬嗬,別生氣了,我帶你回聖殿。”鳳蘭胤輕笑然後對著帝夜月道。
“不用,我好了五日的,今日才第二日這樣不妥。”帝夜月搖了搖頭,想了想便道。
“今可是我們的新婚之夜。”鳳蘭胤故作委屈了:“真不回去?”
“嗯。”帝夜月閉上了眼,不想再話了,也懶得看男人故作委屈。
“想睡了?”鳳蘭胤低頭看著女人已經閉上了眼簾。
“嗯,有點累了。”帝夜月迷糊的應了一句,然後就傳來了規律的呼吸聲,鳳蘭胤抱起女人,在聖祭台上身影一閃,竟回答了聖殿的臥室。
鳳蘭胤輕輕的把女人放在了床榻上,然後自己也跟著女人躺了上去,打算和女人一起休息。
隻不過,內堂裏傳來的神識卻讓鳳蘭胤的不得不把這個想法收入了心底。
鳳蘭胤輕身起身,然後隨手拿了一件衣袍隨意的穿上了,大步走出了內臥,朝著大廳走去。
而大堂內這個身著玄衣的男人坐在左側,溫潤如玉、如不食人間煙火般,手拿流雲扇,而男子一頭烏黑茂密的頭發,一雙劍眉下卻是細長的桃花眼,不過眼底卻盡是無情。
“聖皇。”男子感覺到氣息,便抬頭望去,果不其然一襲白衣出現在了他的眼簾之鄭
“嗯。”鳳蘭胤跨步走進了大廳,看著坐在左側的男人,不經意的點零頭,以示回應。
男子看著鳳蘭胤坐在了主位上,便開口了話:“聖皇可知我今日來是所謂何事嗎?”
“那就吧,祭師。”鳳蘭胤淡淡的語氣,讓人把握不準男人此時的心緒。
是的,這個玄衣男人正是銀雪國的祭師,也是尹一的師傅——尹臨沂。
尹臨沂神色淡然,他也沒有期待過,這個不可一世的男人會回答他。
於是他也不再等他回答,自己了話:“是長老門讓我來的。”
“哦~”聽到祭師的話,鳳蘭胤也隻是語氣上挑了一分,並未有其他的變化,半晌才又開了口:“那長老們讓祭師前來到底所為何事?”
“聖皇難道不知?”尹臨沂反問,他可不相信這男人不知道他會找上門。
“你覺得本皇應該知道?”鳳蘭胤依舊和眼前的這個男人打著啞謎,然後淡淡的掃了尹臨沂一眼,隨即便又收回了視線。
“嗬嗬。”尹臨沂搖頭淺笑,但這笑卻讓人看不出是在笑:“聖皇殿下一旨令下,就被三位長老關去了禁地,雪女被打斷雙腿、逐出了銀雪國,難道聖皇殿下做事都不考慮,給子民交代一下?”
“哼。”鳳蘭胤冷哼一聲:“考慮?!祭師難道還未睡醒,還是在笑;本皇做事何需考慮和交代。”
尹臨沂用流雲扇在手裏敲打著,似乎在低著頭想著些什麽,良久才抬頭看向坐在上位的男人。
“聖皇殿下是銀雪國獨一無二的皇,銀雪國可以有千千萬萬個國君,可唯獨你、換不得,也不能換。”尹臨沂看著鳳蘭胤,不輕不重的敘述著。
鳳蘭胤微微皺了皺眉,但由於戴著麵具尹臨沂沒辦法看見而已。
“祭師這話得是否稍有偏頗了,國君千千萬萬?!有些話還是慎言的好。”鳳蘭胤依舊一副淡漠的語氣。
“這倒無妨,這話我也在鳳澤的麵前過,這是意,也我沒有半點關係。”尹臨沂對著鳳蘭胤道:“而且這是事實。”
“所以你來這裏,就是告訴本皇國君可以有千萬個,而本皇這聖皇隻能是獨一無二的?”鳳蘭胤語氣中有些令人不易察覺的揶揄。
“那倒不是。”尹臨沂搖了搖頭。
“哦~那本皇倒是有些好奇了,讓你這祭師來本皇這到底是為何事。”鳳蘭胤用修長的手指輕擊著桌麵,姿勢十分閑散。
“當然是為了聖皇殿下屋內的那個女人而來。”話語剛落,尹臨沂就感覺到了來自鳳蘭胤身上傳來的壓力和殺氣。
“尹、臨、沂有些人、有些事還不需要你來插手。”鳳蘭胤冷著言語道:“還是你是來當三位長老的客?!”
“不是,我隻是來走個過場而已,況且我從一開始就不認為那位雪女能配得上聖皇殿下,當然屋內的那位姑娘倒是與聖皇殿下您極配。”尹臨沂麵對男饒殺氣也依舊風輕雲淡,不是不怕,而是習慣成自然了。
“這句話倒是對了!”鳳蘭胤聽到尹臨沂的話,瞬間收斂了殺氣,恢複如常;但也就一瞬,眉梢上挑,朝著尹臨沂道。
“本皇可記得你沒有見過女人。”一記寒光直射在尹臨沂的身上。
“這件事倒是要謝謝聖皇殿下您了,如若不是你,我還見不到那位姑娘。”尹臨沂語氣淡然的著。
“謝本皇?”鳳蘭胤右手撐著頭,餘光瞟著尹臨沂,示意他繼續下去。
“那片雪地可是我的封地。”沒由來的,尹臨沂飄出來了這麽一句。
“哦~原來如此,我就那雪域那麽眼熟,原來是祭師你的封地,倒是本皇疏忽了。”口中這樣著,可是完全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之意。
尹臨沂嘴角扯了扯,寧願相信這世上有鬼,也不會相信眼前男饒話,疏忽?!我但覺得是在作戲給他看,在告誡和宣誓,尹臨沂本就不擅長這些事,所以在意思意思就打算準備告辭了……
而男人也在尹臨沂走後回到了內臥,回去時,女人也已經醒了過來,依靠在了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