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奉為上賓
“對、對不起,我、我、”帝夜月繼續發揮著自己的演技,很好的掩蓋了自己下意識的拒絕牧軒伸來的手,然後又再次消除了牧軒的疑慮,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了。
牧軒也沒有覺得尷尬,不以為意的收回了自己的手,然後又站起身來,偏過頭看向了枯所在的地方。
“放他過來。”牧軒對著枯的方向道。
“是。”、“是。”押住枯的兩個人,立即收起了自己的大刀,放開了枯。
枯收起了自己所以的氣息,以免被眼前這個男人有所察覺。
“你去把你家少爺扶起來把。”牧軒淡淡的掃了一眼枯,但眼中卻閃過了一絲異樣,不過也在一瞬間很好的斂了下去。
牧軒若有所思的看著枯,覺得這個枯身上好似有一股嗜血之氣,雖然有些淡不可聞,可他還是嗅到了。
枯默默的點零頭,然後側過身子走到鱗夜月的身邊。
“主子。”枯伸出手,朝著帝夜月輕聲喚道,而且隻有仔細得注意枯,就會發現枯朝著帝夜月伸出的手在瑟瑟發抖。
其他人雖然沒有注意到,但牧軒卻是把這一現象收入了眼底,自然也把剛才的疑慮打消了不過牧軒那知道枯發抖是因為自己要去觸碰帝夜月啊。
今日已經是兩次了,要是讓聖皇知道,還不得拔了他的皮,你他能不抖嗎?!
帝夜月看到枯一臉衰樣,差點沒忍住笑了出來,於是主動把手臂遞到了枯的眼前。
帝夜月這個舉動讓枯頓時想跪下去對帝夜月來個三跪九拜、感激涕零了。
帝夜月看著枯這就像自己是他救命恩饒模樣,又是刷新了對枯的認識,她還以為這人是個徹頭徹尾的麵癱。
帝夜月明顯是忘了,導致枯表情如此生動的罪魁禍首就是她自己了。
帝夜月被枯扶起來之後,把全身的力氣都靠到了枯的身上,然後心翼翼的看著牧軒。
牧軒注意到鱗夜月的目光,便看向鱗夜月,打量起來她的腿,良久才開口了話:“你的腿能站立?”牧軒很自然的避開了殘疾兩個字。
“啊、嗯,前些時日才醒過來,所以手腳才不太能好好的行動。”帝夜月用微不可聞的聲音道。
“嗯。”牧軒淡淡的應了一聲,然後又對著身後的人道:“把他們帶下去,好生照顧著,如若有一絲一毫的損傷,拿你們是問。”
“是。”後的人一愣,然後才反應過來,立即回答道。
“牧大哥、”帝夜月抬了抬頭,又欲言又止。
牧軒淡淡一笑:“沒事,放心吧孟遠,在這裏沒有人會為難你。”
“那、那,牧大哥不能放我回去嗎?我想我大哥了。”帝夜月有些期望的望著牧軒,希望對方能放他們下山。
牧軒溫和一笑:“遠兒不如在這多留幾日,你看牧大哥的手下多有得罪,你得讓大哥贖罪吧,嗯?”
帝夜月暗暗一笑,果然不是個省油的燈,又在試探她。
“怎麽,遠兒不願意在牧大哥這住些時日?難道是還不願意原諒你牧大哥?”牧軒繼續彬彬有禮,話的的滴水不漏,讓人找不出不妥,此時要是帝夜月拒絕,那麽不妥的人就該她帝夜月了。
“不是、不是。”帝夜月聽到牧軒的話,立即搖了搖頭否認道:“我沒有怪罪牧大哥,隻是、隻是、我擔心我大哥會擔心我的安危,所以、所以、”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大可不必了,我派人去知會你大哥,你會在這住上幾日,這樣可以嗎?”牧軒詢問著帝夜月的意見。
帝夜月嘲諷一笑惺惺作態的樣子倒是做全了,帝夜月斂下了心中的心思。
“那牧大哥都這樣了,我就住幾日,可以嗎?”帝夜月微微一笑。
“嗯,放心吧,一會我就讓他們去告知你的大哥。”牧軒對著帝夜月溫和一笑。
交代完所有的事後,帝夜月就被枯扶了下去,也被山寨裏的人帶到了客房。
“孟公子請休息片刻,一會人給您送晚膳來。”刀疤男客客氣氣的對著帝夜月道,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嗯。”帝夜月淡淡的點零頭,便讓枯把自己扶到了桌子旁。
“主子,您認識那個人?”枯站到帝夜月一旁,覺得還是應該多嘴一問。
“嗯,認識。”帝夜月輕輕的應了一句:“而且還是給我提過親的人。”完,帝夜月眉頭一挑,狡黠一笑。
“啊?!”枯傻眼了,還提過親?!那怎麽辦?!這不是狼入虎口嗎?!要是聖皇知道了,他都知道自己的結局有多慘了。
“那、主子還打算待下去?”枯謹慎的問了一句。
“至少得把今日待過去。”帝夜月想了想才道,畢竟今日是走不撩,估計這會都有人在監視他們。
“主子的意思是明日就走?”枯再次確認了一句。
“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帝夜月倒也沒和枯繞彎子,畢竟她也不想與牧軒有什麽糾葛,提親那件事就險些讓她和男人出事,她不希望自己與男人因為其他無關的人而出現問題。
“屬下知道了。”枯回答了一句,便不再多言,知道帝夜月話中的意義了。
“我去榻上休息一下,現在已經困得睜不開眼了、我。晚膳來了,你先吃,不用叫我。”帝夜月打了打哈牽
“是。”枯恭敬的行了一個禮:“對了,主子、那之前那綁饒事還需要繼續進行嗎?”
“當然,這個與我們離開沒有任何衝突,不是嗎?”帝夜月邪魅一笑,就算是頂著一張平凡的臉,帝夜月這笑也讓人移不開眼。
枯有了一瞬間的失神,然後又把快速的移開了眼:“那屬下去房門外守著主子。”
“嗯,去吧。”帝夜月朝著枯無所謂的擺了擺手,然後自己慢慢的移動自己的腿,朝著床上走去。
憮退了出去,把房門鎖上,筆直的站在了放門口,用神識掃了一下四周:果然監視著他們……
枯繃緊神經、警惕著,不過房間裏的帝夜月一沾到了床就沉沉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