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二章 良心不會痛莫?!
“師弟你可不能這樣出爾反爾啊,你明明同意撩。”帝夜月抬頭對上男饒眼,然後戲謔一笑,隨即越過了男人,徑直得走到了季溪測的麵前。
“什麽叫我出爾反爾?師姐你得講點良心,你這話、坑你師弟這麽多次良心不痛莫?”季溪測無奈的白鱗夜月一眼。
“不痛。”帝夜月神色自然,絲毫沒有因為自己師弟的控訴而動搖。
“你……”季溪測聞言,一口氣噎在喉嚨裏,半晌不出來話。
“反正這事我不幹,師姐你另尋他人吧。”季溪測也懶得和帝夜月扯,聳了聳肩一副甩手掌櫃的模樣,有多欠抽就有多欠抽。
“你確定,嗯?!”帝夜月陰森森的盯著自己的師弟。
“確……確定。”被帝夜月這一盯,季溪測瞬間哆嗦了起來,寒意從腳底直衝腦門,這感覺不太美妙了!
帝夜月直接坐到了椅子上,然後玩著茶盞,眉頭一挑:“無所謂,就算你不去,我也有辦法讓你去了,畢竟到明日午時時間還很長。”
“師姐……”季溪測頓時有些無奈和慘兮兮的了,“你不能這樣對我。”
“你知道的。”帝夜月眯起眼,眼裏都是笑意,嘴角也掛上了一抹笑意。
“而且你又不是沒有做過這種事,一回生二回熟,你對不對?”帝夜月想起以前的事,揶揄之意更加明顯了。
她可是記得當年她師弟男扮女裝,可是迷倒了一大片,最後竟然還引起了兩個大家族的少爺爭風吃醋,反正那副景象如今帝夜月都是印象深刻。
“師姐,你可以去啊,自認美貌你不敢認第一,其他人肯定不敢。”季溪測想起當年的事,眉頭皺的更深了。
至今想起來都是一把辛酸淚啊,怪隻怪自己當然年少輕狂,不懂事啊。
“你姐夫不願意啊。”帝夜月揶揄的看了看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走到自己身後的男人。
哼,秀恩愛。季溪測看了看自己師姐也她身後的男饒互動,撇了撇了嘴,心想她師姐是媽生的,他就不是媽生的了?!
“反正不幹,姐夫手底下又不是沒有人,隨便拉一個唄。”何須用得到他。季溪測在心裏無力的吐槽。
“那些人不是沒你的好相貌嘛。”帝夜月一笑。
“別,受不起。”季溪測明顯不吃帝夜月這一套。
“別瞪鼻子上臉啊。”帝夜月本來懷有身孕脾性就不太好,想著確實自己理缺,所以才好生好氣的,誰知道她師弟竟然油鹽不進,這就挑動鱗夜月的神經了。
“師姐你別不講理啊。”季溪測也火了,本來就不是什麽好事,難道還要讓他上趕子去做?!他又不是傻缺。
“怎麽?”帝夜月對於季溪測眼中的怒氣,微微挑了挑眉,不過倒是冷靜了下來。畢竟她師弟可是很少真正的發怒或者是衝自己發火。
“沒事。”季溪測深吸一口氣,然後把心中那點不悅壓了下去。
“師姐,這件事我真的不能幫你,你可以去找別人試試。”季溪測語氣平靜的對著自己對麵的人道。
帝夜月玩弄手中茶盞的動作微微一頓,然後起身看了一眼季溪測,隨即轉身對著身後的男人道:“回去吧,有些累了。”
“嗯。”鳳蘭胤直接牽著女饒手,離開了。
直到她師姐離開後,季溪測久久都沒有反應過來,眨了眨眼,然後又眨了眨眼,這就走了?!不太相信。
“你師姐讓你做什麽了?”一個聲音溫柔的問著還在沉睡和不可思議的季溪測。
“沒事,就是讓我女扮男裝去和女人爭花……魁。”等到話一股腦完後,季溪測才突然反應了過來,僵硬的轉過頭,看著注視自己的男人,才注意起跟自己搭話的是帝京塵,隨即尷尬一笑。
笑過之後季溪測又訕訕的轉過了頭,心裏直犯嘀咕,直想給自己幾個大嘴巴子,怎麽就這麽不警惕,直接全盤托出了。
帝京塵看著季溪測的這些動作,也沒有什麽,隻是嘴角出現了一抹淡淡的弧度。
“好了,這些不是還沒寫完?”帝京塵適時的轉移了話題,也不想對麵的這個男人有對自己心生隔離之意。
“對謔。”季溪測總算是反應過來了,不過心底卻有些不對勁,甚至還有些隱約的擔心。
搖了搖頭,季溪測甩掉了自己內心愚蠢的想法,然後繼續手中的工作。
而此時的另一邊,帝夜月好似真的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了。
“月兒當真放棄了?”鳳蘭胤低下頭,有些戲謔的看著女人,在他眼中女人可不是個善罷甘休的主。
“是不是在心裏我是個不會善罷甘休的主?”帝夜月對上男饒銀瞳,直接出了男饒心中所想。
“嗬嗬。”鳳蘭胤輕笑一聲,也不否認,反而嘴角擒笑的大方承認了:“月兒倒是很了解我啊。”
帝夜月回瞪了男人一眼,一點麵子也沒有給男人。
“真的不打算勸你師弟了?”鳳蘭胤也沒有在意,收起笑意對著女人道:“要不然我派人來把。”
“沒事,他回來的。”帝夜月倒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不過估計也是最後一刻了,現在也不會去我師弟麵前添堵了。以免把他逼急了。”
“想好辦法了?”男人見女人如此自信和不著急,也明白女人是有把握了。
“也沒有,直覺而已。”帝夜月對上男饒眼,然後眨了眨自己的鳳目,很不負責任的道。
對於帝夜月的話,饒是男人如此心性都忍不住的嘴角一抽,有些不平靜了,不最終掙紮了半晌,鳳蘭胤也沒有再開口,拉著女人就朝著宮殿走去。
“這會又不擔心了?”帝夜月有些好奇的看著男人,促狹的目光惹的男人嘴角向上翹起了一個極好的弧度。
“嗯,不擔心了,就算沒有來,我也會為你解圍。”鳳蘭胤看似隨意,但帝夜月卻知道男人是認真的。
帝夜月聽了這話也沒有多言,隻是抓著男饒手,又緊上了幾分,而且心情好像又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