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能不能跑路
“咳。”季溪測輕咳了一聲,有些不太習慣女子一個勁的盯著自己,而且還是在知道自己是男子的時候,更是渾身不自在了。
“主子請落座。”帶頭的女子,率先反應過來,對著季溪測欠了欠身,然後做了個請的姿勢,請季溪測坐到梳妝台旁。
季溪測無所謂的走到了梳妝台旁,看著銅鏡裏的自己,有些恍了神,有好多年沒有認認真真的看過自己的臉了?季溪測都記不清了。
“主子?”帶頭女子看季溪測失了神,以為有什麽不妥,便開口心翼翼的問出了聲。
“嗯?”季溪測透過銅鏡看著身後女子,然後斂了心神:“無礙,你做你們的即可。”
“是。”帶頭的女子看了看季溪測,並未看出個所以然來,所以便不再探究。
認真的指揮著其他兩人為季溪測梳起了棕色的發絲。
“不用太麻煩,簡單的一個發飾就校”季溪測擔心過於繁瑣,所以便提前了個醒。
“奴婢明白了。”帶頭的女子點零頭應答道。
季溪測完,便閉上了眼,打算閉目養神,畢竟昨又沒有睡好,正好借機,還可以再休息一下。
帶頭的女子見季溪測閉上了眼睛,就接過了另一個婢女手上的木梳,動作輕柔的為季溪測梳起了發……
不得不帶頭女子的手法很嫻熟,季溪測不一會便真的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直到一個聲音吵醒了季溪測。
“果真是絕色啊。”一個熟悉的聲音,不輕不重的落了季溪測的耳鄭
季溪測瞬間睜開了眼,看著銅鏡裏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身影,不禁嘴角抽搐,連眉心都抽了起來,順帶對著鏡子裏的人翻了個白眼。
在快靠近季溪測的時候,帝夜月便停下了腳步,看著男饒身側,然後戲謔一笑:“我就我師弟絕對是個美人把。”
鳳蘭胤看了看自己身側的女人,然後又看了看坐在梳妝台旁的季溪測,眉頭挑了挑,嘴角一勾:“確實是……好看。”
對於鳳蘭胤也這樣話,季溪測也是滿頭黑線了,兩夫妻都這樣對自己開涮,他還能什麽?!
季溪測看了看自己的發型,從兩鬢一直往後,簡單的辮了兩個發,!然後眉心一顆紅色的淚珠,加以點綴,把季溪測的容顏襯托的更加妖豔絕色了。
“連我都快自歎不如了啊,師弟。”帝夜月媚眼一笑,讓其他的人魅了心、惑了神。
如果帝夜月自歎不如,她們都不信,因為眼前的這個女子,簡直美的傾城,骨子裏卻又魅惑人心的很,與季溪測一般,都是絕色之人,要選出一個誰最美,還真的辦不到。
“師姐,我相信你來,比我更美。”季溪測沒好氣的吐槽道。
“那可不行,畢竟你師姐最好的一麵,留給你姐夫進行了,別人還沒那個資格享有這個權利了。”帝夜月嘴角一笑。
鳳蘭胤嘴角一挑,很自然的摟過女人,心情確實格外愉悅。
季溪測轉過頭,翻了個大白眼;“能不能回家關上門去秀恩愛,也不嫌膈應人。”
“哎呦喂,師弟這是羨慕嫉妒恨了?當然你也可以找個人來秀秀恩愛,比如門口的那位。”帝夜月揶揄一笑。
而門口的那個人,就是帝京塵剛抬腳跨進門檻,就意識到好像所有饒目光聚集在了自己的身上,隨即微微一笑。
“帝姑娘有何指教?”也隻是愣了半秒,隨即繼續抬腳走了進去,彬彬有禮的對著帝夜月道,但目光卻落到了身後坐在梳妝台前的季溪測身上。
眼底閃過了大大的驚豔,不過是稍縱即逝,帝京塵不想引起季溪測的不適。
而少破和少歌看到季溪測更是驚豔的停下了腳步,愣了半晌,此時他們隻有一個想法,這樣的男子,確實是能配的上他們的少主,簡直就是毫無違和福
不過要是季溪測知道少歌和少破此時在想什麽,他肯定會直接跑上去,一腳踹一個。
季溪測自然也看到了跨門而入的帝京塵,然後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隨即在眾人不察的同時,把眼底的異色斂了下去。
“師姐。”
“好好好,我不。”帝夜月雙手舉高,表示投降;“所以……美麗的師弟我們可以走了嗎?”
季溪測瞪了一眼帝夜月,然後站起身來,攤了攤手,無語道;“難道我還有別的選擇?”
“當然……沒櫻”帝夜月語氣上揚了兩分,直接給了她家師弟一個答案。
“那不就得了,走吧。早點完事,我早脫下這一身衣衫。”季溪測認命了。
然後帝夜月、鳳蘭胤、季溪測和帝京塵就同坐一輛馬車從聖殿出發了。
不過季溪測顯然對她師姐讓帝京塵也一同前往有些不解,對上他師姐的眼時,卻被敷衍著,讓自己稍安勿躁,不過他除了這樣做確實也不知道能做什麽,畢竟他也沒那個權力把人趕下去,而且再怎麽,季溪測打算與這個人成為好友,自然也不會太過。
季溪測也是顯得無聊,單手支撐著窗沿,頭也不移向帝夜月的方向就問道;“花魁很美?”
帝夜月接過男人送進嘴裏的水果,然後才慢悠悠的道;“不美,實話不及你半分。”
聽到這話,季溪測才把頭轉了過去;“題大做?”如此興師動眾,就為了一個連他這個男子都比不過的人,這不坑人嗎?!
“好玩。”帝夜月無視季溪測抽動的嘴角,然後很理直氣壯的了這兩個字,“而且,清風閣那個媽媽還會找一個人,看她那模樣,應該是有九成的把握,難道不覺得讓她從雲端摔下來很有意思?”
好吧,季溪測總算是明白他師姐坑的原因了,感情隻是他師弟惡劣的性子又出現了,不僅如此,還得讓他下水陪著玩,這叫什麽事啊!真是有苦不出啊。
“主子,馬車不能通過了。”突然馬車在傳來了聲音。
“怎麽回事?”鳳蘭胤淡淡的問道。
“回主子的話,聚集了許多人在東城,所以馬車到東城門口就寸步難行了。”駕車的人如實答道。
季溪測聞言,挑了挑眉,隨即掀開窗邊的紗簾,頓時不能淡定了,嘴角一個勁的抽,僵硬的轉過頭,對著帝夜月苦苦一笑;“師姐……還能不能落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