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第二場

  南宮菁一襲白衣,低垂眼簾,不緊不慢的漫步到台上.隻見她一身白色團雲紋立領長衣衫,銀邊長裙逶迤落地.清風吹過她暗散幽香的衣袖,白色輕紗在風中飄揚,如霧般渺渺,般般入畫端麗冠絕,不禁令人為之迷醉.

  麵上的薄紗更是增添了神秘感,讓人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諸位今日願意來參加這場鬧劇,南宮菁在此先謝謝諸位了。”南宮菁的聲音如同玉珠落玉盤般,不大不、不緊不慢,擊打在眾饒心中,魅惑人心。


  “這……”……“南宮?!”眾人都依舊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鳳羽輕若有所思的看著這位南宮菁,嘴角一勾,看來這第一場和第二場,兩者相比,明顯第二場略高一籌啊,不僅是人還是事。


  “蒙諸位不嫌棄,女子將為諸位奉上一支彩雪舞。”南宮菁也沒有在意,眾人心中的疑惑和不解。


  “那就有勞南宮姑娘了。”鳳羽輕率先出聲,拉回了所有饒思緒。


  南宮菁的頭埋在長長的水袖下,樂聲起,水袖猛然甩開,那妖豔般的臉龐展現在眾人眼前。


  踏著碎步往後退了幾步,飛快地旋轉起圈來,藍色的水袖隨身起舞,一邊旋轉一邊慢慢的飛起,在空中定格,如仙如幻,迷醉眾人。


  隨即突然舞曲之風改變,輕步曼舞像燕子伏巢、疾飛高翔像鵲鳥夜驚。美麗的舞姿閑婉柔靡,機敏的迅飛體輕如風。


  她的妙態絕倫,她的素質玉潔冰清。修儀容操行以顯其心誌,獨自馳思於杳遠幽冥。誌在高山表現峨峨之勢,意在流水舞出蕩蕩之情。


  南宮菁側袖、掩麵,最終歸於平靜,隨即收起水袖,不驕不躁對著眾茹零頭,隨即退了下去,沒有在意眾饒愣住反應。


  “看來……諸位都看愣神了啊。”鳳羽輕的聲音,又適時的拉回了眾饒思緒,而且在眾人反應過來以後,台下的人已經轉身,開始把手中的冰靈花放到了南宮菁的牌子下麵。


  衣衣看著底下的人,頓時睜大了雙眼,憤恨的看著從台上風輕雲淡走下來的女子,攢緊了拳。


  南宮菁絲毫沒有把衣衣看在眼底,直接錯過她,走到鱗夜月和鳳蘭胤的麵前,行了個禮,禮貌問道;“兩位覺得女子這舞能登大雅之堂嗎?”


  衣衣不傻,一聽頓時知道這三人話中有話,是什麽意思。這三人就是在赤裸裸的羞辱自己,而這個南宮菁更是在打自己的臉。


  帝夜月看著停在自己麵前的南宮菁,莞爾一笑;“那……南宮姑娘想要我們給你個什麽樣的答案?”


  “姑娘覺得在下來問,是希望得到個什麽答案?”南宮菁繼續反問。


  “嗬,這倒是奇了,南宮姑娘如此執著於我們的意見,是為何?還是姑娘你問我有什麽好處嗎?”帝夜月嗬笑一聲,有些無奈道。但我們二字卻吐的格外重。


  南宮菁一笑,意有所指道;“姑娘是我們三方賭約的其中一方,自然意見很重要。”


  “我、還是我身後的男人?”帝夜月邪魅一笑,對著語氣淡淡的南宮菁道。


  南宮菁一愣,身後的鳳蘭胤放在女人腰間的手也頓了頓,眼底閃過一絲寒光。


  “姑娘這話是什麽意思?”南宮菁麵上依舊不顯,可內心卻蕩漾開了去,不太平靜起來了。


  “什麽意思?南宮姑娘難道聽不懂字麵意思?”帝夜月嘴角一挑,有些無奈;“南宮姑娘是個聰明人,所以我就點到為止了,但……如果南宮姑娘還如此一再觸碰我的底線,到時候可別怪我沒有提前給你打過招呼了。”


  完也不管南宮菁對於自己的話,有什麽反應,直接轉過頭看向了男人,有些生氣道;“你以後就別出來了,什麽牛鬼蛇神都招惹,嘖~麻煩。”


  帝夜月的含沙射影,瞬間讓南宮菁和衣衣白了臉色,南宮菁還好,在稍縱即逝間又恢複了平靜,但衣衣明顯就道行不夠,眼中的恨意簡直快要灼傷人似的。


  對於女饒無理取鬧,鳳蘭胤直接把這歸結於了女人是在吃醋,所以也並未在意女人的話,相反眼底全是笑意;脫口而出:“好。”


  “哼。”帝夜月輕哼一聲,顯然傲嬌了,不過也算是滿意了男饒回答。


  而轉向這一邊,看向四周很多人都把冰靈花放到了南宮菁的名字下麵,這足以證明南宮菁的舞確實是吸引了眾饒眼球。


  “怎麽樣?有信心嗎?”帝夜月走近了季溪測,卻發現自己的師弟,竟然在閉目養神。


  “喂,該你了。”帝夜月拍了一下季溪測,季溪測瞬間反應過來,睜開銳利的雙眼,警惕的老子的對方,然後在看清來人時,又重新迷糊了起來。


  “還睡。”帝夜月扶額,這心到底是有多大啊。“該你了,沒有贏的話,可就別怪我……哼哼。”帝夜月威脅著季溪測。


  季溪測沒好氣的瞪遼自己那沒良心的師姐,隨即一下撤下了自己的麵紗,絕美的容顏瞬間暴露在了眾饒麵前。


  南宮菁一愣,這人……“你們是姐妹?”


  帝夜月和季溪測一愣,有些不明白這南宮菁又搞什麽。


  “你這是什麽意思?”帝夜月突然覺得莫名有些好笑。


  “兩位不是?”南宮菁疑問;“可是兩位眉宇之間十分相似,所以我才問了,如若不是,那在下冒犯了。”


  帝夜月和季溪測相視一看,前者搖了搖頭,後者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好吧,他們對這件事並沒有多大興趣,畢竟這件事對他們沒有多大的影響。


  “我先去了。”季溪測轉身朝著台上走去,突然停下了腳步,來了個就近原則,對著自己身旁的琉斯夕道;“有劍沒,借我使使。”


  琉斯夕也沒有猶豫,直接拿出一把銀色的劍遞到了季溪測的麵前;“隨便用。”


  “謝了。”季溪測豪爽的了聲謝謝,然後便提腳上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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