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大主子
“自古以來集權總是如此殘酷,習慣就好,習慣就好。”季溪測風輕雲淡的了一句,然後帝京塵瞬間嘴角抽搐的話。
這也不怪帝京塵,畢竟有誰的思維那麽奇葩,會想去習慣這樣的事。
“兄弟,節哀。”季溪測拍了拍帝京塵的肩頭,然後又拍了拍白白的頭。
“對了,你家規矩如何?不會是那種大家族的那種森嚴和死板把?”季溪測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
“怎麽?”帝京塵微微偏過頭,然後看向了季溪測。
“就是擔心你家太壓抑了,不能好好玩。”季溪測無所謂的道。
“世上的大家族,本就如此,你覺得還會規矩少?”帝京塵微微一笑,給了季溪測一個無可奈何的回答。
“唉,吃虧了,早知道就不答應陪我師姐來了。”季溪測撇了撇嘴,“人生得意須盡歡啊,別太死板了。”
帝京塵微微一笑,沒有再聞言。
“那邊是什麽?”季溪測指了指左側的一個奇怪的建築,問著自己一旁的帝京塵。
“每次族中議會之地。”帝京塵順著季溪測的手指看了看去,一個掛著風鈴的碧塔,在陽光之下散發著光芒。
“哦~”季溪測狡黠的笑了笑,然後似笑非笑的點零頭,“看起來很高大上啊。”季溪測由衷的感歎了一句。
季溪測自認為是由衷,不過別人聽起來卻不是如此,甚至覺得季溪測好像在打什麽壞主意似得,讓帝京塵怎麽看怎麽不放心。
所以帝京塵還是提醒了一句。
“那個地方不可輕易踏足。”帝京塵慎重的看了一眼季溪測。
“放心吧,放心吧。”季溪測收起壞笑,一本正經的,眼都不眨一下的撒著謊,“你以為我是那種隨隨便便,做事不經大腦的人嗎?”
帝京塵挑了挑眉,看著季溪測那模樣,隻是輕微的勾了勾嘴角,沒有再糾結於這個話題,畢竟估計他再什麽,對方也不會聽進去。
所以他覺得還是不要浪費口水,自己上點心看著他就校
“還有多久的路程?”季溪測趴在白白的頭上,然後看向鱗京塵,這個風景吧,一路上都是一樣的,有啥好看的,無聊。
“一個時辰。”帝京塵看了看百無聊奈的趴在白白頭上的人,嘴角微微上揚。
“古代的一個時辰的話,那麽按現代來算應該是兩個時辰。嗯,終於快到了。”季溪測自言自語的低聲輕語。
“你什麽?”帝京塵看著季溪測在嘀咕,便開口問道。
“沒啊。”季溪測轉過頭,然後淡淡一笑。
“繼續吧,幫我介紹一下其他的風景。”季溪測對著帝京塵道。
“嗯。”看季溪測不願意開口,帝京塵也不追問,順著季溪測的話接了下去……
另一邊的黑煞也臉色不好的回到了西廂房了。
“主子,黑煞求見。”黑煞站在印花房門門口,微微彎了彎身子,行著禮。
良久房門裏才傳出了一個淡漠的聲音:“進來。”
黑煞得到許可,輕輕推開房門,走了進去,在離坐在榻上,沉思著下棋的男子一米處停了下來。
單膝跪地,足見黑煞的忠誠度,是與之間對著帝京塵行禮是完全不同的。“拜見大主子。”
黑煞拜見了下棋的人,而下棋的人卻如同沒有聽見一般,繼續自己與自己下著棋。
隻見男子一身青衣,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外表看起來好象放蕩不拘,但眼裏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看。
淡紫的發絲隨意用一個玉竹節挽起,更加突顯了男子的容顏。
“黑煞~”半晌下棋的男子才漠然的喚著跪在地上的男子的名字,語氣全是不出來的冷。
黑煞微微一怔,然後調整了自己已亂的心緒,抬起頭拱了拱手,“屬下在。”
眼前這個美男子便是玲瓏世家的第一少主——帝京緒。
“看來你未把本主的命令放在心上啊!”帝京緒輕輕落了一字,隨即隨意的問了一句,讓人聽不出是真意還是假意。
“不敢?”帝京塵的語氣有了些許的溫柔了,“黑煞,是不是本主近來太寵你了,連本主都好騙了,嗯?”
“屬下不敢,屬下對主子忠心耿耿,不敢騙主子。”黑煞注意到自家的主子語氣愈發的溫柔了,嚇得更是直冒冷汗。
“不敢?忠心耿耿?不敢騙本主?”帝京塵冷冷一笑:“看來黑煞也會見人人話,見鬼鬼話了啊。”
“屬、”
“砰、啪,砰!”劇烈的聲響,頓時讓黑煞滿臉煞白,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出了,隻是低頭看著散落一地的黑白子。
“怎麽,啊,本主聽著了。”帝京緒交叉著雙腿,居高臨下的看向了俯在地上的黑煞。
“屬、屬下、”黑煞嚇的連氣都不敢喘,更別是話了。
“廢物。”帝京緒陰冷的罵了一句,“自作聰明,本主那弟弟本子還不了解,你竟然去破壞本主的計劃,黑煞啊,你你是不是該死,嗯?”
“是、是屬下該死,屬下不該自作主張去挑釁二少主。。”黑煞一個勁的對著帝京緒磕著頭,然後道:“大主子請給屬下一個機會。”
“黑煞你知道本主的規矩嗎?”帝京緒端起手邊的茶,輕抿了一口,然後語氣悠然。
“屬下知道,但是、但是屬下還是希望主子能給屬下一個機會,將功贖罪的機會,為主子盡忠,請主子成全,屬下會以實力來證明自己。”
帝京緒依舊沒有搭理對方,而是自顧自的品著茶,想要看看這地上的人還要如何下去,想到這,帝京緒更是有趣的看著地上的人了。
“主子、大主子,原諒屬下,絕對沒有下次。”黑煞見帝京緒依舊沒有如何的波動了,似乎對著地上的人視若無睹。一副悠閑作派。
帝京緒如此,讓地上的黑煞內心直打鼓了,這主子的心思他不敢猜,也不敢去猜。主子的內心揣測不得,微微抬了抬頭,餘光注意著上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