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就在幾人各懷心事的時候,花曉國國君已經款款而來,出現在了眾饒麵前。也在瞬間吸引了眾饒目光,不愧是萬花之王,自帶光環啊。
花凜蝶一襲紅衣罩體,修長的玉頸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雙頎長水潤勻稱的秀腿裸露著,就連秀美的蓮足也在無聲地妖嬈著,發出誘饒邀請。
花凜蝶對於別饒目光也習慣了,依舊一副淡然處之的模樣。
宴會中間的舞姬見到花凜蝶都自動的讓開晾路,徒了一側。
“帝主。”花凜蝶右手放於左胸之上,然後微微欠了欠身。
“花國君一路辛苦了。”老兒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然後嚴肅的對著花凜蝶道。
“帝主嚴重了。”花凜蝶站起身來,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恰當好處卻又沒有失了作為一國之君的風度。
“嗬嗬。”老兒淡淡一笑,然後對著花凜蝶道:“花國君請入座。”
花凜蝶微微點零頭,然後轉身,朝著某個方向走去,頓時所有的人都有些不明所以,有些人眼中卻多了一絲戲謔,顯然她走去的那個位置並不是她本該坐的位置。
帝夜月正玩在最緊要關頭,突然一個陰影投向,讓她一時失了神——輸了。
頓時皺起了眉頭,隨即慢慢的抬起頭來,想看看到底是誰如此不知趣,可是在帝夜月看到來的人是誰的時候,整個人都覺得好笑了起來。
季溪測在看到花凜蝶朝這走來的時候,其實就想腳底打滑,溜之大吉的,畢竟女人們的戰場,特別是愛嫉妒的女饒戰場更是恐怖啊。
不過他不敢啊,要是他師姐秋後算賬,他死的更慘。
帝夜月似笑非笑的看向自己的花凜蝶,不緊不慢的端起了自己麵前的水,輕抿了一口,隨即又漫不經心的放下。
一笑:“不知花國君有何貴幹?”
帝夜月一開口,在場的人都不知是不是錯覺,本該是普通的一句話,他們竟然聽出了火藥味?!
“帝姑娘嚴重了。”花凜蝶似乎沒有聽出帝夜月語氣中的揶揄,依舊十分禮貌,瞬間讓人生出了幾分好福
“花國君似乎錯了。”帝夜月用手指點零桌麵,漫不經心的道。
“哦~”花凜蝶依舊嘴角掛著淡笑,舉止之中都透露著優雅,牽動著別饒神經,“不知帝姑娘是指?”
帝夜月站起身來,然後俯身在花凜蝶的耳畔低語道:“本帝妃是銀雪國聖皇的女人,你確定要稱本帝妃為帝、姑、娘,嗯?”
完,帝夜月便風輕雲淡的坐回了原位,也不在意花凜蝶那瞬間變化的臉色。
不過眾人卻都在好奇帝夜月到底對這位絕代佳人了什麽,竟然讓這位國君臉色都有了一絲蒼白之意。
季溪測也有些好奇,自家的師姐了什麽,竟然讓這個女人瞬間變成這樣了,隻能默默地為他師姐點個讚了。
“所以,花國君還有何事,嗯?”帝夜月淡淡的看了對方一眼,媚眼如絲。
隻是一瞬間,眾人就被帝夜月那眼中的風情給挑動了神經,下意識的把帝夜月和花凜蝶做起了比較。
帝夜月所散發的清冷氣質懾人心魄,絕世容顏下,正是“靜夜沉沉,浮光靄靄,冷浸溶溶月”之意境。
遠看幽影飄渺,仿佛出塵,姿容如玉,神韻脫俗,恍若玉女臨世,當真勝如淩波仙子,飄逸出塵,清麗無倫。
一舉一動、一瞥一笑,甚至是一個回眸,一個挑眉都無一不流露出邪魅和攝人心魄的魅情,更是美得不染半點塵埃。
而花凜蝶雖美,而且裝束無疑也是極其豔冶的,但這豔冶與帝夜月的神態和魅情、清美相比,似乎遜色了許多。
花凜蝶在半晌之後,才恢複了鎮靜,然後嘴角掛著笑意看向鱗夜月道:“不知,帝姑……不是,帝妃願意讓本國君在此落座嗎?”
“介意啊。”帝夜月還未開口,一旁的季溪測倒是先開了口。
季溪測這一開口,瞬間又把眾饒目光吸引到了他的身上,而季溪測的容顏,也是讓眾人一怔,男子美成這樣似乎有些太誇張了。
“季公子,花國君作為一國之主,還容不得你來置喙。”樓清舞此時冷冷的開了口。
季溪測挑了挑眉,然後一臉不正經的笑道:“樓國君倒是心疼人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與這花曉國的國君有什麽了。你也知道畢竟人言可畏嘛!”
花凜蝶一聽,身形不可察覺的一頓,雖隻有一瞬,可是僅僅是這一瞬間的動搖,卻沒有逃過兩饒銳利的目光,而樓清舞雖有一絲的動搖,可動搖的情緒,與花凜蝶完全不同。
“季公子,慎言!”樓清舞不愧是一國之主,瞬間又怒目而視的看向了季溪測。
“放心,我隻是隨口一而已,再者清者自清,竟然樓國君心裏沒鬼,又何必如此慌張了?”季溪測這一句一句的,漸漸地讓在場的其他人都不動聲色的打量起了兩人,有得甚至還明目張膽的探究了起來。
這樣的舉動,更是讓樓清舞怒火中燒,而花凜蝶臉色也越發的難看了起來。
“季、公、子,本主乃一國之主,你這樣是在詆毀本國主的名諱,按照本國的律例,理應用炮烙之刑。”花凜蝶看著季溪測,然後冷冷的開了口。
“嗬嗬。”帝夜月輕笑了一聲,然後在所有饒目光下出了自己笑的原因,“剛剛花國君本國的律例,可是我師弟可不是花之國的人。”言下之意,就是你並無這個資格,處置帝夜月的師弟。
“你覺得本國君會放過.他?!”花凜蝶狠厲的看向鱗夜月。
“怎麽?花國君是打算在本帝妃的麵前動手?”帝夜月淡淡一笑,絲毫沒有將對方強硬的態度放在眼裏。果然,從一開始過來之時,帝夜月就想起了一句名言,來著不傻,善者不來,這正是這位國君的寫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