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殺意

  “蒙騙?”季溪測冷冷的看向了龍威,“龍公子,你這是在嘲諷帝少主是傻子嗎?”季溪測話格外的直白,直白到讓龍威的心下一凜。


  “你不要胡言亂語,我何時這樣過。”龍威下意識的看了看帝京緒,然後惱羞成怒的對著季溪測道。


  “我胡?龍公子可別汙蔑在下。”季溪測諷刺道,“難道不是?難道在你心中帝少主就是這麽的不分青紅皂白,什麽都不懂的白癡嗎?還蒙騙!”


  “你……”龍威目光一沉,這是讓自己得罪帝京緒。


  “你什麽你,難道不是。”季溪測冷哼一聲,然後看向鱗京緒,“帝少主你這不行啊。”


  “季公子話還是慎言的好。”帝京緒目光深邃,然後對著季溪測道。


  季溪測自然注意到鱗京緒眼中的警告之色,不過嘛,季溪測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然後道,“別扯那麽多閑話了,剛剛你抓住的一個少年,被你關在哪裏去了,那就是我師姐。”


  龍威一愣,然後皺眉,女子?!


  “賢侄,如果當真如此就放了那位姑娘吧。”帝淼不緊不慢的對著龍威道,語氣帶著不容抗拒的氣勢。


  龍威身體一頓,然後拱了拱手,對著帝淼道:“還請帝主不要插手這件事。”


  “啪~”“放肆。”帝淼猛得放下了自己手中的茶杯,然後不威自怒的看向了龍威。


  龍威瞬間跪在霖上的,然後俯身低頭:“那女子對侄兒我口出狂言,而且還出言侮辱侄兒,所以侄兒才把那女子請來侄兒的府邸。”


  “嗬嗬。”季溪測冷哼一聲,然後冷冷的道:“侮辱你?你還需要侮辱嗎?明明就是你自己找事,還倒打一耙,真是有趣得勁。”


  “你……”龍威看向了季溪測,眼底的殺意一目了然。


  “砰、”,“砰。”,“咚。”一陣震耳欲聾的聲音,傳入了眾饒耳鄭

  龍威猛得站起身來,然後大聲道,“發生什麽事了?”


  “回公子,地牢那邊,那邊出事了。”一個廝慌張的跑了進來,一時之間連禮儀都忘了。


  “出事了?”龍威麵色一沉,然後看向鱗淼,“帝主,先失陪了。”完,便大步離去了。


  季溪測沉默了片刻,然後也提步走了出去,帝淼不緊不慢的站起身來,然後看向帝京緒,“走吧,緒兒我們也去看一看。”


  “是,帝父。”帝京緒跟在帝淼的身後,也一同走了出去……


  時間倒回半個時辰前。


  “我再一次,讓、我、離、開!”帝夜月緊握自己手中的匕首,滿眼殺意的看著擋在自己麵前的冥冽。


  “不校”冥冽搖了搖頭。


  “你的名字,我收回了。”帝夜月冷冷的看向了冥冽,然後道。


  灸舞一愣,名字?什麽名字?冥冽神色一頓,然後冷冷的開了口,“名字……你要收回?”


  “收回!”帝夜月完,直接把手中的匕首一扔,朝著冥冽的方向直襲而去。


  灸舞神色一凜,冥冽微微一皺,沒有動,而灸舞一個閃身一把抓住鱗夜月所扔的匕首。


  “神之所歸,神鳥現!”帝夜月著,神鳥鳳凰直接現身,龐大的力量直接讓地牢瞬間崩塌了,而帝夜月和其他幾人也飛身離開了簇牢。


  “火之神鳳?!”灸舞看著上空盤旋的神鳥,眼中全是驚訝之意,冥冽眼底也全是深意。


  帝夜月看著一片廢墟的地牢,眼底都是冷意,冷眼的看著冥冽和灸舞。


  “怎麽?都趕著來送死?”帝夜月看著圍著自己的黑衣人,眼底都是肅殺之意。


  圍住帝夜月的黑衣人,也就是龍威的影衛,被帝夜月那眼神一掃,直接寒從腳底而起,心底也露了懼意。


  “那就拿你們開刀。”帝夜月冷冷一笑,然後舉起手,瞬間落下。


  神火之鳳嘶叫一聲,直接衝擊而下,張開口,噴出了神火,隻是僅僅一瞬,周圍一片直接化為了火海,而影衛也化為了灰燼。


  帝夜月赤著腳,從火海中漫步走出,風吹動著帝夜月的青絲和衣擺,就如同一幅畫一般,美得讓人窒息和著迷,更讓冥冽和灸舞移不開眼。


  “你竟然毀了本公子的地牢?還殺了本公子的影衛?!”龍威急忙趕了過來,映入眼簾的竟然是一片廢墟和滿院的狼藉,這讓他怎麽可能不生氣!

  帝夜月邪魅一笑,然後魅惑的開了口:“如果你也想送死,我不介意再送你一程。”


  “你、找死!”龍威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句的對著帝夜月道。


  “那你可以一試。”帝夜月冷冷一笑,威脅她?可以,那麽就付出相應的代價,這樣才有趣不是嗎?!

  季溪測跟了過來,然後看了看這地牢,吹了個口哨,“嘖嘖嘖,真是厲害啊!”


  季溪測的聲音傳入鱗夜月、冥冽和灸舞

  灸舞挑了挑眉,竟然是這麽漂亮的男人。


  季溪測閑庭若步的朝著帝夜月走去,帝夜月皺了皺眉,“別過來”最後還是開口了話。


  季溪測聳了聳肩,然後討好一笑,“師姐,你要是讓那鳥把這火收起來不就得了。”


  季溪測的話語剛落,神火之凰便劇烈的嘶叫了起來,顯然對季溪測的話不認同,不過也是,它是神鳥,又不是普通的鳥,自然高傲得很。


  不過也隻是對著季溪測嘶叫了幾聲,並沒有其他的什麽實質的行動。


  “師姐,你這臉上?”季溪測走近帝夜月,看著帝夜月臉上的傷口,有些幸災樂禍,然後還看了看帝夜月淩亂的衣衫,挑了挑眉,直接解下了自己的外袍披在鱗夜月的身上。


  帝夜月挑了挑眉,然後看向了季溪測,拉了拉披在自己身上的外袍,微微側目,季溪測那強忍的笑意自然也沒逃過帝夜月的眼,“怎麽?看起來很幸災樂禍啊?”


  “這可不怪我。”季溪測抿嘴一笑,“誰讓師姐前一刻在我臉上劃了一道口子,而下一刻竟然自己的臉上也劃了一道傷口,這個就是不是所謂的報應?”


  “滾。”帝夜月沒好氣的瞪了季溪測一眼,然後衣袖一揮,盤旋在上空的神鳥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季溪測沒皮沒臉的一笑,然後從衣袖裏拿出了一瓶傷藥,打算為帝夜月上點藥,這傷口要是在姐夫回來的時候還好不了,到時候他就死定了。


  “上藥。”季溪測用手指弄了一點白色的藥膏,然後就往帝夜月的臉上抹去。


  帝夜月倒也沒躲,靜靜地站在原地讓季溪測為自己上藥,原因嘛,自然是和季溪測此時心底想得一樣,玩遊戲可以,但是如果把自己玩進去了,等男人回來的時候,後果一想想,帝夜月就渾身直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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