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攪
“啊,挺著急的。”帝夜月淡淡一笑,隨即看了看熱氣直冒的茶水,然後似笑非笑的看向了夜冥。
“某人不是已經離開了嗎?”夜冥目光暗了暗,然後意有所指的看向鱗夜月。
帝夜月聞言,心下一沉,眼底閃過一絲流光,下一秒又嘴角一勾,“看來夜公子倒是有心了啊。”帝夜月毫不費力的諷刺著夜冥。
夜冥聽著帝夜月諷刺的話,也不在意,甚至還不以為意的道,“你和他本就引人注意,這並未有什麽奇怪的地方不是嗎?”
帝夜月淡淡一笑,然後銳利的目光一掃,“你找我來是來挑釁我的?”
“非也。”夜冥搖了搖頭,“就如你剛剛所,隻是想把夜明珠給你而已。”
“我也了,我不要。”帝夜月收回了自己的視線,然後聳了聳肩,“還是,你要轉讓給我?”
“是送給你。”夜冥慢慢的站起身來,然後直接走向鱗夜月。
帝夜月邪魅一笑,“那就是沒得商量了唄。”
“何必要分得如此清楚?”對於帝夜月的拒絕,夜冥充耳不聞,“或許你收下,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白送給我?”帝夜月似笑非笑,“這下沒有白吃的午膳,你、認為我是傻子嗎?”
“怎麽可能?”夜冥走近帝夜月,然後單手支撐在帝夜月的身側,側麵看起來,似乎是把帝夜月圈在懷裏一般,“如果連你都笨,這世界上可就沒有聰明之人了。”
“雖然很感謝夜公子的繆讚,可是我還是提醒你一句,你、離得太近了。”帝夜月眉頭緊蹙,眼底閃過一絲不悅。
而另外的四人也是目光警惕的看著夜冥,夜冥帶給他們的危險和氣壓太過於強大了,讓他們不自覺的警惕和防備了起來。
“嗬嗬。”夜冥輕輕一笑,然後便直起了身來,目光深邃的看向了氣定神閑的帝夜月。
“還有事?”帝夜月看夜冥離開了自己,眉頭也鬆開了。
“來人。”夜冥笑了笑,然後喚道。
“主子,有何吩咐?”夜冥的話語剛落,隨即一個人便走近了院子。
“去把夜明珠拿來。”夜冥盯著帝夜月道。
“是。”男子畢恭畢敬的退了出去。
帝夜月淡淡的看了一眼夜冥,隨即從衣袖裏拿出了幾張銀票,放到了桌上,然後嘴角一勾,“竟然夜公子一定要給我,那麽我便不再推脫了,所以夜公子也請別推脫了。”
夜冥沉默片刻,隨即便把銀票收了起來,“好,我收下便是。”
“如此……甚好。”帝夜月嘴角一勾,然後低下頭,瞳目中一閃而逝的陰霾和算計……
“來人啊,救命啊。”突然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闖入了饒視線之鄭
“你是誰?這裏是龍隱世家,你可知道!”在渾身是血的男人乒在一座莊嚴的府邸之時,門口的守衛便直接攔下了他。
“救、救救我家主子,噗~”完又吐了一大口鮮血。
走近男饒守衛看著渾身是血的男子眉頭皺了皺,“走開,你以為我們龍隱世家是救難所嗎?”
“龍、龍少主……”男人氣息奄奄的輕聲低語,雖然聲音,可是他近處的男子卻聽得一清二楚。
“你什麽?!”果然,男人直接蹲了下去,想要仔細聽清男人在什麽。
“龍、龍少主……”男子著,艱難的從懷裏拿出了一塊金色的令牌,手顫顫發抖的遞向了守衛。
“這是龍隱世家的令牌?!”守衛大驚,這件事不能大意,也不能輕視,“來人,快去通知家主。”
守在門口的另外兩人相互一看,然後其中一人抱了抱拳,然後便快速去稟報了。
守衛一把抱起渾身是血的男人,然後緊張的問道,“喂,發生什麽事了?”
“少主,少主,被、被抓、抓到了、城西的府邸裏,和、和殷、殷公子。”完渾身是血的男人便死死的暈了過去。
“發生什麽事了?”一個花甲男人快速的從府邸裏走了出來,然後直接直奔主題。
“管家。”守衛放下渾身是血的男子,對著來的人恭敬的行了一個禮,然後又把手裏的令牌雙手遞到了管家的饒麵前。
“這是?”管家也是大吃一驚。
“此人是少主,少主遇險了。”守衛如實稟報。
“少主遇險?!”管家聞言更是震驚,“這、怎麽可能?!”
“人也是這麽認為的,可是,可是……這令牌……”守衛的言外之意十分明顯。
“立即通知下去,整頓人馬,我去請示家主。”管家深意一口氣,然後便直接轉身大步離去,因為管家明白這件事態的嚴重,那個可是龍隱世家的少主。
“是。”守衛拱了拱手,然後吩咐人把這個受贍人帶回了府,便去執行管家所吩咐的事了。
“嗬嗬。”受贍人被帶了回去之後,隱藏在黑影的人便顯出了身影,嘴角還揚著大大的微笑。
“季公子?”
對,如此不懷好意的人,自然就是我們的季溪測。
“什麽?”季溪測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然後收起了那猖獗的笑意,隨即看向了自然身旁的人。
“那個,接下來該如何行動?”身旁的人對著季溪測道,請示著季溪測下一步的指令,看看下一步該如何了,怎麽光笑起來了。
“下一步?下一步當然是去下一家了。”季溪測用看白癡的目光看向了自己身旁的人,然後又嘿嘿一笑,看得身旁的人渾身一寒。
“好了好了。”季溪測拍了拍對方的肩頭,然後道,“走吧,要不然我師姐一會要等急了。”完,季溪測便帶著身旁的人快速的離開了。
“季公子屬下有一事不明。”身旁的人想了想還是開了口。
“什麽?”季溪測反問。
“季公子怎麽知道龍隱世家會不會上當?”身旁的人是四大世家的人,自然多多少少了解四大世家主君是什麽樣的。
“不需要他信不信,隻需要在對方心底埋下一顆種子就可以了。”著季溪測詭異一笑,“越是高位的人越是多疑,當然對我們所要做的是更是有利,而且這種事當然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懂了嗎?”
身旁的人瞬間明白,看向季溪測的神色更加尊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