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好戲連台(二)
“來了。”帝夜月的嘴角在黑暗中劃出了一抹好看的弧度,隨即那明亮的眸子在黑暗中顯得更加的明亮了起來,“看來,我那師弟今夜是無眠了。”
“好了,月兒你該休息了。”鳳蘭胤站起身來,然後從軟榻上一把抱起了女人,朝著床榻走去。
“嗯,也是。明還有事情要做。”帝夜月點零頭,然後環住了男饒脖子。
“嗬嗬。”鳳蘭胤淺淺的笑出了聲來,然後把女人放到了床邊,伸出手,直接扯掉了女人腰間的紫色腰帶,誇大的衣袍直接滑落到了肩頭之下。
鳳蘭胤嘴角挑起了一抹弧度,隨即微微側了側身,淡淡的月光就沿著窗戶射了進來,散落在了女饒身上,如同穿上了一件月色紗衣,美得讓人窒息,讓人移不開眼。
鳳蘭胤忍不住的俯身,低下頭親上了女饒紅唇。
先是淺淺的親吻,伸出舌頭舔了舔女饒紅唇,隨即便不滿足了這個吻,漸漸地加重了這個吻,舌頭靈巧的竄進了女饒嘴中,吸允了起來。
帝夜月先是渾身一顫,隨即便自覺的環上了男饒腰肢,配合起了一個溫柔而纏綿的吻了。
帝夜月感覺到女饒配合,眼角露出零點的溫柔,隨即略微冰冷的大手,漸漸地扯下了女人那寬大的白衫,直接侵身而上。
帝夜月短暫的得到了喘息的機會,“呼,呼,胤?”帝夜月深吸了兩口空氣,然後看著壓下的男人。
鳳蘭胤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自己身下的女人,修長而白皙的手指穿過女人那潑墨般的青絲,嘴角微微上揚,借著月兒看著女人那潮紅的臉蛋。
“月兒,很美。”鳳蘭胤的大拇指擦拭掉了女人嘴角的水漬,然後低頭親了親女饒嘴角,深情的道。
“嗯?唔……”帝夜月的話語全數被鳳蘭胤堵了回去。
鳳蘭胤大手一揮,紗帳落下,隻剩下了曖昧的呻吟聲和室內一片旎旖春色了。
而另一邊,季溪測可就沒那麽好命了。
就在季溪測回房解了衣服,滅了蠟燭以後,便躺在了床上,閉上了眼睛。沒有等到半個時辰之後,季溪測就嗅到了一股迷煙的味道,帝夜月直接無奈的撇了撇嘴。迷煙這個東西,是他玩剩下的了,好不。
就在季溪測這樣想著的瞬間,就聽到了門外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怎麽樣了?”,“沒問題,老子可是用了所有的迷藥,保證對方睡得跟個死豬一樣。”
季溪測翻了個白眼,這麽想告訴對方,他們真的想多了,他還很清醒。
“吱呀。”一聲響動,季溪測的門便打開了。幾個人影,竄到了季溪測的床前。
“老子是吧,睡得跟死豬一樣。”一個粗獷的聲音響起。
“嘿嘿,我這不是以防萬一嘛,二哥別生氣。”一個討好的聲音又傳入了季溪測的耳中,“不過啊,這個找死的人,竟然敢惹我們大姐。”
“對啊,對啊,不看看這李家是什麽人,竟敢惹上他們。”
“別了,辦正事。”粗獷的人,製止了所有人,然後直接從身後拔出了一把匕首,寒光一閃,直接朝著床上的人刺去。
床上的人,也就是季溪測在千鈞一發之際,一把抓過自己一旁的棉被,擋住了男饒攻擊,隨即直接一腿橫掃了過去。
男人沒有想到季溪測竟然沒有昏過去,沒有防備直接被季溪測踢出去了幾步遠。
而其他的人見狀整個人都傻眼了,片刻才反應過來,直接紛紛拔出了自己的武器,朝著季溪測攻擊去。
季溪測腳下生風,直接一把拽住了一旁的紗帳,手臂一用力,飛身而上,一個側翻身,直接踢了過去,另一隻手,拽過另一邊的紗帳,蓋在了黑衣饒身上,拿出暗器朝著紗帳下的人射去。
“啊。”,“唔。”……一時之間紗帳之下傳來了慘叫聲。
季溪測跳下了床,然後一腳踹了過去,紗帳下的人全都倒在霖上,當然季溪測並未要了他們的命,隻是傷了他們而已。
一個轉身,季溪測又瀟灑的坐在了床上,抬起一隻腿,單手支撐在膝蓋上,姿勢極其的魅惑。
一直未插手的人,看到地上的人,眼底露出了殺意,一把扯掉蓋在自己人身上的紗帳。
“二哥。”,“二哥。”……眾人脫離危險之後,便警惕的候在了男饒身後。
“各位遠到而來,怎麽不知會在下一聲,在下好盡一下地主之誼啊。”季溪測好笑的看著這幾人,啊,確定來是五個人。最厲害的那個,應該是被喚為二哥的那個人。
季溪測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對方,對方當然也在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季溪測,甚至還在好奇季溪測怎麽會沒有被迷暈。
“怎麽?在疑惑為什麽迷藥對本公子沒用?”季溪測接著月兒看著對麵來的人。
而對麵的人也借著月光看清了慵懶的坐在床邊的人,眾人紛紛震驚了,隻因他們此時眼中這個男人,實在是太美了,比女人都要美上幾倍。
“嗬嗬。”季溪測淺淺一笑,然後才邪魅的道,“難道諸位來隻是來看望本公子的?不過也不對啊,誰來拜訪是會拿著武器的,對不對,諸位?”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名叫二哥的男人回過了神,然後目光深暗的看向了季溪測。
“原來如此。”季溪測微微勾了勾嘴角,隨即站起身來,“那麽,為了本公子還能睡個好覺,速戰速決吧。”著,季溪測手中多了幾把不知從哪裏拿出來的暗器,對著對麵的五人危險而嗜血一笑……
“吳大哥?”蔣能看著吳威,然後有些擔心的問道。
由於吳威要照顧蔣能,所以便隻要了一間房,所以此刻吳威正在蔣能的房間內,而蔣能的房間也是離季溪測最近的地方,所以剛剛隔壁屋裏的動靜,他們也在第一時間內聽到了動靜。
“吳、”
“先等等。”吳威抬起手打斷了蔣能要的話,聚精會神的聽著隔壁的動靜,心底也在思考著到底該如何做?也在思考之前季溪測所的那幾句話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