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章 百花爭豔(三十五)
三人聞言,微微一愣,隨即衛衣開口問道,“你做了什麽嗎?”雖然此刻衛衣用的是疑問語氣,可是他們都知道以般若的脾氣,他肯定是做了什麽才對。
剛剛他們三人都在想事,沒有注意到他。
“啊,沒有啊。”般若舔了舔自己的薄唇,然後又道,“隻是派人去跟著他們,想看他們在哪裏落腳而已,不是還要找他們拿靈果嗎?所以首先得知道他們住在哪裏,你們對不對啊?”
般若一臉純良,可是越是如此,越是讓三人內心忐忑了。
“放心吧,難道我還能做什麽?”般若無語的看著其他三人,頓時有些鬱悶了,他又怎麽沒有名譽嗎?做人還是太失敗了,連好友都不相信自己。
“放心吧,不會做什麽多餘的事情。”般若斂了斂自己的衣衫,放下了自己手中的夜光杯,然後站起了身來,對著三人道,“不陪你們了,我先去憩片刻,晚上見。”完,般若便頭也不回了直接轉身離開,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了。
“怎麽看?”陳立風沉默了須臾,才不緊不慢的開了口,詢問道。
“有些詭異。”林霖看了看般若離去的背影,然後給出了自己的看法。
“確實,而且還再三保證。”衛衣也同意林霖的看法。
“算了,他不想,我們也就不逼他了,般若雖然有些時候過了一些,愛玩了一些,做事還是有些分寸的,而且……”他對那個帝姑娘,似乎有些奇怪。當然最後一句,陳立風並未出來,原因是什麽,他也不知道,就是潛意識的不願意出來而已。
“而且什麽?”衛衣看向了陳立風,然後問道。
“沒什麽。”陳立風笑了笑,然後搖了搖頭。
衛衣看了看陳立風,隨即欲言又止,他覺得不知怎麽的,自從遇見了那位帝姑娘之後,他們都變得有些奇怪了,似乎有什麽不一樣了,可是具體有好似什麽都沒有變一般,處處透露著怪異。
“好了,我們也先離開吧。”陳立風直接打斷了還在思考的衛衣,然後站起身來道。
“嗯,也對。”林霖笑了笑,然後隨之站了起來。
衛衣見狀,聳了聳肩,然後也站了起來,和兩人一同離開了……
“主子。”
般若一回到自己的房間,一個黑衣人便落到了般若的麵前。
“嗯。”般若神色冰冷,直接略過隸膝跪在自己麵前的男人,直接走到軟榻上,側躺了下來。
“吧,怎麽樣了?”一係列的動作做完了之後,般若才不緊不慢的問著自己麵前的男人。
“請主子懲罰,屬下辦事不力。”黑衣男人頭低著,不敢看自己的主人。
“哦,這是沒辦成?”般若語氣讓人聽不出一絲情緒。
“是。”黑衣人沒有任何的解釋,因為失敗了就是失敗了,沒有任何的借口,他們的主子也不喜歡聽到任何借口。
“不解釋一下?”般若笑了笑,然後淡淡的道。
“屬下沒有資格。”黑衣人聞言,身形微微一怔。
般若淺淺一笑,然後道,“你倒是清楚本少的脾氣啊。”
黑衣韌著頭,沒有話。
“吧,怎麽回事!”般若淡淡的看了對方一眼,然後語氣淡漠的問道。
“是。”黑衣人應了一聲,然後繼續道:“屬下跟著那兩人出去,一開始的時候,是跟著的,但是僅僅隻是一瞬間,他們就消失在了屬下的麵前。”
“連你都沒把人看住?而且還是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不見了蹤影?”般若越發的感興趣了。
“是。”黑衣人機械一般的回答道。
“這可有意思了,你在暗衛中也是數一數二的高手,想不到啊。”般若笑了笑,然後眼底閃過一絲流光。
黑衣去膝跪地,依舊沒有任何的動作。
“好了,下去領罰吧。”般若收回了自己的思緒,然後看向了跪在地上的人,“記得去查清他們兩人在何處下榻。”
“是,屬下明白。”黑衣人拱了拱手,然後站起身來,不動聲色的在隱藏在了黑暗之中,片刻氣息也消失的一幹二淨了……
另一邊,鳳蘭胤抱著女人又橫空出現在了街角處,銀色的眸子中閃過一絲冷意。
“有人跟蹤。”帝夜月環著男人,然後道。
“嗯。”鳳蘭胤斂下眼中的冷意,然後看向了自己懷裏的女人,眼底已經被溫柔之色覆蓋。
“般若?”帝夜月挑了挑眉,然後笑了笑,“他倒是忍不住了。”
鳳蘭胤微微蹙了蹙眉,隨即抱著女人離開了。
“回玲瓏世家?”鳳蘭胤問著懷裏的女人。
“嗯,先去把衣服弄一弄,一會肯定很有意思。”帝夜月狡黠一笑,然後對著男人道。
“好。”鳳蘭胤完,身形一閃,便消失在了原地。
“聖皇,帝妃。”見兩人回來,憮快速的走上了前,對著兩人行了個禮。
“嗯,把這兩件衣服處理一下,今夜的晚宴之前本宮要看到。”帝夜月把手中的包裹一扔,然後對著憮不緊不慢的道。
“是,屬下明白。”憮接過,然後應答道。
鳳蘭胤見女人吩咐完,便抱著女人進了房間,臨進前還對憮吩咐了一句,“把帝妃的藥拿上來。”完,便進了屋。
“還要喝藥?”帝夜月一臉疑惑:“我怎麽不知道?”
“保胎的。”鳳蘭胤把女人放到軟榻上,然後親昵的刮了刮女饒鼻頭道。
“我又沒事。”帝夜月撥開男饒手,然後不悅的看向了男人,“而且最近都在吃靈果和靈果茶,我覺得家夥已經很健康了。”
帝夜月據理力爭,不是她怕喝藥,而是這個藥吧,都跟這個世界什麽都是純然的,純然的已經讓帝夜月無法吐槽了啊。
“這件事月兒可沒有拒絕的權利。”鳳蘭胤毫不留情的拒絕,“什麽都可以,但是這個藥是對月兒好的,也是為夫的一片心意,你確定要辜負我的一片心,嗯?”
帝夜月嘴角一抽,完完全全沒有想到男人竟然打深情牌!一口老血啊。
“喝,我喝總行了吧。”帝夜月撇了撇嘴:“你都這樣了,我不喝的話,我不就成了無情無義的人了嘛,而且還有些不知好歹。”
“嗬嗬。”鳳蘭胤淺淺一笑,“月兒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