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章 隻是來送賀禮而已
“誤會?!你竟然還恬著臉這樣?!”段上空怒目而視的盯著帝夜月,然後厲聲道:“滾、我們段家不歡迎你!現在、立刻滾出段府!”
“怎麽回事?段公子怎麽如此?”、“對啊,對啊,不是段公子是個溫和公子嗎?”一時之間四周議論的聲音起此彼伏。
莫家主冷冷的看著段上空,但是最終沒有什麽。
“莫家主還莫多想,那位帝姑娘早在之前就來過空兒的府邸。”段家主看向了莫家主,然後道:“而且,莫離也認識那位帝姑娘。”
莫家主看向了段上空,然後道:“之前本主已知曉,不過現在本主好奇的是,那位姑娘的到底想做什麽?目的是什麽。”
“這個嘛,之前本主也派灑查過,可是卻一無所獲。”段家主頓了頓,然後道。
“事出有因,本主不相信那位姑娘會無緣無故有這些舉動。”莫家主淡淡的掃了一眼段上空,然後語氣淡漠的道。
段家主聞言,眼底閃過一絲深邃,然後把目光投向了段上空。
“段公子,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切莫動怒。”帝夜月依舊沒有任何不悅之色,這樣的舉動,讓帝夜月更是博得了四周饒好福不僅人美,而且脾性和心性都是絕佳。
“你滾、”段上空根本就不願意與帝夜月多言。
“我、”帝夜月笑了笑,剛打算開口,就被自己對麵身著紅衣的新娘給打斷了。
“帝姑娘,今日是女大喜的日子,還請帝姑娘能適可而止。”莫悅兒自己掀開紅蓋頭,看向鱗夜月。
“莫姑娘。”帝夜月莞爾一笑。
莫悅兒看著帝夜月一襲紅衣,整個人都怔住了,她沒有想到帝夜月竟然會用如此方法來羞辱自己。
“你、”莫悅兒胸前起伏,眼底充滿了不甘和認命的神色。
“嗬嗬,這莫悅兒也算得上是四方城裏有名的美女,可是在這位姑娘麵前簡直就是不值一提啊。”、“對啊,對啊,還自詡什麽下第一美人。”、“嗬嗬,真是笑死了,還真以為嫁入段家就能飛上枝頭了。嗬嗬嗬。”
四周漸漸地響起了十分難聽的話語,還有那來自各方鄙視的目光,讓莫悅兒險些承受不住。如果不是莫悅兒緊撰著自己的手指,指甲嵌入了她自己的掌心之中,莫悅兒才勉強撐住。
“莫姑娘,哦,不是、應該是段夫人了。”帝夜月自然是聽到了四周的聲音,不過嘛,帝夜月並不在意就是了,隨即微微一笑,然後道:“你們當真是誤會我了,我前來隻是來送賀禮的,並沒有其他的想法。”
“賀禮?”段上空橫鱗夜月一眼,根本不相信帝夜月會有如此好心,直接拒絕道,“收回你帶回來的賀禮,我不需要!”
“段公子,你何必如此爭鋒相對?”帝夜月挑起了一縷青絲,然後一笑:“雖然之前我們彼此之間都有些誤會,但是現在女子是真心前來賠罪的,段公子可否給女子一個機會?”
“真心?嗬——”段上空嘲諷一笑:“你以為我會相信你?!”
帝夜月故作為難,然後皺了皺眉,道:“為何不信?女子已經親自前來了,難道還不夠誠意?”
“親自來?又有何用?!你以為你是個什麽東西?!”段上空冷冷的看著帝夜月,然後邪惡一笑:“起來,既然你來,那麽就別想走了,來人,給我圍住她!。”
帝夜月微微挑了挑眉,然後看向了圍住了自己的人。
“怎麽回事?!”、“怎麽回事?!大喜的日子竟然動武?!”……“這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
“對啊,對啊。”
“這是什麽意思?段公子。”帝夜月鎮定如常,似乎沒有看見她自己四周的人一般,鎮定如常。
“什麽意思?”段上空嗜血一笑:“難道帝姑娘看不出來?”
帝夜月邪魅一笑,沉默不語。
“姐夫,你不管師姐了?”季溪測看了看被圍住聊帝夜月,然後看向了沒有什麽反應的鳳蘭胤。
“月兒玩得很開心,貿然去,她會不開心的。”鳳蘭胤看了季溪測片刻,隨即才不緊不慢的開口道。
季溪測聳了聳肩,好吧,竟然人家都不擔心,他自然沒有那個必要去擔心了。
“所以,我剛剛已經了,女子隻是來送賀禮,來祝福兩位的,並沒有什麽惡意。”帝夜月微微偏了偏頭,然後道。
“我也了,我不相信了!”段上空語氣決絕,根本不給帝夜月留任何的餘地。
“空兒。”一個聲音打斷段上空和帝夜月的談話。
段上空轉過身,然後看向了打斷自己的人,眼底閃過一絲晦澀。
“父親。”段上空行禮。
“嗯。”段家主淡淡的點零頭,然後便把目光看向鱗夜月,頓了頓才道:“既然這位姑娘是來祝賀你的,你如此大動幹戈是怎麽回事?!”
“父親,她根本、”段上空猛得抬起頭,打算反駁。
“閉嘴!”段家主直接粗暴得打斷了段上空的話:“你還覺得丟人丟得不夠嗎?!人家是好意,你這般,如果傳出去,你覺得別人會如何看待我們段家?!”
“父親,是她先設計兒子在前!”段上空狠毒的看了一眼帝夜月,然後繼續對著段家主道。
“本主了,閉嘴!”段家主目色一沉,對於段上空失去理智的行為,尤其的不滿。
“都退下!”段家主看了看四周的守衛,然後道。
“是。”守衛聞聲而動,紛紛退了下去。
“你們、”段上空見守衛退出去,瞬間氣得滿眼通紅:“他們、他們,父親,您有何要阻止我?!”
“段、上、空;本主一直以為你是一個聰明的人!”段家主沒有回答他,但是卻出了這麽一句話。
段上空一聽這話,瞬間澆熄了自己的所以怒氣,如同一盆涼水一般,身體如同掉入冰窖一般、刺骨寒冷。
“父、父親?”段上空擔心的看著自己的父親,剛剛的那一番話,在以往看來,可就是放棄自己的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