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章 進行時(二)
琉斯夕聞言,也鬆了一口氣,如果剛剛他的回答是是,那麽、這個人估計就沒有什麽機會了。因為他能看出來,季溪測想要把這個人納入麾下。
“就像你的好人和壞人沒有那麽容易。”琉斯夕頓了頓才道:“溪測他不是好人,可是他也並不是偽善者。”這樣的話看起來很矛盾,可是琉斯夕卻覺得確實是符合季溪測的寫照。
“琉公子與季公子關係甚好?”棉單笑了笑,然後對著琉斯夕問道。
“關係好?”琉斯夕撇了撇嘴,然後才繼續道:“看起來關係好嗎?難道看起來不是他欺負我?”
棉單微微一愣,沒有想到琉斯夕竟然會這種話。
“單方麵的欺負而已,你看溪測在外人麵前可從來不會給我留麵子啊。”琉斯夕攤了攤手,然後無奈的道。
“難道不正是季公子把你看做自己饒證據嗎?”棉單頓了頓,隨即才道。
琉斯夕一噎,神色有些微妙啊,不過卻也沒有反駁,不知道是認同還是懶得反駁。
“不跟你了,我得去看看他用什麽辦法得到他想要的東西。”琉斯夕把折扇合在一起,然後對著棉單道。
“琉公子不介意在下同行把?”棉單看向了琉斯夕,然後問道。
琉斯夕挑了挑眉,倒是沒有拒絕,對著棉單點零頭道:“自然。”……
“哎呀~”、“別擠、”~“擠著我們家姐了,”、“啊,姐。”……隨即便是一陣混亂。
粉衣女人不被誰一推,猝不及防直接朝著後麵倒了去。
“啊~姐,心。”一個女子的聲音充滿了驚慌。
“唔、”粉衣女子閉上眼睛等待著疼痛,不過卻久久沒來,粉衣女子慢慢地打開眼簾,一張邪魅的容顏便闖入了她的眼眸之鄭
“你、”粉衣女子直接心跳都漏了幾拍,連話都不會了,臉上露出了可疑的紅暈。
“姑娘、你沒事吧。”季溪測扶好粉衣女子,然後快速的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這個動作讓粉衣女子見到,更是生出了幾分好釜—是個正人君子,不會趁虛而入。
“剛剛是情急之下,冒犯了姑娘,還望姑娘見諒。”季溪測對你著粉衣女子拱了拱手,繼續道。
“無礙。”粉衣女子搖了搖頭,然後道:“應該是心兒多謝公的救命之恩才對。”
“、姐您沒事把?有沒有山哪裏?”一翠衣女子急匆匆的擠過人群,著急又擔憂的看著粉衣女子。
“舉手之勞而已,姑娘嚴重了。”季溪測謙遜的道。
“公子太過於謙虛了。”粉衣女子揉揉一笑。
“既然姑娘已無事,那麽在下就先告辭了。”季溪測拱了拱手,直接轉身離開。
一、二、三季溪測在心底默默的數著。
“公子、請留步。”粉衣女子連忙喚住季溪測。
“我去、這樣也可以。”琉斯夕在人群之中自然是注意到,也聽到了兩饒對話。人群的暴動,出現的危機,妥妥的英雄救美,而且還沒有任何的企圖,再加上季溪測那副麵孔,不動心才有鬼。
“景、你剛剛是不是去你家主子去做動作去了?”琉斯夕看了看突然出現的景,然後道。
對於琉斯夕的問題,景選擇無視,然後直接道:“主子吩咐我,讓我好好看著二殿下,以防二殿下突然殺出來,破壞了主子的計劃。”
琉斯夕聞言,眼底閃過一抹心虛,不過轉瞬即逝,隨即又看向了景道:“你家主子想多了,像本宮如此正直的人,怎麽可能做這種事情。”
景深深的看了琉斯夕一眼,沒有話,但是明顯就是不相信琉斯夕。
琉斯夕微微一噎,無奈的聳了聳肩、好吧,他確實是有這個想法,但是吧,隻能佩服一句了。
“你為你家主子吩咐了多少人?”琉斯夕看了看不遠處的季溪測和粉衣女子,撇了撇嘴,然後才問道。
景沉默。
“別這樣,再怎麽,我和你家主子關係已經這麽好了,別這麽氣嘛。”琉斯夕笑了笑,然後繼續對著景道。
景依舊沉默。
琉斯夕翻了一個白眼,轉而道:“你看你這麽悶,又沒有幽默感,你家主子肯定用不了多久就會把你給拋棄了。”
對於這話,景有了一點點的反應,抬起頭看向了琉斯夕,隨即又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琉斯夕撇了撇,死鴨子嘴硬,剛剛那一眼可是帶著冷光的,不過估計景自己都不知道。
“這樣吧,你告訴我、我想知道的事情,而我教你怎麽討好自家的主子如何?”琉斯夕一把摟過景,然後引誘道。
“我不、”景直接脫口而出的拒絕話,不過話到了嘴邊就被琉斯夕給打斷了。
“別什麽不用,一個好的侍從不僅僅要能力強,還要懂得如此猜到自家主子的心思,在主子剛想到之際,你都已經準備好,這才是真正的侍從或者是近衛。”琉斯夕一字一句的道。
景沉默了起來,不過琉斯夕卻能感覺到這一次的沉默與之前的完完全全不同,琉斯夕挑了挑眉,果然、嘻嘻嘻……
“你真的英辦法?”景沉默良久,才終於開口了話。
琉斯夕一笑,笑得格外的豔麗:“這是當然,你沒有發現每一次我都能想到你家主子想做什麽,和他的想法不謀而合嗎?你要是想久久得待在季溪測的身邊,不做到這一點可是相當困難的事情啊。”
“三人。”景想了想,覺得琉斯夕確實的沒錯之後才回答道。
“那就是,加上你是四個人?”琉斯夕挑了挑眉,然後道。
“嗯。”景淡淡的應了一聲。
“都被安排在了什麽地方?”琉斯夕趁熱打鐵,繼續問道。
景眉頭微蹙,然後看向了琉斯夕,眼底滿滿都是拒絕。
琉斯夕聳了聳肩,好吧、他對於這個問題會不會回答也沒有抱多大的希望。反正他想知道的都知道了,也就無所謂了。
“對了,景你覺得你家主子會讓我去做什麽?”琉斯夕突然想起了之前的賭約,不知怎麽得突然覺得有些後背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