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二章 坑人而已
季溪測聞言揚了揚自己手中的請帖,倒沒有急著看,隻不過是似笑非笑的看著琉斯夕道:“怎麽?你這是知道了什麽?還是僅僅隻是覺得,嗯、我不該去?”
琉斯夕聞言,微微挑了挑眉,然後才趴在桌上看向了搖晃著手中請帖的某人道:“所以你這是打算要與虎為皮?”
“虎?”季溪測聞言一笑,眉眼之中散發出零點風情,看得對麵的琉斯夕微微一愣神,“誰?帝京緒?”
妖孽!琉斯夕暗罵了一句之後,便直接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他嘛,也算的上是,不可否認的,不是嗎?”
“嗬嗬。”季溪測淡淡一笑,然後才不緊不慢的打開請帖,看了看裏麵的內容,微微蹙眉:明日。
“怎麽?很為難?”琉斯夕直起腦袋,然後看向了眉頭微蹙的季溪測。
季溪測沒有回答,隻不過是把請帖隨意一扔,神色淡漠。
琉斯夕微微詫異了一番,然後直接把請帖拿了過來,也打開看了一下。
“這真是、嗬嗬。”琉斯夕看完也不禁覺得好笑,“這位帝少主到底是想做什麽?”
“我怎麽知道。”季溪測神色依舊風輕雲淡,除了之前的蹙眉之外,便沒有任何的表情出現在他的臉上。
“怎麽想?”琉斯夕為季溪測添了茶水,然後才不緊不慢的開口問道。
“能怎麽想?”季溪測不答反問,“他上麵可是寫的很清楚了,難道還能有其他的想法?”
“所以你這是打算單刀赴會?”琉斯夕挑了挑眉,然後看向了季溪測道。
季溪測挑了挑眉,沒有話。
“別不話啊。”琉斯夕看了看季溪測,然後道。
季溪測目光流轉,然後看向了琉斯夕,似笑非笑的道:“怎麽?你想陪我去?”
琉斯夕一愣,打量的目光在季溪測的臉上來回移動:“你、認真的?”
“不明顯?”季溪測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任誰看了都不會讓人覺得季溪測這話有多少真心。
琉斯夕撇了撇嘴,然後道:“還真不明顯。
嗯、不太真誠。”
季溪測聞言,隨即看向了琉斯夕道:“怎麽樣?去不去?”
“去啊,為何不去。”琉斯夕瀟灑一笑,然後看向了季溪測,“這麽好玩的事情怎麽能少得了我。”
季溪測微微抬了抬眼簾,然後看向了琉斯夕道:“你不會是想利用這個來逃避明的事情吧?”
琉斯夕嘴角一抽,無比汗顏的道:“怎麽可能,不是了嗎,君子一言快馬一鞭,況且我還是個皇族。”
“那就好。”季溪測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琉斯夕,然後繼續道:“不過也沒有關係,我們可以先去拜訪了洛家,然後再去赴這個約便是,我相信帝少主應該是不介意這一點時間的,你是不是?”
“嗬嗬,嗬嗬嗬。”琉斯夕心底簡直了。
“先帶他們退下吧,順便安排一下他們的住處,明日還需要你們做點事,你們三位沒有意見吧?”季溪測看向了三人,然後又話鋒一轉:“當然有意見也沒不會什麽,你們可以隨意離開。”
季溪測話語一落,三人不約而同對著季溪測行了一個禮,態度表明一牽
季溪測會心一笑,然後道:“嗯、如此景就去安排我,我在與二殿下暢談一番。”
“是。”景拱了拱手,便帶著三人直接離開了。
“明、你不會要讓他們來幫忙吧。”琉斯夕微微扶額,覺得自己好像上了賊船,或許、他從一開始就不應該答應季溪測,嗬嗬,“現在反悔還來得及不?”
“你覺得了?”季溪測邪魅一笑,不答反問。
“我怎麽覺得你這是在整我?”琉斯夕看向了季溪測,然後問道。
“怎麽會。”季溪測莞爾,然後繼續道:“而且這個可不怪我——願賭服輸。”
琉斯夕氣結。
“對了,琉璃如何了?”季溪測突然目光一閃,然後看向了琉斯夕道。
“唔,剛剛去請安,琉璃在休息,估計沒有什麽問題。”琉斯夕頓了頓,然後道。
“嗯。”季溪測點頭,然後才又道:“帶上琉璃如何?”
“帶上他?!”琉斯夕內心是拒絕的,這件事情他想得是越少的人知道越好,而且他在琉璃心中的形象、
“怎麽?不行?”季溪測挑了挑眉,然後問道。
琉斯夕攤了攤手,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對著琉斯夕道:“這個、我怕父皇不放人,我都無所謂啊。”
季溪測挑眉、打腫臉充胖子啊。“啊,這個沒有關係,我去拜訪一下不就行了,琉璃素來喜歡湊熱鬧,我相信他不會錯過的,而且、”季溪測邪魅一笑:“而且還是他親愛的二哥的熱鬧。”
“你、”琉斯夕嘴角抽搐,竟然無言以對。
“對了,你帶我去把。”季溪測站起身來,對著琉斯夕道。
“你這是聽風就是雨?”琉斯夕眉心直跳,然後看向了季溪測。
“嗯?”季溪測聞言挑了挑眉,想了想才道:“我認真的,給我帶路就好,我自己進去就好。”
琉斯夕看向了季溪測,片刻才認命的道:“好吧好吧,隨你開心。”完,琉斯夕就站起身來,拍了拍自己的衣衫。
“這樣才對嘛。”季溪測見琉斯夕如此上道,眉頭一挑,直接大步走了出去。
琉斯夕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然後也跟了上去……
“少吃一些。”鳳蘭胤看女人差不多都快把這麽多膳食吃掉一半了,微微有些不讚同的道。
“唔、還餓。”帝夜月眨了眨眼,有些委屈的道。
“喝點湯。”鳳蘭胤放下手中的酒杯,為女人盛了一碗湯,遞了過去。
帝夜月看了看,然後放下銀筷,把湯接了過來,隨即動作慵懶的喝了起來:“你陪我吃一點,我一個人吃,有些無聊。”
“好。”鳳蘭胤嘴角一勾,然後對著喝著湯的自家女人道。
“這湯不好喝。”帝夜月放下湯,撇了撇嘴才道。於是便還剩下了大半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