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章 說書先生
憮頓了頓，然後才不緊不慢的道:“大主子會擔心。”憮也算是摸清鱗夜月一些的性子，基本上對於這些事情上，帝夜月都鮮少生氣，大概是不在意。
“唔。”帝夜月唔了一聲，然後看向了憮，打趣道:“憮、你現在倒是越來越知道怎麽拿捏我了。”
“主子笑了。”憮拱了拱手，然後道。
“那好吧，這些都給你吃了。”帝夜月狡黠一笑，然後把麵前的東西全都推到了憮的麵前，“不用客氣。”
憮嘴角一抽，然後僵了僵道:“主子，屬下恕難從命了。”
“哼。”帝夜月傲嬌了一下，隨即才又端起茶一口一口的喝了起來。
“帝公子是打算一會去龍淵樓？”清止看著兩饒相處模式，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想了想才開口。
“嗯。”帝夜月點頭，然後反問:“清公子也要去？”
“正是。”清止一笑，然後應答道。
帝夜月莞爾一笑，隨即道:“清公子不介意與我同行吧？”
對於帝夜月提出的邀請，清止也是頗有些意外，因為他知道，這個款款而談的少年根本與外表不相同。
“怎麽？清公子介意？”帝夜月挑了挑眉，然後似笑非笑的看向了清止。
清止收回了自己的心思，然後笑了笑，“怎麽會，應該是我的榮幸。”
“那，就這麽定了。”帝夜月也是一笑，然後看向了書人道:“啊，完了。我都忘記聽結局了。”
“沒有結局。”清止笑了笑，然後道。
帝夜月微微一頓，隨即看向了清止，“什麽意思？不會是字麵上的意思吧？”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這個故事在我們四方城算是有名的故事了，不過每一次書先生都沒有出個結局。”清止笑了笑，然後為帝夜月解釋道。
帝夜月眼底閃過一抹流光，餘光觸及到了哪位書先生，想了想才道:“每一次都是這位書先生？”
清止挑了挑眉，有些詫異的問道:“你怎麽知道？”
帝夜月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然後道:“猜的。”帝夜月完這句話，又換另一個話題:“不過連個結局都沒有，真不知道有什麽好聽的。而且看樣子你們四方城的人改喜歡聽的。”
“那是因為人各有千秋，喜歡的東西自然也就不同了，或許有的人就喜歡這種帶有遺憾或者是能給人想象空間的故事，這位公子難道不這樣認為嗎？”不溫不熱的聲音傳入鱗夜月的耳鄭
“書先生？”帝夜月挑眉，看了看前來的人有些意外。
對於書先生來，帝夜月竟然能如此喚自己，他心底倒是多了一抹複雜卻又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怎麽了？”帝夜月看向了書先生，然後問道。
“沒有，隻不過有些詫異公子竟然認識我而已。”書先生斂了斂心神，然後看向鱗夜月頗有一絲打趣的意味。
帝夜月指了指樓下，“剛剛看見的。”
“清止也在這裏？”書先生對著帝夜月點零頭，然後又把目光投向了清止。
清止對著書男子點零頭，隨即道:“嗯，閑來無事，所以出來走一走。”
“認識？”帝夜月看了一眼這麽書先生，雖然此人穿的一身素衣，可是料子看起來卻一點也不差，而且舉手投足止間還帶著大家風範，帝夜月自然不會簡簡單單的認為對方是一個書先生。
“嗯，好友。”清止斟酌了一下用詞，然後道。
“那、既然是清公子的朋友，請坐。”帝夜月十分大方的對著書先生道。隨即又偏過頭對著憮道:“去拿兩個茶杯。”
“是，屬下遵命。”憮站起身來，對著帝夜月拱了拱手，便離開了。
“那就打擾了。”書先生笑了笑，然後坐到鱗夜月的對麵。
“無礙。”帝夜月搖了搖頭，然後便繼續開始找桌上的各式各樣的食物。
“不知公子如何稱呼？”素衣男子看了看帝夜月如此孩子氣的動作，眼底閃過一抹流光，問完之後又補充道:“在下樓淵。”
帝夜月挑眉，然後看向了樓淵，嘴角掛起了一抹戲謔的笑，“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和龍淵樓有什麽關係了。”完，才想起自己還沒有告訴對方自己的名字，“帝夜。”
“嗬嗬，原來是帝公子。”樓淵聞言，笑了笑然後似真似假的道:“這、有沒有關係有何關係嗎？”
帝夜月剝開一顆糖炒栗子，笑著道:“自然是有的。”
樓淵清秀的臉上帶著了些許的笑意，盯著帝夜月嘴角的笑，不緊不慢的開口問道:“例如？”
“例如——如果你和那龍淵樓有關係，我就不打算和清公子做朋友，隻和你做朋友了。”帝夜月一本正經的道。
“噗~”清止沒有忍住直接笑出了聲音來，隨即又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帝公子你就這樣對待我嗎？”
“有用的時候就要趁有用的時候用。”帝夜月麵對對方的指控，帝夜月十分坦然的道，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真的十分正經。
“不會是打算利用——我的關係讓龍淵樓的樓主給你打折把？”樓淵笑了笑，然後打趣著道。
帝夜月挑眉，然後看向了樓淵:你怎麽知道的目光便落到了樓淵的身上。
樓淵看向鱗夜月片刻，嘴角的笑意微微一僵，好吧，他還真沒有想過真的是這個原因，能他剛剛隻是想開個玩笑嗎？
“那你認識嗎？”帝夜月哪裏會去管對方心底的糾結直接繼續問道。
“並不認識，在下隻是一個書先生。”樓淵笑了笑，語氣淡淡的道。
“哎，可惜了，那我隻能與清公子交友了。”帝夜月歎了一口氣，然後道。
清止嘴角一抽，然後無奈的道:“帝公子與在下相交如此委屈嗎？”
“沒有，這倒沒櫻”帝夜月搖頭，要委屈還真沒有，隻不過嘛，她覺得這般好玩而已。
“那你這——讓在下很傷心啊。”清止歎了一口氣，然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