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章 猜測

  “好了,快走吧。”帝夜月洗漱完畢,然後看向了自家的男人道:“一會酒喝完了可就不好玩了。”


  “好。”鳳蘭胤寵溺一笑,然後拿起一旁的銀色麵具戴好拉著女饒手走出了房門。


  “你帝淼怎麽沒有任何的反應?”帝夜月看向了自家的男人,然後問道。


  “他把事情全都交給鱗京緒,自然他不會再插手。”鳳蘭胤笑了笑,然後對著帝夜月道。


  “還真不管了?”帝夜月挑了挑眉,然後意味深長的道:“就這麽自信他的大兒子能夠解決這件事情?”


  “解沒解決就不知道了,不過嘛,竟然都有閑心找你師弟飲酒了,估計也差不多了。”鳳蘭胤捏了捏女饒掌心,然後道。


  帝夜月邪魅一笑,然後對著自家男人道:“嗬嗬,有閑心喝酒也不代表就已經解決完了。”


  “是。”鳳蘭胤倒也沒有否認這個想法:“這隻是其中的一個而已。”


  “其中?”帝夜月偏過頭看向了自家的男人,然後道:“還有其他的?”


  鳳蘭胤對上自家女饒目光,然後才不緊不慢的出了兩個字:“易容。”


  帝夜月眼底閃過一抹流光,然後道:“你是根本沒看解決,練武場上的人是替身?!”


  “唔,有這個可能。”鳳蘭胤點零頭,然後又捏了捏女饒掌心。


  “嗬嗬,想不到啊。”帝夜月覺得男人所的可能性要更大一些,“帝京緒倒也是個人才啊,這樣的大場麵都敢用替身。”


  “這麽相信?”鳳蘭胤嘴角勾了勾,然後對著自家的問道。


  “唔,這種可能性大很多。”帝夜月點零頭,然後如實道:“你看我們前前後後才離開多長時間,那個帝京緒怎麽可能如此快速就安撫好各大世家?就拿胤來,他們是懼怕你的身份,所以才如此,而那帝京緒雖然有可能變成玲瓏世家的家主,可是現在還不是、不是嗎?所以那些憤憤不平的世家怎麽可能如此輕易就放他離開。”


  聽著自家女饒一一分析,鳳蘭胤嘴角的笑意更大了。


  “怎麽了?”見自家男人不言語,微微偏過頭問道。


  “沒有就是在我們家的家夥怎麽能這麽聰明。”鳳蘭胤停下腳步,然後低頭親了親自家的女人,一字一句的道。


  “唔,油嘴滑舌。”帝夜月輕哼一聲,不過嘴角的笑意怎麽也掩蓋不住。


  “咳咳,走啦。”帝夜月輕咳了一聲,壓下自己嘴角的笑意之後,才繼續拉著自家的男人朝前走去。


  鳳蘭胤看了看自家的女人,然後又看了看自己牽著的手,嘴角的弧度更大了,隨即回握了一下自家女人那白皙的手,加快了腳步,與自家的女人肩並著走著……


  “聽溪測是可以接近塵兒,唯一的人?”帝京緒抿了一口酒微微蹙了蹙眉,而他身側的人一看到帝京緒蹙眉,便立刻替他換了一個酒杯,換了一種酒。


  季溪測微微挑了挑眉,然後麵色淡漠的道:“我想誰都可以接近帝二公子把,我還記得龍隱世家的大姐快要成為帝二公子的妻子了吧?”


  “這個消息恐怕沒有人不知曉了。”帝京緒笑了笑,然後才道。


  “所以啊,帝少主這話的稍有偏頗。”季溪測放下酒壇子,然後道。


  “我的是——觸碰。”帝京緒掃了一眼季溪測,然後意味深長的道:“溪測先不著急否認或者是其他的,我隻不過是想、”


  “別、”如果是其他人聽到帝京緒的話,可能會真的不再開口,可是偏偏季溪測就不是個按套路出牌的人,直接開口打斷了,“帝少主你想什麽,不對,你到底想做什麽,我想我大抵是明白了,不過啊,你不用再試探我了,我與你們可沒有任何的關係,這句話我不止過一次了吧?我不明白帝少主是故意聽不見還是聽不明白,一而再再而三的試探我,還是、帝少主覺得我——很好欺負?”


  季溪測平時並不介意什麽,可是骨子能他的脾氣可不好,應該十分差,不過一般來,季溪測不太容易動怒,可是這帝京緒一而再再而三的試探、算計,季溪測怎麽可能會有好脾氣對他?

  “帝少主我啊,確實是個一般人而已,無權無勢,孑然一身,不過啊你知道嗎,有些時候就是這種人才無比的可怕。”季溪測摸了摸酒杯邊緣,然後目光危險的繼續道:“帝少主是想要試一下嗎?”


  帝京緒目光一凜,竟然被對方威脅了!作為玲瓏世家的少主,何人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威脅他?!就算有人敢,那些人也早已不在世上了。


  “威脅?”帝京緒目光為越發陰沉了起來。


  “威脅?帝少主覺得像嗎?”季溪測會怕帝京緒,當然不怕,隻不過是當一場而已。


  顧玉看著兩人,隨即又看了看季溪測,修長的手指撫摸著自己的劍柄,以防對方率先攻擊,竟然他現在是他們的人,自然便知道他此時該做什麽了。


  “帝少主,聖皇殿下和帝妃前來拜訪。”突然外麵傳來了聲音,打斷了此刻的劍拔弩張和一觸即發。


  帝京緒聞言,隨即斂下了自己眼中的危險,對著門外的人道:“有請。”完之後,才又看向了季溪測道,而此刻的季溪測已經恢複了慵懶之色。


  帝京緒目光閃了閃,然後才對著季溪測道:“溪測誤會了,我並沒有這個意思。”


  “帝少主還是喚我季公子把。”季溪測慵懶的看了一眼帝京緒,然後道:“想來帝少主跟在下並沒有那麽熟,還有剛剛的事情在下也並沒有在意,隻不過是玩笑之語而已。”


  本來帝京緒在聽到季溪測的話時,眼底的陰沉越發,不過再又聽到季溪測接下來所的話之後便斂下了自己眼中的陰沉,不過心底對季溪測卻越發的在意了。當然這個在意自然不會是好的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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