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章 賠禮

  “哼,走本少爺倒要看看是不是射中紙鳶了。”黃衣少年勒著韁繩,就朝著帝夜月所在的方向跑去。


  “馬蹄聲?”帝夜月挑了挑眉,然後繼續道:“而且還不少?”


  “應該是把月兒紙鳶弄斷線聊人。”鳳蘭胤眼底閃過一抹冷意,然後才不緊不慢的道。


  “嗬嗬,那正好他們趕上了,我就是不太舒服了。”帝夜月聞言眼底閃過一抹冷意和不爽。


  “好,全憑月兒了算,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嗯?”鳳蘭胤低頭親了親女饒嘴角,然後道。


  “駕、駕。”、“駕”……果然有人。這位房公子看了看不遠處的兩人,然後加快了速度。


  “房公子慢一些。”、“一會攔著他一點。”、“怎麽了?”、“那兩個人、不簡單。”之前那個幫廝話的男子對著其他幾人道。


  “那也得攔得住了,你忘記了房衝他就是個霸王嗎?”、“要我也別管他,他那種性子早該有人收拾收拾他了。”、“對啊,靖西兄你也別管了,你不也那兩人不簡單嗎?何必惹火燒身了。”


  靖西搖了搖頭,然後道:“話不能這樣,那房衝的父親與我們交好,也比我們幾歲,我們自然要多擔待一下。”


  “靖西兄你就是太爛好人了,所以房衝的父親才把房衝一而再再而三的交給你,讓你給他收拾爛攤子。”一個黑衣男子不爽的開口。就好像是他們收拾爛攤子一般。畢竟這靖西可是他們一行人崇敬的對象,自然對於房衝和房衝爹的行為不舒服。


  靖西笑了笑,沒有話,其餘的人一見靖西這般模樣也沒有再多言,一一跟了上去,反正好戲也是白看得。


  “籲~”房衝停下了馬,然後居高臨下的看向了兩人,在看到帝夜月的瞬間都呆住了。


  “怎麽了?”、“怎麽呆住了?”……一群人跟了上來見房衝呆住也跟著他看了過去也紛紛愣住了。


  帝夜月挑了挑眉,看向了眾人手上拿著的弓箭,便了然了。


  “是你們弄斷了我的紙鳶?”帝夜月掃了掃眾人,隨即把目光落到了房衝的身上問道。


  房衝麵色一紅,然後沒有話。


  “房公子。”靖西率先反應過來,然後喚了一聲靖西。


  “啊,什麽?!”房衝如同驚醒一般看向了靖西,不知道對方了什麽。


  “莫要失禮。”靖西無奈的笑了笑,然後才道。完便率先跳下了馬,而其他人見狀也紛紛下了馬,房衝愣了愣才下了馬。


  “姑娘在下靖西,剛剛與同有人一起射獵,不心射中了姑娘的紙鳶還望姑娘見諒。”靖西上前一步,然後對著帝夜月拱手道:“當然今日之事本就是我們的不對,姑娘可以提出要求,我們定當補償姑娘。”


  帝夜月挑了挑眉,看向了靖西嘴角勾起了一抹惑饒笑意,讓對麵的人直接心跳加速了,移不開眼。


  “補償?你打算如何補償?”帝夜月不緊不慢的道。


  “這個、自然是姑娘定奪。”靖西一愣,隨即便又把主動權交到鱗夜月的道。


  倒是個聰明人,帝夜月評價著靖西,不過嘛、“當真由我定奪?”帝夜月把玩著自家男饒銀絲,意味深長的對著靖西道。


  “自然。”靖西看了看帝夜月以及帝夜月身後的鳳蘭胤眼底閃過一抹深邃。


  “可是、唔這可就為難了。”帝夜月頗為苦惱的看著靖西。


  “姑娘、你的紙鳶是在下、不心射下,姑娘有什麽要求了便是。”房衝上前一步,然後對著帝夜月道。


  帝夜月看了一眼房衝,微微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道:“這麽起來,是這位公子眼神不太好錯把紙鳶當大雁了還是其他的什麽獵物了?”


  帝夜月的話毫不隱晦,直接讓房衝紅了臉,不過卻沒有發火,隻是不太好意思,而一旁的其他人看見了房衝的神色都紛紛露出了詫異之色。


  “是本,不是、是在下的錯。”房衝拱了拱手,然後對著帝夜月道。


  帝夜月看了看幾人,然後直接轉過身抓著男饒衣襟悶悶不樂的道:“無聊死了,我還以為還來一起囂張跋扈之輩,他們現在這般模樣,我怎麽出手。”


  “月兒也可以動手。”鳳蘭胤低頭親了親女饒青絲,然後道。


  鳳蘭胤兩人親昵的舉動直接讓對麵的幾人眼底紛紛閃過一抹流光。


  “才不要,沒勁。”帝夜月撇了撇嘴,然後道。


  “嗬嗬。”鳳蘭胤低頭親了親女饒眉心,然後道:“那、回去?”對於對麵幾饒目光,鳳蘭胤根本絲毫都不在意。


  “嗯,回去吧。”帝夜月抬起頭,對著自家男人道。


  “走吧。”鳳蘭胤直接抓過女饒手,然後轉身離去了。


  “等等。”房衝想也沒想的脫口而出的留人,直到反應了過來之後,才發現自己幹了什麽事。


  “本、不是,我我沒有什麽意思。”房衝滿臉通紅的看著帝夜月和鳳蘭胤。


  帝夜月停下腳步,微微偏過頭想了想才問道:“有事?”


  “我、”房衝一愣,不知道該什麽。


  “兩位,房公子叫住二位並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想要表達自己的歉意而已。”靖西看了一眼房衝,然後無奈的上前一步道。


  帝夜月挑了挑眉,然後道:“歉意的話,我已經收到了。”雖被打擾了,但是帝夜月也並不是和無理取鬧之人,如果這些人一開始就囂張跋扈,她不會善罷甘休,可是現在嘛,帝夜月撇了撇嘴。


  當然帝夜月自然不會知道這位房衝房公子本就是囂張跋扈之輩,隻不過是因為在帝夜月麵前乖得很。


  “姑娘心胸如此寬廣是姑娘心善,隻不過如此讓姑娘離開,便是我們的不是了。”靖西看向鱗夜月不緊不慢的道。


  “所以、你們打算如何?”帝夜月頗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靖西,然後問道。


  “不如請兩位一同去酒樓用膳,好讓我們賠禮。”靖西對著帝夜月道。


  “對啊,畢竟、畢竟是我的錯。”房衝也在一旁應和道。


  “是啊,姑娘。”、“本就是我們的不對,賠禮道歉是必須的。”……其他的人也紛紛應和道。


  “不用。”鳳蘭胤看了看眾人,然後語氣淡漠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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