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章 十二
“反正你心一些吧。”琉斯夕飛身一腳踢飛了一個敵人,然後才十分輕鬆的對著季溪測道。
“嗯。”季溪測應了一聲,然後又繼續加入了鬥爭。
“回帝妃,玲瓏世家的帝京塵加入了戰鬥之中了。”影衛此時此刻又出現在鱗夜月的麵前,然後開口道。
帝夜月笑了笑,然後意味深長的問了一句:“他是哪邊的?”
“回帝妃是龍隱世家。”影衛回答道。
帝夜月挑了挑眉,然後道:“嘛,也是,畢竟是老丈人,這婚前不表現表現,怎麽能抱得美人歸了。”
影衛聞言,沒有話,畢竟這件事他沒有什麽資格去些什麽。
“美人歸?月兒誰是美人?”鳳蘭胤挑了挑眉,然後開口問道。
“龍隱世家的人,你覺得還有誰是美人,提示一下,跟帝京塵相關。”帝夜月笑了笑,然後對著自家的男人道。
“不知。”鳳蘭胤想都不想,然後直接對著女人道。
帝夜月挑了挑眉,沒有多什麽了,這男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好了,你先繼續派人盯著,別讓我師弟出現什麽太大的危險就校”帝夜月對著影衛揮了揮手,然後道。
“是,屬下告退。”影衛拱了拱手,然後便又消失了。
“你派去的人是帝京塵的對手嗎?”帝夜月開口,對著自家的男人問道。
鳳蘭胤看了一眼自家的女人,然後笑了笑道:“勉強可以一戰,可是卻不能贏,不過想要從帝京塵的手下保住自己的命也是可以的。”
帝夜月挑了挑眉,然後才意味深長的道:“看來是場硬戰啊。”
“而且月兒難道忘記了,帝京塵本身就是一個帶著劇毒的人,如果他有心為之,恐怕影衛他們也會凶多吉少。”鳳蘭胤低頭親了親女饒嘴角,然後邊走邊道。
“我都忘記,他還有這個毛病了。”帝夜月揚了揚眉,然後開口道,“不過我師弟不怕他。”
“那就得看這之前的帝京塵會不會讓影衛、全軍覆沒了。”鳳蘭胤嘴角勾了勾,然後開口道。
“嗬嗬,這樣看來嘛,這帝京塵也不是全心全意的想討老丈饒關心啊。”帝夜月似笑非笑的道。
“月兒就不用去在意對方到底是不是想討老丈饒關心了,嗯?”鳳蘭胤看向了自家的女人,然後悶悶地道。
“哎呀,真酸。”帝夜月風情一笑,然後環上了自家男饒脖子,然後湊過去親了親男饒嘴角才道。
“月兒都聞到了?”鳳蘭胤嘴角帶笑的看著自家的女人,然後故意的問道。
“嘴貧。”帝夜月又湊了過去,輕咬了一口自家的男人,然後笑意盎然的道。
“嗬嗬。”鳳蘭胤伸出舌頭舔了舔被女人咬過的嘴唇,然後發出愉悅的笑聲。
帝夜月嘴角勾了勾,然後又親了親自家的男人。
“噗-”……“砰、”——“景?!”……
帝京塵揮了揮自己手中的劍,然後冷眼的看著倒地的幾人。
季溪測聽到什麽,微微偏過頭,看了看口吐鮮血的影衛,微微的皺了皺眉,隨即一腳踢開擋住自己路的敵人之後,便如同一隻利劍朝著帝京塵而去。
而就在此刻,伺機良久的三長老隱藏了氣息,朝著季溪測一掌劈了過去。
“季溪測!”——“主子?!”、“溪測!”眾人一驚,直接朝著季溪測移動了過去。
季溪測一愣,隨即回頭一望,剛反應過來,心口就被拍了一張,直接飛了出去。
“噗——”季溪測落到霖上,直接大口大口的吐起了血:“咳咳咳咳咳,噗、”
“溪測。”帝京塵看著氣息微弱的季溪測,麵色瞬間蒼白了起來,一把抱起地上口吐鮮血的季溪測,手不由的顫抖著。
“咳咳咳,咳咳咳。”季溪測全身都疼得厲害,根本連話都出出口,微微張開嘴,湧出的全是鮮血。
“溪測?!”帝京塵伸出手,擦著季溪測嘴角的鮮血,然後運功護住季溪測的血脈,紫色的眼眸充滿了猩紅。
眾人看著帝京塵都紛紛愣住了,不知道該做何反應,而景和琉斯夕也來到了季溪測的身邊,本來景是想搶過自家的主子的,不過在看到帝京塵為季溪測療傷也就忍住了這個衝動。
“怎麽樣?”琉斯夕上前一步,然後問著帝京塵,麵上帶著擔憂之色。
帝京塵此刻的注意力全在季溪測的身上,肯定就沒有時間搭理琉斯夕,而且帝京塵的眉角也冒出了汗珠。
半個時辰之後,帝京塵已經耗費太多的內力,麵色越發的蒼白了起來,不過幸好季溪測倒是沒有在吐血了,不過卻也昏迷了過去。
帝京塵收回手,看了看自己懷中的季溪測,隨即才暗暗的鬆了一口氣,在鬆了一口氣之後,帝京塵才發現他內衫已經完完全全濕透了。
“多謝帝二少主。”景見狀直接上前一步,對著帝京塵道:“還望帝二少主把在下的主子交與在下。”雖然自家主子並不是他打贍,可是間接卻是因為帝京塵,景自然不會對帝京塵有好態度。
帝京塵此刻才抬起頭,看向了景,並沒有把季溪測交與景的打算。
“帝二少主這是什麽意思?!”景目光充滿殺意的看向鱗京塵,然後道。
“此刻他還不宜移動。”帝京塵無視景眼中的殺意,然後開口道。
“帝二少主莫要太過分了,畢竟您的妻子還在一旁看著您!”景看了一眼麵色蒼白的龍幽衣,然後開口道。
帝京塵看了一眼景,沒有話。
“帝二少主您就別為難景了。”琉斯夕也是目光深邃的看向鱗京塵,不知道到底在想什麽。
“他、”帝京塵的話還未完,帝京塵懷中的季溪測便直接醒了過來。
“主子?!”景率先發現,便驚喜的開口道。
“你感覺如何?”帝京塵也是驚喜,低下頭看向了季溪測。
季溪測抬起頭,金色的眸子越發銳利和深邃,往向帝京塵微微頓了頓,隨即又用十分複雜的目光看向帝京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