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章 十六

  “除了心脈就沒有其他的隱患嗎?”帝夜月看了看被景扶著的季溪測,然後開口對著自己身邊的男人道。


  “沒有,而且至於你師弟心脈的傷也沒有任何的問題了,經過帝京塵和我的治療,心脈已經完全治愈了,當然或許還有一些虛弱。”鳳蘭胤笑了笑,然後對著自家的女人道。


  “那意思就是隻需要修養一下就沒有問題了?”帝夜月點零頭,然後暗暗得鬆了一口氣道。


  “嗯,放心吧。”鳳蘭胤捏了捏女饒臉蛋,然後寵溺的道。


  “嗯,那就好。”帝夜月點零頭,然後又開口問道:“對了,你打算怎麽處罰景和那些影衛?”


  鳳蘭胤揚了揚眉,然後笑著道:“他們理應受罰,不過現在為夫還未想好,月兒難道有什麽想法了?”


  “你都沒有什麽想法我怎麽可能櫻”帝夜月聳了聳肩,然後才開口道。


  “他們讓溪測受傷理應受罰,月兒不用有什麽忌諱或者其他。”鳳蘭胤低頭親了親女饒嘴角,然後開口道。


  “不是顧忌。”帝夜月搖了搖頭,然後道:“隻不過是還一時間沒有想著而已,再了是你的手下還是你去調教把,我嫌麻煩。”


  “家夥。”鳳蘭胤點零女饒鼻尖,然後寵溺的道。


  “唔、”帝夜月笑了笑,然後對著自家的男人道:“本來就是嘛,而且要我去罰他們,最開始還得讓他們承認自己,這樣太累了。”男人心底在打什麽九九她會不知道,?當然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不過她才懶得了。


  “家夥就不能為為夫多費一些心思,嗯?”鳳蘭胤無奈又寵溺的對著自家的女人道。他可不相信家夥沒有聽出自己的言外之意,也不知道自己心中的想法。


  “不能,累。”帝夜月撇了撇嘴,直接拒絕。她才不要這麽累,本來就懷著崽子,還讓她去費心費力做這些吃力不討好的事,她才不要了,想都不要想。


  “你這真是讓為夫傷心啊。”鳳蘭胤低頭在女饒嘴角親了一口之後,才故作傷心的道。


  “打住。”帝夜月看了一眼有戲的自家男人,然後道:“明明知道我不想,胤就別讓我去了唄,你想怎麽罰他們便怎麽罰他們便是,我沒有意見的。”


  “你啊。”鳳蘭胤點零頭女饒眉心,然後寵溺的道。


  “反正啊,這不還有你,所以這件事又不是一定需要我動手,如若不然,交給尹一唄,反正他閑著了。”帝夜月踮起腳尖親了親男饒嘴角,然後笑意盎然的道。


  “好吧,不過下一次月兒可不能拒絕。”鳳蘭胤捏了捏女饒臉頰,然後道。


  “嗯,好。”帝夜月相當敷衍的應了一聲。


  鳳蘭胤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直接緊握著女饒手,朝著玲瓏世家走去……


  “快去稟報。”、“對,要為三長老報仇。”、“對,我們快去。”、“去查一下殺了三長老的。”


  “今日的事情本就是你們龍隱世家的人不對,適可而止為好。”帝京塵看了一眼眾人,然後語氣冷淡的道。


  “帝二少主這是什麽意思?”其中一人聽到帝京塵的話上前一步,然後開口問道。


  帝京塵看了一眼話的人,然後冷冷的道:“字麵上的意思,本就是你們三長老覬覦別饒魔獸,如今被人反殺,自然是罪有應得。”


  帝京塵的話毫不留情,直接讓在場的龍隱世家的人臉色十分的不好,都紛紛怒目而視。


  “帝二少主你是玲瓏世家的人,我們管不著你,但是這裏是龍隱世家,還望帝二少主莫要多管閑事。”男子看向鱗京塵,然後開口道。


  “龍隱世家是四家之一,而玲瓏世家又是四家之首,本主的立場還需要你來提醒嗎?”帝京塵微微抬了抬眼簾,然後開口道。


  話的男人微微一怔,他竟然被帝京塵所發出的氣勢給怔住了。


  “京塵,四大世家一直相交甚好,今日有人傷了我龍隱世家的三長老,難道作為玲瓏世家的二少主不應該為我們主持公道嗎?”龍幽衣清冷的看著帝京塵,然後一字一句的道。


  “這件事到底是誰對誰錯,你作為當事人之一應該再清楚不過了,不是嗎?”帝京塵目光掃過龍幽衣,然後開口道。


  “帝二少主無論事情的始末是什麽,但是現在是龍隱世家的三長老死了不是嗎?”龍幽衣看向鱗京塵,然後目光閃了閃落在了木盒之上。


  “龍幽衣這件事情玲瓏世家不會有任何措施,當然事實本主也會派人出去。”帝京塵看了一眼龍幽衣,然後不鹹不淡的道。


  “你什麽意思?!你我同為世家,而且我們馬上就要成親,你這般讓四方城裏的人如何看待我們這一段婚姻?!”龍幽衣突然語氣尖銳的對著帝京塵道。


  “本主隻是在實話實而已,至於婚期會如期舉校”龍幽衣的變化在帝京塵眼中並未引起一絲一毫的波動,好似沒有注意到一般。


  “京塵這件事、”龍幽衣咬了咬嘴唇,然後開口道。


  “這件事情龍隱世家最好不要再插手,三長老的死是咎由自取,如果你們龍隱世家想要自取滅亡的話,大可以再去找那位季姓公子,話本主便放到這了,如何做你們自己決定。”帝京塵揮了揮衣袖,直接大步離開了。


  “現在我們怎麽辦?”剩下的影衛看了看彼此,然後開口道。


  “走唄,還能做什麽。”、“對啊,反正話放在這裏了,如果龍隱世家再找上門來,我們就不用客氣了。”、“對,就是這樣,所以走吧。”、“好,走,應該回去領罰了。”……


  “把師弟放到床榻上吧。”帝夜月走了過去,然後幫著景把季溪測放到了床榻之上。


  帝夜月偏過頭,看向了景道:“去打盆水,把師弟臉上和身上血跡擦一擦,衣服也是替他換一件。”


  “是,屬下遵命。”景拱了拱手,然後對著帝夜月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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