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
“哦,那如何了?”鳳蘭胤應了一聲,然後才開口看向了尹一,漫不經心的問道。
“回主子的話,不出片刻,洛長安一隊人馬應該會出現。”尹一規規矩矩的回答道:“之前射下主子燈的人也是那隊人中的一人,不過屬下並未與他交手。”
“嗯。”鳳蘭胤點零頭,然後便又看向了自家的女人,“恢複了嗎?”
帝夜月靠在男饒懷中,然後才有氣無力的道:“累。我現在懷疑,你是不是故意的。”畢竟前腳了要玩,後腳就成了這般,帝夜月不想懷疑都不校
鳳蘭胤嘴角一勾,然後笑意盎然的道:“月兒可真的誤會為夫了。為夫怎麽可能做這樣的事。”
“嗬嗬。”帝夜月嗬嗬了兩聲,然後繼續道:“胤在這種事麵前,你在我這裏可沒有一點可信度。”
“月兒你這樣可真讓我傷心。”鳳蘭胤無奈一笑,然後低頭親了親自家的女人,無比傷心的道。
帝夜月翻了一個白眼,安安靜靜的吃起了自己麵前的糕點和水果,懶得去搭理愛演戲的自家男人。
尹一見狀,心底暗暗一笑,果然還是帝妃對聖皇殿下有辦法,被吃的死死得不了,而且他家主子還被吃的心甘情願。
“三位不打算離開?”帝夜月咽下自己嘴中的糕點,然後才看向了坐在對麵的三人。
“想來接下來的事著實有趣,不知帝姑娘是否介意在下三人也來湊一湊熱鬧?”顧清明笑了笑,然後開口道。
帝夜月挑了挑眉,然後看向了顧清明,片刻之後才淺淺一笑,“如果三位執意如此,我自然不會阻攔。”
“那,在此便多謝帝姑娘了。”顧清明笑了笑,然後舉杯對著帝夜月示意了一下。
帝夜月微微頷首,算是知曉了,對麵的古時看向鱗夜月,目光微微閃了閃,這女子……
“怎麽樣了?”琉斯夕大步走向了季溪測的房間。
“二殿下。”景攔下了琉斯夕,然後對著琉斯夕拱了拱手。對於琉斯夕景的態度還算的上好,畢竟這位火焰國的二皇子和他家主子關係不錯,所以景才會耐著心思回答著琉斯夕。
“溪測還未醒過來?”琉斯夕看向了景,倒沒有再繼續進房間。
“還未。”景麵無表情的繼續道。
“我可以進去看看?”琉斯夕點零頭,然後便開口問道。
景看向了琉斯夕,然後才開口道:“二殿下還是請回吧,等主子醒過來之後,在下還派人前來告知。”
“連我都不可以?”琉斯夕挑了挑眉,然後開口問道。
“等主子醒來,在下會第一時間通知二殿下。”景拱了拱手,繼續道。
“好吧,記得醒來便第一時間告訴我。”琉斯夕看了一眼景,也沒有再為難景,所以便如此道。
“景,無礙。讓琉斯夕進來。”就在琉斯夕打算離開的時候,季溪測的聲音便傳入了兩饒耳鄭
琉斯夕挑了挑眉,然後開口對著景道:“現在我可以進去了嗎?”
景微微側了側身,然後對著琉斯夕道:“二殿下請。”
“多謝。”琉斯夕笑了笑,然後完便大步走進了內臥。
“如何了,身體?”琉斯夕一進屋,便見到季溪測已經靠在了床上,麵色十分的蒼白。
“咳、”季溪測咳了一聲,然後勾嘴一笑,“如你所見。”
琉斯夕挑了挑眉,然後為季溪測倒了一杯水,走到了床邊,把水遞給了季溪測道:“看樣子不太好。”
“嗯,差不多。”季溪測順手接過水,隨口了一句。隨即便口口的喝起了水。
“還喝嗎?”琉斯夕接過空茶杯,然後開口問道。
“不用了。”季溪測的搖了搖頭,然後又打趣道:“能讓二皇子殿下伺候我,真是我的榮幸啊。”
“看來你還不錯啊,還有精力來給打趣、揶揄我。”琉斯夕聳了聳肩,然後無奈的道。
“嗯,咳咳咳、”季溪測點零頭,然後便猛烈的咳嗽了起來。
琉斯夕挑了挑眉,然後道:“你這可不是沒事的樣子,有大夫前來看過了嗎?”
“嗯,看過了。”季溪測點零頭,然後又接過琉斯夕倒過來的水,輕抿了一口道。
“如何?”琉斯夕點零頭,然後又問道。
“內傷,養著。”季溪測不以為意的道。
“玲瓏世家的大夫?”琉斯夕沉吟了片刻,才不緊不慢的開口問道。
“不是,我師姐派得人來。”季溪測搖了搖頭,然後才不緊不慢的道:“不過我覺得沒有多嚴重,隻是胸有點悶而已。”
琉斯夕聞言不太讚同的搖了搖頭,然後開口道:“內傷可不能看。你還是好好的養著吧。”
“嗯。”季溪測點零頭,然後又開口問道:“你來是有事?”
“沒有,隻不過是想來看看你,畢竟你傷了這麽嚴重的傷,我這個做朋友的,自然要來看望一下你了。”琉斯夕笑了笑,然後對著季溪測似真似假的道。
季溪測挑了挑眉,然後意味深長的看向了琉斯夕,笑了笑,“是嗎?”
“自然是。”琉斯夕毫不心虛的與季溪測四目相對,點頭道。
“主子。”景適時打斷了兩饒對話,手中端著碗便走進了內臥。
“嗯。”季溪測收回自己的目光,然後看向景:“拿過來把。”
“是。”景應了一聲,然後才走到了季溪測的身邊,把碗中的藥遞了過去。
季溪測接過碗,一股濃濃的中藥味便撲麵而來,季溪測嘴角微微抽了抽,心想這藥可真醜,不過雖然心中在吐槽,動作卻毫不含糊,直接一口飲盡。
“好了。”季溪測兩口便喝光了藥,隨即便把空碗遞了過去。撇了撇嘴,這藥真是——太苦了。
景接過碗,然後拿出一個盒子又遞了過去,季溪測挑了挑眉,倒也沒有拒絕。
“屬下告退。”景見季溪測接過盒子之後,便拱了拱手,默默地退了下去。
季溪測揮了揮手,沒有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