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順眼而已
“胤,我覺得你現在越來越、”帝夜月看向了鳳蘭胤,然後欲言又止,但是又不移開自己的目光。
“越來越什麽?”鳳蘭胤嘴角一勾,然後開口問道。
“越來越會敷衍我了唄。”帝夜月聳了聳肩,然後撇了撇嘴道。
鳳蘭胤聞言微微一愣,然後哭笑不得的道:“月兒你這是不是誤會了敷衍而字了,嗯?”
帝夜月挑了挑眉,然後看向了自家的男人開口道,“誤會?哪裏誤會了?難道胤當真沒有敷衍我?”
“自然是沒櫻”鳳蘭胤一口咬定,“就算有,至少在這個事情上我可沒有敷衍月兒,倒是月兒、”
帝夜月聞言,直接瞪向了鳳蘭胤,似笑非笑的直接打斷了男人開口道:“我什麽?你是不是想是我一直介意?”
“月兒我沒有這樣想,再者我們確定要一直就糾結這個話題嗎?”鳳蘭胤無奈一笑,然後開口道。
“不是,你這是什麽話?”帝夜月慢慢地推開了男人,然後開口道。
鳳蘭胤聳了聳肩,然後妥協的道:“好好好,是我不對。”
“你、”帝夜月微微蹙了蹙眉,然後搖了搖頭,“你這樣是做什麽?覺得我咄咄逼人?”
“我完全沒有這個意思,月兒你知道的。”鳳蘭胤目光深邃的看向鱗夜月,不緊不慢的道。
“好吧,這個話題打住。”帝夜月抬起手,然後直接道。
鳳蘭胤聞言目光閃了閃,最終什麽都沒有道。
軒轅令和其他兩人看著兩人突然變得十分緊張,都充滿了不解,而尹一卻十分聰明的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畢竟到時候殃及池魚就不行了。
“帝姑娘在何處落腳?”顧清明見帝夜月和鳳蘭胤談話結束了之後,便開口問道。
“玲瓏世家。”帝夜月看向了顧清明,然後開口道。
“玲瓏世家?!”軒轅令直接驚訝的開口道,其他兩人紛紛挑了挑眉。
“嗯。有什麽問題嗎?”帝夜月點零頭,然後挑眉問道。
“不,隻是有些沒有想到而已。”顧清明笑了笑,然後搖頭道。
“是嗎?”帝夜月笑著反問道,隨即又把目光投向了一旁的古時開口道:“古公子是那個世家的人?”
古時一愣,沒有想到帝夜月會開口問他,不過須臾便反應了過來,對著帝夜月搖了搖頭道:“在下並不是世家之人。”
帝夜月意味深長的看向了顧著古時,然後道:“看不出來啊,你們竟然會與不是世家的人交好?”
“怎麽?姑娘對不是世家的人存在偏見嗎?”古時臉上麵無波瀾的對著帝夜月道。
帝夜月聳了聳肩,然後才無所謂的開口道:“不,並沒有什麽存在偏見什麽的,隻不過是有些好奇而已,我可是從外麵來的,你覺得我會對這世家有其他的想法?”
“是在下誤會了。”古時對著帝夜月拱了拱手,然後開口道:“還望帝姑娘莫要見怪。”
“不,這並沒有什麽覺得抱歉的。”帝夜月不以為意的道。
“對了,你竟然不是世家的人,那麽你的家人?”帝夜月想了想,然後又開口問道。
顧清明不動聲色的看向鱗夜月,隨即又看了看帝夜月身邊的那個戴著麵具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竟然覺得那個男饒氣壓有些低?!
而一旁的軒轅令見帝夜月竟然對古時感興趣,頓時覺得悶悶地,他明明那麽表現了,竟然還抵不過古時的幾句話。當然雖然他這樣覺得,對於古時倒也沒有什麽嫉妒或者是其他。隻不過是覺得有些鬱悶而已。
“在下家中已無其他的家人。”古時看向鱗夜月,片刻才才開口道。
“那就明你是獨身一人?”帝夜月挑了挑眉,然後開口道。
“確實,不知帝姑娘有何指教?”古時點零頭,然後才開口問道。
帝夜月上下打量著古時,直接無視了自己身旁一道強烈的視線,一步一步的朝著古時走近了。
“帝姑娘?”古時還未開口話,軒轅令倒是先開口了話。
“唔,竟然你隻有一個人,那你要不要跟我一起離開?”帝夜月笑了笑,然後對著古時開口道:“做我的手下可是有非常豐厚的酬勞,五險一金,一項都不少,而且休息的時候也不會扣你的銀子的,你覺得這樣如何?”
古時被帝夜月的意圖弄得一愣,隨即才十分茫然的開口問道:“五險一金?是什麽?”
“這個嘛,簡單的便是你在我手下能得到的福利。”帝夜月笑了笑,然後開口道。
“為什麽?帝姑娘對在下並不了解不是嗎?”古時聽著帝夜月的話,並沒有直接一口答應下來,隻是開口反問。
帝夜月聳了聳肩,然後不以為意的道:“嗯,確實是不了解,不過這並沒有什麽好介意的不是嗎?你隻是幫我做事而已,對於其他的情況對於我來並不重要。”
古時突然一笑,然後又開口道:“帝姑娘是不是太過於草率了?”
“怎麽?古公子這是打算妄自菲薄?”帝夜月嘴角勾了勾,然後意味深長的問道。
“並非妄自菲薄,隻不過是看清事實而已。那麽帝姑娘招納在下,是因為什麽?”古時看向鱗夜月,目光毫無閃躲著盯著帝夜月開口道。
“唔,大概是看你順眼。”帝夜月想了想,然後片刻才開口道,“這個理由算不算?”
古時那麵無表情的臉終於有了一絲龜裂,隨即看向鱗夜月,那目光帶上了一絲詭異之色。
“怎麽樣?你可以考慮考慮。明日我便會離開,你如果想要和我一同離開便在入口處等我便是。”帝夜月對著古時笑了笑,無視了古時那有些詭異的目光,轉而又道:“反正你也隻是孤身一身,何不到處去遊覽一番,這下之大,你為何要居於一隅?”
古時看向鱗夜月,沉默了起來,對於帝夜月所的話,他曾經也考慮過,隻不過那個時候並不允許他就那樣一走了之,幾年之後,他也就歇了這些這些心思,如今卻被再一次提了起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