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知1
“其實事情很簡單,就是一個女人看上了自家姐夫,在我的麵前表演了一場白蓮花的戲碼。”帝夜月輕描淡寫的對著季溪測道。
季溪測嗤笑一聲,然後嘲諷的道:“演戲?在你這個影後麵前?誰給她的勇氣?而且我發現古時候的女子智商都有些著急,甚至還有些不自量力。”
“嗬嗬。”帝夜月淺淺一笑,沒有否認季溪測所言。
“所以後來如何?”季溪測笑了笑,然後又開口問道。
“後來嘛,她就各種作唄,然後就被我給解決掉了。”帝夜月聳了聳肩,然後開口道。
“就這樣?”季溪測開口問道,隨即還給了自家的師姐倒了一杯茶,繼續問道:“之後肯定又發生了什麽事不對不?”
“嗯,之後來了一個男的,本是想管這件事的,可是被軒轅世家的炔下了。”帝夜月笑了笑,然後對著季溪測開口道。
“軒轅世家的人?軒轅玉?”季溪測挑了挑眉,然後開口問道。
“不是,一個比軒轅玉年齡較的人,名字叫軒轅令。”帝夜月搖了搖頭,然後才又開口道。
“軒轅令啊。”季溪測挑了挑眉,然後又開口,打算繼續問下去,可是卻被門外的聲音打斷了。
“帝妃、主子,屬下準備一些水果和糕點和茶水。”景的聲音傳入鱗夜月和季溪測的耳鄭
“嗯,進來吧。”季溪測問聲,便開了口。
景推門而入,手中拿著食盒朝著內臥走去。
“放下吧。”季溪測對著進來的景點頭點頭,然後才開口道。
“是。”景把食盒中的東西一一擺放了之後,對著兩人行了禮,便轉身離開了。如果不是桌上的食物,都要讓人覺得這景沒有來過一般。
“你這教得不錯啊。”帝夜月挑了挑眉,然後打趣著季溪測開口道。
“別,那是我教的好,是姐夫的人上道而已。”季溪測聳了聳肩,然後才開口道。
“嗬嗬,別謙虛啊。”帝夜月拿過一塊糕點,然後咬了一口,繼續打趣著自家的師姐。
“我可不會妄自菲薄。”季溪測拿過一個青果,然後吃了一口才開口道。
“是嗎?”帝夜月挑了挑眉,然後才繼續開口問道。
“這是自然。對了、師姐繼續講啊,剛剛那個還沒有講完了。”季溪測對著帝夜月笑了笑,然後開口道。
“還能怎麽樣,被軒轅令阻止了之後,便離開去了洛家報信了。”帝夜月又拿了一塊糕點才繼續開口道。
“洛家?!那個女人是洛家的人?!”季溪測睜大了眼睛,然後開口問道。
“嗯,洛家的人,不過你這麽激動做什麽?跟你有什麽關心。”帝夜月挑了挑眉,意味深長的看向了季溪測。
季溪測輕咳了一聲,然後才不太自然的開口道:“咳,沒什麽,隻不過是知道洛家而已。”
“哦。”帝夜月打量了一些季溪測,然後便直接繼續開口道:“報了信之後,自然會有人找了上來,那個女人好像還挺受寵的,直係的父親帶著一隊人就來了。”
季溪測聞言,直接十分羨慕的道:“所以你們都經曆了一場大戰?!”
“你覺得我能嗎?”帝夜月翻啊一個白眼,然後才開口道。她倒是想,可是某個男人不允許。
季溪測一愣,隨即不經意的掃過帝夜月的腹,才無奈的道:“好吧。師姐你好像確實不太能。”
帝夜月翻了一個白眼,然後才興致缺缺的開口道:“所以啊,最後都交給胤和尹一,雖然最後那個洛君跑了。”
“放虎歸山啊,師姐你這是。”季溪測聞言,直接給出了評價。
“跳梁醜而已,何必在意。”帝夜月不以為意,隨即開口道,“其實重點都不在這裏。”
“哦,那重點在哪裏?”季溪測挑了挑眉,然後開口詢問道。
“重點是在我挖了對方的牆腳。”帝夜月笑了笑,然後開口道。
季溪測一愣,隨即開口問道:“挖牆腳?誰的?”
帝夜月挑了挑眉,然後開口道:“那個洛長安的啊,就是那個女饒父親。”
“我去,那不是敵人嗎?師姐你靠點譜行不。”季溪測翻了一個白眼,然後不太淡定的開口道。
“喂,你這的什麽話,是誰平日裏總是自己辛苦,帝盟裏的事情怎麽都顧不過來,我還不是為了讓你輕鬆一些,怎麽,你還不樂意了?”帝夜月挑了挑眉,然後意味深長的開口道。
“唉,不是,師姐我不是這個意思啊,我的意思是找人可以,可是不一定要找敵人啊。”季溪測嘴角一抽,然後開口道。
帝夜月看了一眼季溪測,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問道。“敵人怎麽了?難道不是現成的苦力?”
“不是,師姐找敵人也可以,但是難道不應該考察一番再?”季溪測嘴角一抽,然後十分無奈的道。
“正在考察。”帝夜月吃了一顆果子,然後才漫不經心的道。
“怎麽考察的?”季溪測挑了挑眉,然後開口道。
“自然是讓加入的那個敵人去拉攏另一個不肯入夥的人。”帝夜月十分不在意的道。
“什麽?!”季溪測一驚,聲音都拔高了幾度。
“唔,聲音太大了。”帝夜月皺了皺眉,然後道。
“不是,師姐在戰場上,你確定你敢把後背交給以前的敵人?”季溪測扶額,然後又開口問道。
“下了毒。”帝夜月直接拿起一塊糕點,然後堵上了季溪測的嘴。
“唔——”季溪測被一塞,悶哼了一聲,然後拿下了塞到自己口中的糕點,“我這不是擔心嘛。”
“你擔心什麽?擔心我的能力?”帝夜月挑了挑眉,然後開口問道。
“不是。”季溪測搖了搖頭,然後把自己手中的糕點三下兩除二的解決了。
“那不就是了,反正也沒有什麽了。”帝夜月笑了笑,然後開口道。
“那好吧,師姐竟然你都這樣了。”季溪測聽完帝夜月的話也就不在多了,他知道他師姐有分寸,所以也就不再堅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