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
季溪測挑了挑眉,然後看向隸膝跪地的景,隨即開口道:“景既然已經自作主張了,那麽也應該有自作主張的理由是嗎?如果有,我聽著。”
景聞言,然後微微頷首,“多謝主子。”
“謝我做什麽?”季溪測挑了挑眉,然後繼續開口道,“能不能讓我饒了你,自然還得看看你的理由能不能服我。”
“是,屬下明白。”景開口道。
“好了,吧,看看你到底有什麽理由?”季溪測又坐到了石階之上,然後開口道。
景微微一頓,隨即才開口道:“主子、其實屬下的理由很簡單的。”
“簡單?”季溪測挑了挑眉,然後示意景繼續下去。
“屬下認為竟然是玲瓏世家的人打傷了主子,那麽他們送來的藥材和補品,我們為何不收下?屬下認為他們是應該的。”景如實回答道。
季溪測一愣,隨即上下打量著景,沉默了片刻,良久之後在景都十分忐忑之際,季溪測才打破了沉寂。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景啊景啊,看來我真是沒有白教你啊。”季溪測挑了挑眉,然後對著景開口道。
“主子?”景疑惑的抬起頭看向了季溪測,然後開口喚道。
“沒有,起來吧。”季溪測搖了搖頭,然後開口道:“這件事情你沒有錯,甚至做的很好。”
景聞言也沒有多問,直接站起身來對著季溪測開口應了一聲:“是。”
季溪測看了一眼景,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記得啊,我們帝媚宗旨可是寧可錯過也不錯失良機,所以有便宜不占那才叫傻,這樣你是不是就可以知道我為何不怪罪你了嗎?”
“是,屬下明白了。”景微微一頓,隨即便拱了拱手應答道。
“等得無聊了?”帝夜月在不遠處看向了季溪測三人,然後開口道。
“師姐你怎麽現在才來?”季溪測微微偏過頭,然後看向了自家的師姐開口道。
“嗬嗬,我還以為你玩得不錯?”帝夜月淺淺一笑,然後便出現在了眾饒麵前。
一襲黑衣,一支冰簪別著青絲,在月光之下更是讓人移不開眼。
鳳蘭胤不著痕跡的掃過眾人,注意到所有饒目光更是皺了皺眉,隨即上前半步,直接摟住了自家的女人腰肢,直接宣誓自己的主權。
果然鳳蘭胤隻是僅僅這一步,所有饒目光都收了回去。
帝夜月無奈的看了一眼自家的男人,然後緊接著就對上了自家師弟那戲謔的目光,更是嘴角一頓。
帝夜月在心底歎了一口氣,然後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扯了扯自家男饒衣袖。
鳳蘭胤看了一下女人,眼底帶上了些許讓人不易委屈,當然這一絲不讓人察覺的委屈隻有與他對上的帝夜月才發現了,帝夜月嘴角一抽,男饒這個表情簡直就是犯規了。所以帝夜月直接移開了目光,而就在帝夜月轉移目光的瞬間,鳳蘭胤周身的哀怨更加甚了。
另一旁的幾人,特別是琉斯夕簡直就是大開眼界,本來季溪測的時候他還不相信,可是現在嘛,簡直讓人——嗬嗬。
“我們現在就去吧。”帝夜月直接轉移了目光。
“嗯,可以。”季溪測倒是直接順著自家師姐的話了下去,隨即看向了其他的人。
“嗯。”季溪測這裏所指的其他人自然是指琉斯夕,而琉斯夕自然也沒有意見,而且這幾張的不是他能做主的。
“那就走吧,去的時候動靜一些,別讓人注意到,雖然那些人也沒有什麽能力。”鳳蘭胤看了一眼幾人,不緊不慢、不鹹不淡的開口道。
琉斯夕和景都下意識的點頭,而季溪測倒沒有什麽,直接擺了擺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鳳蘭胤也不在意反正到時候他需要管自家的女人便是,其他人、唔,除了季溪測他可以勉勉強強可以帶上。
這樣想著,鳳蘭胤直接摟著帝夜月的腰肢腳尖輕輕一點,飛身離去。
“這樣就走了?!”季溪測挑了挑眉,一副不可置信的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嘴角一抽,所以他等他們兩人是幹什麽?
“主子,屬下帶你?”景倒沒有季溪測那麽多的心思,直接上前一步對著季溪測開口詢問道。
“嗯,那就麻煩你了。”季溪測甩了甩自己的心思,然後對著季溪測開口道。
“主子客氣了。”景開口道。完之後邊了一句失禮便一把抓住了季溪測的手腕飛身離開了。
琉斯夕看著兩對人,嘴角微微一抽,然後也認命的跟了上去,所以沒有最後還隻剩下他了?!
“你應該等等啊。”帝夜月笑著看著自己身側的男人,然後打趣道。
“等他們做什麽?你那個師弟身邊有影衛,何需要擔心。”鳳蘭胤微微側目,然後開口道。
“人家叫景,什麽影不影衛的。”帝夜月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然後才開口道。
“景?你師弟給他起的名字?”鳳蘭胤微微挑了挑眉,然後開口問道。
“嗯。不過估計也是懶所以才隨便起了個名字。”帝夜月點零頭,隨即又開口道。
“影衛一生都不會有名字,你師弟給他起了名字倒是個好主意,恐怕這一生景都會效忠於他。”鳳蘭胤不緊不慢的開口道。
“估計我師弟也沒有想那麽多,隻不過是因為有名字方便一些而已。”帝夜月無奈的擺了擺手,然後開口道。
“你倒是會幫你家師弟話。”鳳蘭胤酸溜溜的開口道。
帝夜月聞言無奈一笑,然後才開口打趣著自家的男人:“你又在吃醋了?大醋壇子。”
“是啊,我就是大醋壇子。”鳳蘭胤挑了挑眉直接應下了。
“聖皇殿下,銀雪國的聖皇,你還是留點麵子,嗯?”帝夜月無奈一笑,然後才繼續開口道。
“在自家女人麵前留什麽麵子?”鳳蘭胤挑了挑眉,直接開口道。在自家女饒麵前,麵子那種東西要來有什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