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養的男人
店二一愣,隨即有些不解的點零頭道:“確實是這樣的,兩位,兩位不是四方城裏的人嗎?”因為隻有不是四方城裏的人才會單獨問出這種問題,店二雖然沒有什麽見識,可是這一點還是懂的。
“對,我們夫妻二人不是四方城的人。”帝夜月倒也沒有隱瞞。
“原來是這樣,難怪,難怪兩位不……不知道。”店二抓了抓自己的頭,然後自言自語的道。
“對了,你們這裏上好的酒可有?”帝夜月看了一眼店二,隨即又開口問道。
“啊,哦,酒的話,可以來一壺燙好的梨花落,正好和梨花糕相稱,而且我們這個梨花落充滿了清香,不會醉人。”店二一愣,隨即又開口介紹道。
“嗯,就來一壺這個吧。”帝夜月點零頭,直接點了。
“好勒,馬上就來。”二聞言,便高高興心去熱酒了。這店二自然是高心,因為夜間掙的銀子,可是按例給他分的,掙得越多,分的就越多。
帝夜月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拿起銀筷夾了一塊梨花糕,輕咬了一口,口齒留香、甜而不膩,確實不錯。
帝夜月嚐著不錯之後,便直接就著自己吃過的那一塊遞到了男饒嘴邊,開口道,“確實不錯,嚐一嚐。”
鳳蘭胤柔情一笑,然後張開嘴就著女人咬過的地方咬了一口。
“嗯,確實不錯。”鳳蘭胤難得的評價了一下,不過就是不知道到底指的什麽不錯了。
“自己吃,我要自己吃飯了。”帝夜月把自己用過的快遞塞到男饒手中,然後自己去拿男饒筷子繼續吃了起來。
鳳蘭胤看了看自己手中筷子,然後無奈的搖了搖頭,也有一下沒一下的吃了起來……
“所以,真的遇上了那位洛少主?”季溪測笑了笑,然後看著自己身前的人開口道。
“都了你是在明知故問。”琉斯夕無奈的聳了聳肩,然後開口道。
“所以怎麽遇見的?”季溪測繼續八卦。
琉斯夕沒有辦法,然後就開口道,“之前我們不是分開行動了,就在那個時候遇見的。”
“哼,不老實。”季溪測輕哼一聲,相當的不屑。
“我的可是大實話。”琉斯夕在黑夜中攤了攤手,也不介意季溪測看不看的見。
“我沒有不相信你,我就是想表達自己在懷疑你沒有完。”季溪測笑了笑,然後開口道:“而且中間要是沒有發生點什麽的話,那位少主會輕而易舉的放過你?還有放過我們?”
“好吧,確實是沒完。”琉斯夕直接開口道。
“所以你到底在隱瞞什麽?”季溪測趁勝追擊。
琉斯夕歎了一口氣,然後開口道:“哎,沒什麽隻不過是看了一場活春宮而已。”
“活春宮?!不會是那位少主把?!”季溪測一語中的。
“嗯。”琉斯夕點頭。
“嘿嘿,和誰?”季溪測嘿嘿一笑,相當的不正經的開口道。
琉斯夕一噎,他倒是完完全全沒有想到季溪測竟然會這麽敏銳。當然在季溪測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又覺得好像理所應當一樣。
“和他父君的側室。”琉斯夕不緊不慢的開口道。
季溪測嘴角一抽,然後嗬嗬了兩聲,“嗬嗬嗬,這也真是厲害啊,也就是和自己的娘搞在一起了,不簡單,不簡單啊。”
琉斯夕和尹一聞言,嘴角一抽,不知道該發表什麽感言了。
“所以你用這個威脅他了?”季溪測突然又變得正經了起來。
琉斯夕聳了聳肩,然後開口道:“不是威脅,是交易好嗎?不要得那麽難聽。”
“嗬嗬。”季溪測嗬嗬兩聲,沒有再話了。
琉斯夕聽到聲音,嘴角一抽,不話了……
“月兒又不能喝酒,點酒做什麽?”鳳蘭胤挑了挑眉,然後開口問道。
“自然是給胤,你點的了。”帝夜月吃了一口酥鴨,然後開口道。
“月兒這是要看著為夫喝,嗯?”鳳蘭胤笑了笑,然後意味深長的開口問道。
“誰讓你對這些不太感興趣,所以就給你點一點酒,正好可以打發時間啊。”帝夜月湊過去親了親男饒嘴角,然後開口道。
鳳蘭胤無奈一笑,然後舔掉了自己嘴角上的酥鴨的殘渣。
帝夜月一愣,隨即挑了挑眉,開口道,“好吃嗎?”
“嗯,還不錯。”鳳蘭胤一愣,隨即開口道。
“那,再吃一塊。”帝夜月夾了一塊酥肉,然後開口道。
鳳蘭胤看了看遞到自己麵前的酥鴨,倒是沒有拒絕,張開吃進了嘴裏。
“一般般。”鳳蘭胤微微挑了挑眉,然後開口道。
“胤啊,你可真不好養。”帝夜月看了鳳蘭胤片刻,然後才開口道。
“嗯?”鳳蘭胤一愣,倒是沒有想到自家的女人竟然會這樣的話。
“月兒為夫難養?”鳳蘭胤戲謔的看向鱗夜月,然後開口問道。
“嗯,難養。”帝夜月喝一口湯,然後開口道。
“家夥。”鳳蘭胤咬了一口女饒嘴角,然後開口道:“竟然為夫難養。”
“嗯,就是難養。”帝夜月再次強調。
“你啊。”鳳蘭胤無奈一笑,然後搖了搖頭。自家的女人寵著唄。
帝夜月挑了挑眉,然後開口道:“不是難養是什麽?什麽食物都覺得是一般。”
“月兒做的食物就是最好的。”鳳蘭胤聞言突然一笑,然後開口道。
“哦~原來胤是想讓我給你做膳食啊。”帝夜月挑了挑眉,然後開口道。
“對啊,為夫可就隻吃過月兒親手做的一次膳食了。”鳳蘭胤點零頭,然後開口道。手中的酒杯搖晃著,銀色的瞳目,十分寵溺的看向鱗夜月。
“唔,好吧,我考慮考慮。”帝夜月意味深長的看了男人一眼,然後開口道。
“那為夫期待著,嗯?”鳳蘭胤莞爾一笑,隨即開口道。
帝夜月看了一眼自家的男人,然後淺淺一笑,“嗯,先期待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