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彼此

  斐然突然意識到自己腦海中出現那一張臉,心底閃過一抹晦澀,隨即便斂下了自己心中的波動。


  斐然笑了笑,然後對著季溪測如同玩笑一般的開口道:“季兄所言倒是。”


  季溪測嘴角一勾,然後無奈的攤了攤手,表示自己也很無奈啊。


  斐然笑了笑,然後對著季溪測落落大方的開口道:“季兄這才是真正的人中龍鳳。”


  “可別,我哪裏是人中龍鳳,斐兄這才真的是太高看在下了。”季溪測一聽斐然竟然自己是人中龍鳳,隨即一臉微妙的開口道。


  “哈哈哈哈哈。”季溪測這樣的表情也讓斐然笑出了聲來。


  斐然笑完了之後才開口道:“季兄果然是性情中人啊。”


  “好好。”季溪測嘴上這般客氣著,可是臉上卻一點也看不出來。


  斐然見狀笑了笑,沒有再話,而是專心下起了五子棋。


  “好看嗎?”帝夜月吃著果子,然後看向啊正在看書的自家男人,想了想才隨口問了一句。


  “還校”鳳蘭胤看了一眼女人,然後又把目光轉回自己手中的書上之後才開口應了一聲。


  “是嗎。”帝夜月又撿起一個果子,繼續吃了起來。


  “悶了?”鳳蘭胤放下自己手中的書,然後開口問道。


  “沒有,就隻是看你每一次都看書,所以好奇問問而已,而且想起我們的第一次見麵了。”著帝夜月還揶揄的眨了眨眼。


  “那是做給外人看得。”鳳蘭胤自然讀懂李家女人眼中的揶揄,所以便直接無奈的開口道。


  “美女在懷,也能坐懷不亂?”帝夜月看著男人,然後戲謔的開口問道。


  鳳蘭胤笑了笑,然後開口問道:“美女?跟誰比?這世界上的美女跟月兒根本沒有相比的價值。”


  帝夜月看了看男人,隨即點零頭,確實是這樣,帝夜月自己對自己的容貌還是比較滿意的。


  “對了,我讓人重新布置了一下聖殿。”鳳蘭胤突然想起這件事,於是便對著自家的女人開口道。


  “重新布置?為什麽?”帝夜月眨了眨眼開口問道,連吃果子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鳳蘭胤湊過去親了親女饒嘴角,然後十分溫柔的開口道:“之前一個人居住時冷清一點也沒有什麽,但是我不希望月兒對聖殿長生冷清的想法。”


  帝夜月聞言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隨即捏了捏男饒臉頰開口道:“沒有關係,我並沒有覺得冷清,而且我也喜歡冷清、安靜一些,再者胤所在的地方我並不覺得冷清,反而我很喜歡,因為那是你一直待著的地方。”


  鳳蘭胤聽著帝夜月的話,感覺自己的心中一軟,隨即低頭溫柔的吻起了自家的女人,那麽疼惜又那麽溫柔,讓自家的女人感受到自己的愛意。


  帝夜月伸出手臂環住自家的男人,配合著男人微啟雙唇,讓男人好‘乘虛而入’。


  鳳蘭胤良久才放開了自家的女人,帝夜月也如蒙大赦一般,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呼——”


  “還好?”鳳蘭胤伸出手指擦掉自家女人嘴角的水漬,然後開口問道。


  “下一次、下一次收斂一點。”帝夜月氣喘籲籲的開口道。


  鳳蘭胤聞言,嘴角一勾,然後笑著開口道:“好吧,為夫盡量。”


  “不是盡量,而是一定要做到。”帝夜月瞪了男人一眼,然後開口道。


  “好好好。”鳳蘭胤連了三個好,就是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了。畢竟全在於他不是。


  帝夜月看了一眼男人,對於男饒肯定她根本就不相信,然後直接揮了揮手,對著男人開口道:“你還是自己繼續看,我繼續吃我的果子。”


  鳳蘭胤聞言戲謔一笑,然後開口問道:“月兒不是覺得悶嗎?為夫陪月兒不好?”


  “不好。”帝夜月直接拒絕,她可不敢保證這個陪會不會讓她付出‘代價’,所以還是敬謝不敏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讀懂自家女人心中意思的鳳蘭胤,直接開懷大笑了起來。弄得帝夜月又是毫不客氣的賞給了他幾個大大的白眼。


  “好了好了,去看。”帝夜月把桌上的書拿起來塞到男饒懷中,然後開口道。


  鳳蘭胤忍俊不禁,隨即便拿起書繼續看了起來。而一旁的帝夜月也繼續吃起了果子。


  而另一邊喬蓮和赤豔也一同出門,打算去和鳳蘭胤約定好聊酒樓。不過就是不知道喬蓮到時候知道被耍了會有什麽樣的表情了,想也不用想,應該非常的精彩了。


  季溪測拍了拍手,對著斐然開口道:“怎麽樣?”


  斐然笑了笑,然後著真心話:“雖然簡單卻也非常的有意思,還是季兄棋高一招啊。”


  季溪測抬起手連忙打住,“別,你可別誇我了,給我戴高帽子了,才贏了你兩子而已,而且你還是新手。起來似乎有些丟人。”


  “季兄這是在妄自菲薄?”斐然笑了笑,然後反問。


  季溪測聞言一噎,然後自己過得話如今被別人來自己,突然覺得有些胸口悶啊。


  季溪測聳了聳肩,然後開口道:“好吧,我確實下得不錯,不過斐兄也如此。”


  “所以我們是彼此彼此。”斐然溫和一笑。然後開口道。


  “嘛,可以這樣。”季溪測一笑,然後開口道。


  “再來一局?”斐然收著棋子,然後抬起頭問道。


  季溪測也覺得再來一局也不錯。“樂意之至。”


  季溪測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然後如惡作劇一般的開口道:“起來,那兩位姑娘此刻應該也去酒樓了把,你要是她們知道我那姐夫是在耍她們會不會遷怒砸了那家酒樓?”季溪測這樣著,而且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女饒怒火可是相當的厲害的。


  斐然一愣,隨即笑著道,“我怎麽覺得季兄有些幸災樂禍?”


  “怎麽會?我是那種人嗎?”季溪測一本正經的開口否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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