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棋的小七

  鳳蘭胤看著邪魅的帝夜月,然後嘴角一挑了意味深長的開口道:“寶貝兒別的那麽好聽,來去,家夥不就是覺得這樣要好玩一些嗎?”


  “嘛,我不否認就是了。”帝夜月笑了笑,然後開口道,“你們不喜歡養虎為患,可是我喜歡啊,不覺得很刺激,在她成為老虎之際同樣逃不出我的掌心,你不覺得這樣的畫麵看起來很有意思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法,我的月兒果然與眾不同。”鳳蘭胤聽著帝夜月的話,直接大笑了起來,半晌才收起了笑,又十分溫柔的的對著自家的女人開口道:“好,月兒想養虎為患我們就來一個養虎為患,我也想看看那隻老虎能不能反咬我們一口。”


  帝夜月桀驁一笑,似乎是在嘲笑,似乎又是其他。


  “反咬?胤是在開玩笑嗎?”帝夜月意味深長一笑,覺得男人真的在開玩笑。


  “對了,月兒剛剛你的師弟、”鳳蘭胤湊過去親了親女饒嘴角,然後開口道。


  帝夜月眯眼一笑,然後似笑非笑的開口道:“他呀,他估計也知道,或許之前都在套話。當然那個女人的是真是假就有待商榷了,不過啊,那個女人在那種情況下還敢那般也算是有些頭腦和膽色的。”


  鳳蘭胤聽著自自家女饒話,微微的挑了挑眉,這究竟是誇獎了還是其他,就得看怎麽理解了。


  “不她了,到時候隨便把她交給誰就行了。”帝夜月擺了擺手,然後開口道。


  鳳蘭胤低頭看向了枕在自己腿上的女人,然後開口問道:“月兒打算隨便交給誰?”


  “唔,清方阮如何?”帝夜月想了想才給出了答案。


  鳳蘭胤一笑,然後難得的開起了玩笑,“他知道了估計又得鬧你一陣子了。”


  帝夜月眨了眨眼,眼底閃過一抹狡黠,隨即才開口道:“不見,在聖殿裏待著他進不來,當然如果胤放饒話就另了。”


  “月兒這是在提醒為夫?”鳳蘭胤笑了笑,然後點零自家女饒鼻尖,有些哭笑不得的開口道。


  “誰知道了?”帝夜月眯著眼不予回答。


  “月兒這是想要為夫懲罰你——嗯?”鳳蘭胤看著得意洋洋的女人,然後低頭俯身直接輕咬了一些自家的女饒耳垂,然後誘惑道。


  “唔——嗯,離,離我遠一點。”帝夜月被鳳蘭胤一弄,直接渾身一顫,隨即直接推著男人。


  開玩笑還來,她還要不要命了?這樣想著帝夜月直接一個眼神瞪了過去。


  鳳蘭胤見狀直接又是一陣大笑。


  “收斂一點啊,要是再敢這樣,你就不許上床和我睡一起。”帝夜月聽著鳳蘭胤的笑聲,直接咬牙切齒的威脅道。


  鳳蘭胤抿嘴一笑,看著自家女人惱羞成怒了,所以便收住了笑容,對著自家的女人開口道:“好好好好,最近肯定會不動月兒,我保證,這樣可滿意了?”


  “記住你的話就好了,不要保證。”帝夜月眯了眯眼,然後開口道。保證?那是什麽玩意兒?可以吃嗎?從男人嘴裏出來的保證,還是關於那種方麵的,怎麽可能有可信度。她又不是三歲孩,騙她。


  鳳蘭胤笑了笑,隨即湊過去親了親自家的女人便又重新拿起了書。


  “不校”季溪測十分的斬釘截鐵的道。


  七嘟著嘴,然後有些委屈的開口道:“可是,可是我不心的,我走錯了。”


  “哪有人悔棋的?”季溪測翻了一個白眼,然後開口到。


  “我那個是不心的,我不是要下這裏的,我明明是想下這裏的。”七也堅決不退讓,直接指著自己想要下的位置。


  “不是,七你這棋品很差啊。”季溪測抱著手臂看著七,然後一本正經的開口道,“看來以後都不能跟你下棋了。”


  七看著季溪測,然後開始勸道:“主子主子別啊,您就看在我年齡的份上放我一馬唄?就這一步,就一步,拜托拜托,主子你想想你要是不讓我,這一句就這樣結束了啊,你看看你要是把棋子放在這裏,這黑子就全都連城線了,我們還玩啥?”


  “可以重新來一局啊。”季溪測笑了笑,然後意味深長的開口道。


  而另一側,赤豔看著棋局,雖然這隻不過是簡單的五子連成一條線,可是這人沒有拿走一顆棋子竟然把全局連了起來,這心智——赤豔看著季溪測眼底充滿了晦澀和震驚。


  “不要啊,主子主子求您了,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一唄,就一次,真的就一次。”七繼續死皮賴臉的求著季溪測,畢竟他輸得實在是太快了,而且還是滿盤皆輸,這傳出去還得了啊。


  季溪測嘴角一抽,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所以便點頭應了。“好吧,僅一次啊。”


  七見季溪測同意了立馬變得十分狗腿了起來,“多謝主子開恩,主子的大恩大德的不會忘記的,放心吧,放心吧。”


  “別,你好好看準了下什麽地方就可以了,畢竟你也現在都隻有兩顆棋子了,七你應該懂我的意思把?”季溪測笑眯眯的看著七,然後意味深長的開口道。


  七聞言一激靈,媽呀他還真忘記了,隻有兩顆棋子了。


  季溪測邪魅的看著七,然後開口道:“所以七你要把倒數第一顆棋子下在什麽地方,嘛肯定是下在可以阻止我的地方。”


  果然,七下的是讓他全盤皆輸的地方。


  “所以該我了?”季溪測隨意放了一個位置,而且這個位置看起來與其他的沒有任何關係。


  “主子,主子,您給我點時間,我看看,我看看。”七笑了笑,然後繼續去看棋局了。


  他知道肯定還有那個地方可以讓他死得很慘的地方,但是、但是他找不著啊,你心酸不心酸。


  而坐在一旁的赤豔也不自覺的思考上了,似乎也想知道季溪測下在那個根本就毫不相幹的位置上的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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