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中作樂
“可是之前他們殺了、毒衣教的人,這、他們會不會對我們、”不是福伯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
斐然搖了搖頭,然後才開口道:“他們還不屑於這樣做。”
“可是少爺、”福伯看向了斐然,然後開口道,“可是如果他們知道、”
“知道什麽?”斐然挑了挑眉,然後開口問道。
福伯嘴角一頓,隨即才開口道:“是老奴越矩了。”
“放心把,用不了多久便會分開。”斐然嘴角勾了勾,隨即才開口道。
福伯皺了皺眉,然後又開口問道:“那、少爺覺得他們為何會留下毒衣教的人?”
斐然笑了笑,然後才開口道:“這個嘛,應該是那位姑娘的心血來潮罷了。”
“心血來潮?”福伯嘴角微微一頓,不知道該如何了。
“多半是。”斐然笑了笑,然後開口道。
斐然喝了一口茶,然後又繼續開口道:“不過那位赤豔也不是個省油的燈,畢竟在那種情況下還能夠如此,能屈能伸,想來也是、嗬嗬。”
“赤豔嗎?”福伯目光閃了閃。
“可以是養虎為患了。”斐然嘴角勾了勾,然後才開口道:“這其中,我們也不用插手。”
“月兒所在的世界確實十分有趣。”鳳蘭胤笑了笑,然後開口道。
“嘛,一般吧,待久了也感覺是一樣的。”帝夜月撇了撇嘴,然後才開口道。
帝夜月想了想,隨即又才開口道:“不過食物倒是有很多好吃的。”
“嗬嗬,饞貓。”鳳蘭胤親了親自家女饒嘴角,然後開口道。
“唔,是這裏的食物太過於單一了。”帝夜月嘟了嘟嘴,然後才繼續開口道,“而且又不是我想吃的。”
“月兒想、是家夥想吃的?”鳳蘭胤笑了笑,然後才開口道。
帝夜月撇了撇嘴,然後才開口道:“本來就是嘛。”
鳳蘭胤嘴角一勾,然後才開口道:“好了,等回去為夫讓他們好好為你準備一些膳食,嗯?”
“嗯嗯,這個可以櫻”帝夜月笑了笑,然後十分滿意的開口道。
而另一邊火焰國的地牢之內。
“你們來此是做什麽?”琉雲歌看著牢中的兩人,然後開口問道。
“沒什麽,隻不過是聽火焰國內有越多奇珍異寶,所以才會來此。”楚看向了琉雲歌,然後才開口道。
“季溪測是你們的什麽人?”琉雲歌看向了楚,然後開口問道。
“季溪測?三皇子殿下是什麽意思?”楚看著琉雲歌然後反問。
“這個東西是從你們身上搜出來的,難道還想否認?這個是本宮交與季溪測的。”琉雲歌看向了楚,然後開口道,“就算是這般你也打算否認?”
楚攤了攤手,然後無奈的開口道:“好吧,我們確實是認識季溪測。”
“你們與他是什麽關係?”琉雲歌目光銳利的看向了楚和楚喬,然後開口道。
“他是收留我們的人。”楚喬看向了琉雲歌,然後開口道。
“收留?”琉雲歌皺著眉頭看著楚喬。
楚喬點頭,然後開口道:“對,收留。我們倆人之前都是乞丐,因為遇見了季公子,所以才會被收留。”
琉雲歌盯著楚喬,似乎想要從楚喬的麵上看出什麽:“與來火焰國有什麽關係?”
楚喬抿了抿嘴,然後才開口道:“聽火焰國的寶庫中有做多奇珍異寶,所以才想著偷一些去送給季公子。”
“你們覺得本宮真嗎?”琉雲歌皺著眉頭,然後看向了兩人。
“三皇子殿下不相信我們也沒有辦法了。”楚笑了笑,然後開口道。
“那你們就待著吧。”琉雲歌衣袖一揮,直接轉身離開了,“看緊他們。”
“是。”地牢的守衛恭敬的開口應答道。
楚喬抿了抿嘴,然後開口道:“看來少主是真的認識這位三皇子殿下,而且似乎關係還不錯。”
“你從哪裏看出來少主和三皇子殿下關係好?”楚看了一眼楚喬,然後沒好氣的開口問道。
“難道不是?”楚喬反問:“那塊玉佩是少主出發之前贈與我們的,而那塊玉佩看起來也不是尋常之物,都贈送如此貴重的玉佩,難道還不是關係好嗎?”
楚聳了聳肩,然後開口道:“怎麽可能僅僅因為一個玉佩就這麽下定論。”
“好像,確實是這樣的。”楚喬點零頭,隨即才開口道。
楚看向了楚喬,然後開口道:“所以在搞清楚情況之前,我們不能多什麽。”
楚笑了笑,然後才開口道:“不過也可以暫時放心,畢竟那位三皇子殿下不打算對我們出手。”
“所以這算是苦中作樂?”楚喬看了一眼楚,然後開口道。
“算是把。”楚撇了撇嘴,然後拿出傷藥,然後開口道:“反正都成這樣了,所以無所謂了。來換藥唄,先養精蓄銳吧。”
“嗯。”楚喬點零頭,然後倆人便互相上起了藥來。
“三皇子殿下不處置他們嗎?”劉楚看向了琉雲歌,然後開口道。
“暫時不用。”琉雲歌擺了擺手,然後才開口道。
劉楚看著琉雲歌,然後才開口道:“為何?兩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闖入我火焰國,這如果不加以處罰恐怕……”
“這是本宮要處置的。”琉雲歌看了一眼劉楚,然後才開口道。
劉楚微微一頓,隨即便開口道,“是,屬下越矩了。”
琉雲歌看向了劉楚,劉楚開口道:“走吧。今日的政事還未處理完,想來不以時日父皇將會回宮,本宮不希望父皇回宮之後出現任何問題。”
“是,屬下明白了。”劉楚拱手開口道。
“嗯,走吧,去禦書房。”琉雲歌點頭,然後直接提步離開了。
“好了,不講了,有點累了。”帝夜月看向了自家的男人,然後開口問道。
“想要休息嗎?”鳳蘭胤笑了笑,然後才開口道:“休息吧,我陪你你。”
“嗯嗯。”帝夜月點零頭,然後直接趴到了男饒身上,準備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