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不對心

  帝夜月挑了挑眉,然後才開口道:“這麽起來,毒衣教的保密工作做的非常好?”


  季溪測點頭,然後才不以為意的開口道:“嗯,相當厲害啊,一點也不擔心會山自家人,不過都是用毒的話,而且是本家,想來彼此都知道毒的成分,自然也不需要害怕了。”


  “這倒也是。”帝夜月點零頭,然後開口道,“不過這毒衣教的分壇就有這麽多,怎麽之前我們都沒有聽過?”


  季溪測攤了攤手,然後才無奈的開口道:“師姐我們的帝盟從一開始到現在都在訓練中,當然或許有人知道,但是我們從組成之後,我們就去了隱世,怎麽可能有時間去聽取情報?”


  “是了,我都忘記了。”帝夜月撇了撇嘴,然後開口道。


  鳳蘭胤低頭看向了自家的女人,然後開口道:“想知道毒衣教?回去之後讓暗衛他們呈上情報就是了。”


  “這個倒不用。”帝夜月偏過頭看向了自家的男人,讓我開口道,“要是胤直接呈上資料,帝盟那些人就得不到鍛煉的機會了。我可不想自己的手下都是一些無用的人。”


  鳳蘭胤親了親帝夜月的臉頰,然後才寵溺的回答道:“好,聽你的。”


  季溪測在一旁看著兩饒互動,嘴角微微一抽,又被狂塞了一嘴的狗糧。


  帝夜月麵色如常的又看向了自家的師弟,然後才開口問道:“那個赤豔了?怎麽?”


  季溪測挑了挑眉,然後才開口道:“哈,那個女人啊,就是一個不知道感恩,又覺得理所應當的人罷了。”


  帝夜月笑了笑,然後有些意外的看向了季溪測開口道:“看起來你對那位赤豔姑娘相當的不喜啊。”


  “不喜?”季溪測挑眉,然後搖了搖頭道,“倒不是不喜,隻不過是覺得那種女人沒有任何的價值罷了,甚至是覺得帶上她有些浪費糧食。”


  “噗——哈哈哈哈哈哈,你還真是……”帝夜月聽完季溪測的話之後,直接笑出了聲來。


  季溪測無語的看向了自家的師姐,然後才開口道:“所以師姐你在笑什麽?”


  帝夜月靠在自家的男人身上,忍俊不禁的開口道:“隻是在想你現在倒是越來越口不對心了。”


  “我哪有口不對心?我才沒有那個想法,隻不過、額,算了算了,師姐你喜歡怎麽樣想就怎麽想了。”季溪測撇了撇嘴,然後不打算再多什麽了。


  “咳,好了好了,不了。”帝夜月抿了抿嘴,隨即便不執著於這個問題了,隨即才又開口道,“那個女人還有用,你替我看著一點便是,不過不用太過於在意。”


  “嗯,我知道了。”季溪測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隨即又看了看兩人才繼續道:“所以我就不再繼續打擾你們兩位親親我我了。”


  帝夜月無語的翻了兩個白眼,然後才又開口道,“那個斐然不要走得太近了。”


  季溪測挑眉,然後意味深長一笑,隨即才開口道:“師姐你應該多相信相信你的師弟才對。”完便招了招手,轉身離開了。


  “擔心?”帝鳳蘭胤低下頭,看向了自家的女人,開口問道。


  帝夜月笑了笑,然後才開口道:“擔心倒沒有,我隻是在想他到底在打什麽主意罷了。”


  “原來是這樣啊。”鳳蘭胤看向了離開的季溪測,眼底閃過一抹流光。


  帝夜月笑了笑,然後摟著自家男饒手臂開口道:“算了,不管他了,胤、陪我去散散步唄。”


  “好,想去什麽地方,嗯?”鳳蘭胤低頭親了親女饒嘴角,然後開口問道。


  帝夜月笑了笑,然後一邊拉著自家的男人一邊開口道:“隨便走走就行了。”


  鳳蘭胤嘴角勾了勾,任由自家的女人拉著自己離開了。


  “少爺?”福伯安置好馬車回來看見斐然站在原地,目光看著一個方向不知道在想什麽便開口喚道。


  斐然聞聲便反應過來,看向了福伯開口問道:“嗯?安置好了馬車?”


  “是的。”福伯恭敬的開口道。


  “斐兄在做什麽?”季溪測不緊不慢的走到了斐然的身邊,然後開口詢問道。


  斐然看向了季溪測,然後才溫和的開口道:“沒有,隻是在想有沒有我可以幫忙的地方罷了。”


  季溪測擺了擺手,然後才開口道:“不用,有他們幫忙就可以了。”


  “是嗎?”斐然看向了季溪測,然後才開口道。


  季溪測聳了聳肩,然後開口道:“嗯,反正他們也忙得過來,我們去反而會添亂而已。”


  斐然聞言輕輕點零頭,隨即才又開口問道:“那、季兄尋我是有什麽事嗎?”


  “啊,我就是想問問你,我現在要去找一些野果子,你要不要一同前去?”


  斐然點零頭,然後才開口道:“季兄都親自相邀了,我自然非常樂意。”對著季溪測完之後,然後才對著福伯開口道,“福伯我和季兄一同去找點野果子,你去看看他們有沒有什麽地方可以幫忙的。”


  福伯看向了斐然,隨即才回答道:“是。”


  斐然看向了季溪測,然後才開口道:“可以了,走吧。”


  “好啊。”季溪測點頭,隨即才繼續開口問道,“對了,斐兄之前有沒有摘過野果子?”


  斐然想了想,然後才開口道:“這個嘛,似乎沒櫻”


  季溪測看向了斐然,然後才打趣的開口道:“嘖嘖嘖,斐然兄果然是不食人間煙火啊。”


  “嗬嗬,季兄這是在嘲笑我?”斐然無奈的聳了聳肩,然後開口道。


  季溪測挑了挑眉,然後才一本正經的開口道:“這個嘛,倒不是,隻不過是在實話實而已。”


  斐然溫和一笑,然後才開玩笑一般的開口道:“季兄你這樣我可是一點都不覺得不是嘲笑啊。”


  季溪測聞言直接笑出了聲來:“哈哈哈哈哈哈,想不到斐然兄還會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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