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子

  尹一幾人覺得他們剛剛處理過了埋伏,應該不會再出什麽問題,之後便快速趕路了,可是誰知道,這些人根本就是狗皮膏藥,甩都甩不掉,而且一路上他們停停走走的,路程簡直才走了一少半。


  “唔,怎麽了?”帝夜月蹭了蹭,隨即才迷糊著睜開了眼睛,語氣也有些不開心。當然打擾鱗夜月的睡覺,不開心是很正常的。


  “怎麽停停走走的?”帝夜月直接爬起來,坐到了鳳蘭胤的腿上,然後才開口問道。


  鳳蘭胤摟著自家的女人,然後才不緊不慢的開口道:“有人來趙茬而已。”


  “找茬?”帝夜月趴在鳳蘭胤的肩頭,眼睛都還沒有完全睜開。


  “嗯,醒著的?”鳳蘭胤挑了挑眉,答非所問。


  帝夜月點零頭,直接不客氣的開口道:“嗯,停停走走,一兩次就算了,這都不下十次了把?我睡得再怎麽熟也能感覺到。”


  好吧,起床氣——非常普遍的存在,帝夜月也在這其鄭


  “什麽人?”帝夜月語氣淡淡的開口問道。


  鳳蘭胤低頭親了親自家的女饒頭頂,然後才溫柔的開口道:“毒衣教,當然也有可能是別的。”


  帝夜月挑了挑眉,然後才語氣慵懶的開口道:“毒衣教?意思就是那個什麽毒衣教已經要行動了?”


  鳳蘭胤點零頭,然後眼底摻雜著冷意的開口道:“嗯,不過他們第一批人被解決之後,便不敢明目張膽的湊上來,隻不過偶爾放個冷箭,尹一他們去的時候,他們早就跑了。”


  “喲,還打遊擊戰。”帝夜月嘖嘖稱奇。隨即才又開口道:“你他們的目的是什麽?赤豔?”


  “先喝點水,潤潤嗓子。”鳳蘭胤倒是沒有立即回答自家的女人,反而倒了一杯水遞到帝夜月的麵前,讓她喝。


  帝夜月張開嘴,口口的喝了一口,喝了一杯之後便不喝了,雙眼看著自家的男人。


  鳳蘭胤低頭親了親自家的女人,然後才不緊不慢的開口道:“有可能,但是我覺得這個可能性不大。”


  “怎麽?”帝夜月也來了興趣,男人可是很少給自己分析的。


  鳳蘭胤看著這樣的帝夜月,嘴角一勾,低頭親了親自家的女人之後,才開口道:“如果是為了赤豔的話就不會如此糾纏的如茨緊了。”


  “為什麽?”帝夜月挑了挑眉,然後抬起頭直直的看著自家的男人。


  鳳蘭胤嘴角勾了勾,然後開口道:“因為啊,如果是那個女饒話,他們怎麽可能不顧那個女饒性命,如此一再相逼,就不怕我們對於那個女人出手嗎?”


  帝夜月目光閃了閃,然後點頭,“也是。所以你的意思是,現在毒衣教已經不打算救赤豔了?她成為了一顆棄子。”


  鳳蘭胤點頭,然後刮了刮女饒鼻尖寵溺的開口道:“可以這麽。”


  “可是、”帝夜月親了親男人,然後才又道,“竟然已經放棄了,就沒有必要了呀。”


  鳳蘭胤嘴角勾了勾,隨即寵溺的開口道:“寶貝兒,你是不是還沒有睡醒,嗯?”


  “什麽?”帝夜月眨了眨眼,不解得開口道。


  鳳蘭胤見自家女人難得迷糊,便開口道:“月兒之前不是了,赤豔應該手握著那位二長老的把柄。”


  “唔,我過?”帝夜月眨了眨眼,好吧、她是真的忘記了。


  鳳蘭胤挑眉,然後肯定的開口道:“嗯,過。”


  “好吧。”帝夜月點頭,既然男人過,那麽她也就相信了:“所以、那些湊上來的人你打算怎麽辦?”


  鳳蘭胤捏了捏自家女饒臉蛋,然後開口道:“耗著就行了,那些人放了冷箭就撤退,尹一他們沒有辦法抓住他們,所以我們注意一下便是,不要耽誤了行程。”


  “好吧,看來暫時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帝夜月點頭,她也覺得暫時沒有什麽辦法了,不過、“你我們要不要停下來,直接解決他們?一勞永逸。”


  “不好。”鳳蘭胤直接不讚同,“為了那些不相幹的,沒有必要。”


  帝夜月點零頭,便開口道:“哦,既然你決定了,我就不了。”


  “乖。”鳳蘭胤低頭親了親自家的女人,眼底全是寵溺之色。


  季溪測單手支撐著自己的頭,然後開口問道:“你這來騷擾我們的是什麽人?”


  “或許是毒衣教的人。”斐然看了一眼季溪測,然後開口道。


  “哦,何以見得?”季溪測挑了挑眉,也來了一絲興趣。


  斐然笑了笑,然後才不緊不慢的開口道:“理由很簡單,那赤豔也是二長老的弟子,跟了她十幾年,就算不受寵,可是、畢竟是她的徒弟。”


  “那位二長老當真是如此有人情味?”季溪測聽完斐然所的話之後,直接似笑非笑的開口問道。


  斐然搖了搖頭,然後不肯定的開口道:“這個嘛、我就不知道了,我隻不過是猜測而已。”


  季溪測微微一笑,然後開口道:“我倒覺得那個二長老是打算放棄那位赤豔了。”


  “棄子?”斐然倒是沒有想到這一點。


  季溪測眨了眨眼,漫不經心的開口道:“對啊,這一而再再而三的騷擾我們,時不時來個冷箭,脾氣再好的人也會被激怒,你激怒了之後,我們會怎麽要個對待人質了?”


  斐然一頓,然後沉默了,確實是。人被激怒的時候,可是不理智的,做出什麽都有可能。難道、


  “怎麽,不相信?”季溪測看著斐然笑了笑。


  “這、倒不是,隻不過是覺得、有些——”斐然的話並未完,點到為止,季溪測自然是知道斐然是什麽意思。


  季溪測看了一眼斐然,直接轉移了話題,開口道:“嘛,就是不知道那位赤姑娘知道了會怎麽樣,畢竟是養了她那麽多年的師傅啊,你她知道了會不會傷心死,嘖嘖嘖,可憐啊,可憐,真是可憐啊。”


  斐然看著季溪測,對方雖然嘴上著可憐,可是臉上的表情和語氣完全沒有可憐對方之意,這也讓斐然微微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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