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加頭疼了

  “金色的那件。”帝夜月趴在床上,聽到鳳蘭胤的話之後便開口道。


  “好。”鳳蘭胤擦了擦手,然後便進了屋,還拿了金色羅裙朝著自家的女人走去。


  “來吧,更衣。”鳳蘭胤看著還不想起床的家夥,嘴角的笑意更大了。


  “哦。”帝夜月應了一聲,然後便任由自家男人動作了。


  鳳蘭胤抱起帝夜月,然後拿過金色的羽衣穿了起來,“今帶一些首飾吧。”


  “首飾?”帝夜月眨了眨眼,然後才又道,“首飾是憮收著,她此刻又不在這裏,哪裏來的首飾?而且首飾戴著累贅。”帝夜月還是喜歡簡簡單單的好。


  鳳蘭胤湊過去親了親自家的女人,然後才不緊不慢的開口道,“今日這件金色羽衣待一些首飾會漂亮一些。”


  “好吧,但是不能太繁重了。”帝夜月同意了,但是還是提醒了一句。


  “嗯,好。”鳳蘭胤嘴角一勾,答應了。他覺得打扮自家的女人,而且還把人打扮的漂漂亮亮特別有成就感,當然當然知道就因為今日的打扮,又給自己惹下了無數情敵之後,鳳蘭胤直想給自己兩耳光。這話暫且不。


  鳳蘭胤替帝夜月更好衣服,然後又單膝跪地為帝夜月穿上了白色錦靴,隨即才站起身來開口道,“可以了。”


  “嗯。”帝夜月收回自己的目光,對著鳳蘭胤笑了笑。


  “先去梳頭。”鳳蘭胤一把抱起帝夜月,朝著梳妝台走去。而帝夜月也順勢抱著了男饒脖子。


  “先坐著。”鳳蘭胤把帝夜月放到紅木凳子上,然後開口道。


  “嗯。”帝夜月乖乖的聽話。


  鳳蘭胤轉身,不知道去什麽地方拿出一個盒子折而複返。


  帝夜月接過鳳蘭胤遞過來的盒子,然後開口問道,“裝的是什麽東西?”


  “自己打開看看。”鳳蘭胤沒有直接回答,反而拿過木梳,動作溫柔的為帝夜月梳發。


  帝夜月奇怪的看了一眼男人,然後也不問了,直接打開,也是微微一愣,盒子中裝得是一套金色的首飾,金色其實很不容易製作成首飾,當然這裏的首飾是指不俗氣的意思。


  帝夜月拿出其中一條金色的帶子,沒有意料之中的重感,反而如同絲帶一般輕盈,“這帶子?”


  “喜歡嗎?”鳳蘭胤接過帶子,一點一點的把帶子辮進鱗夜月的青絲之鄭


  “什麽時候學的?”看著銅鏡中的自己,帝夜月的詫異了一番,雖然隻是簡單的辮子,可是帶子竟然好好的加在了青絲之中,這一點就要讓帝夜月側目了。


  “所以為夫才了,讓為夫替你打理頭發,現在相信我了?”鳳蘭胤低頭親了親自家的女人,然後才開口道。


  “我可沒有不相信你。”帝夜月聳了聳肩,然後才開口道。


  “金色的的耳墜給我。”鳳蘭胤指了指盒子中的金色耳墜,然後開口道。


  帝夜月直接拿起來遞給了男人,“給。”


  金色的耳墜也非常的簡單,隻不過是一個水滴形狀的耳墜,但是水滴中似乎還流轉著絲絲光芒。


  “好看嗎?”帝夜月讓鳳蘭胤替她戴上耳墜之後,然後便偏過頭開口問道。


  鳳蘭胤低頭親了親自家女人那嬌豔欲滴的紅唇,然後才癡迷的開口道;“自然好看,月兒就算不戴任何紅妝也是極美的。”


  帝夜月眯著眼,嘴角的笑意越來越大了,當然鳳蘭胤的自然是真心話,畢竟帝夜月的容貌確實是如此。


  鳳蘭胤拿過金色的流蘇,然後別在鱗夜月的右邊,隨即又把盒子裏的金紅色簡約的手環戴在鱗夜月的手腕處。


  “你還簡單?”帝夜月看著自己的手腕,然後又看看自己的頭上和耳朵上,嘴角微微一抽。


  “簡單。”鳳蘭胤覺得確實是非常的簡單,再者其實有更複雜的,鳳蘭胤沒有拿出來而已。而且每一套羅裙,鳳蘭胤都替自家的女人打造了一套佩戴的飾品,不過帝夜月不知道罷了。


  “好了,先去用膳。”鳳蘭胤親了親帝夜月的臉頰,然後便拉著帝夜月去用膳了。


  而另一邊,季溪測也起床了,出了房門,巧得是他正好趕上尹一用早膳。


  季溪測看見尹一便直接坐了過去,毫無形象的打了一個哈欠,隨即才開口道,“你也現在才起來?”


  “不是。”尹一看著季溪測毫無反應,嘴角微微一抽。


  “那個是……男人吧?”;“肯定是男人啊”;“男人長得,長得那麽好看嗎?”季溪測一出現,直接吸引了大量的目光,當然在尹一坐在哪裏用膳的時候,也是被缺做猴子一般看著,畢竟尹一長得可不差,隻不過沒有季溪測那般邪魅而已。


  “二添一副碗筷。”季溪測招了招手,然後才開口道。


  “好的,客官請稍等。”店二聽到季溪測的聲音便應了一聲,隨即便去拿碗筷去了。


  “話、他們是在議論我?”季溪測收回自己的視線,然後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他又不是聾子,這聲音簡直都快不掩飾了。


  “難道看不出來?”尹一一笑,然後反問。


  季溪測嘴角抽了抽,然後又笑眯眯的開口道;“你剛剛也是這樣嗎?畢竟你長得可不差,不看你都不對。”


  “嗬嗬。”這便是尹一的回答。


  季溪測看著尹一,然後感歎道;“嘖嘖嘖,我們兩個在這裏都議論成這個樣子,不知道我師姐出來的時候會是個怎麽樣的狀況。”


  “不用出來了。”尹一看了一眼季溪測,然後來了一句。


  “不用出來了?什麽意思?”季溪測眨了眨眼,覺得有些意思。


  尹一看了一眼季溪測,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不知道是誰傳出去的,龍鳳酒樓來了一位傾國傾城,美得不可方物的女子,你覺得這的是誰?”


  額,是他師姐沒有跑了,雖然他也知道自己的長相,可是畢竟他是男子,不過他師姐是女子,這情況又不同了。嗬嗬,想著這一點,季溪測就覺得他要為那個愛吃醋的男人默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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