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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還能不能再見到她。”陌上癡迷的想了想,然後才開口道,“不過想來非常的難了,她看起來不像是這落霞城的人。”
不是落霞城的人?而且有些傾城之色,斐然越來越覺得自己的好友的人正是他認識的那位——帝姑娘了。
“那位姑娘姓什麽?”斐然不動聲色的開口問道。
“帝。”陌上看了一眼斐然倒是沒有多想,直接開口應答道。
斐然一笑,果然是同一個人啊。
“怎麽?你認識?”陌上自然注意到了自己好友的神色,眉眼一挑,然後有些詫異的開口問道。
斐然笑了笑,然後才不緊不慢的開口道:“嗯,確實是認識,本來不確定的,不過聽你姓帝我便確定了。”
陌上看著斐然不上心的樣子,翻了一個白眼,然後才又開口道:“那你之前怎麽不你認識一個絕色女子?”
斐然看著陌上的樣子,然後十分無奈的開口道:“你又不是知道我的性子。”
“那好吧,趕緊抗拒從嚴,坦白從寬。”陌上一臉威脅的看著斐然開口道,“記得一字不漏。”
斐然看著陌上惡狠狠的模樣,嘴角微微一頓,隨即才不緊不慢的對著陌上一一道來。
聽完了之後,陌上挑了挑眉,隨即開口道:“他們動了二長老的人?”
斐然點頭,然後才別有意味的開口道:“嗯,不過是帝姑娘的師弟動的手,以毒。”
“用的毒?”這一次陌上倒十分詫異,然後繼續道,“看來那位季公子用毒的手段十分撩啊。”
“不僅用毒厲害還有那位季公子的長相、”斐然笑了笑,然後開口道。
“長相?”陌上目光有些微妙的看著斐然,然後開口問道。
斐然嘴角抽了抽,然後瞪了一眼陌上開口道,“收起你腦子裏那些廢料。”
陌上看向了斐然,然後舉雙手投降道:“好吧好吧,我不想了,不想了,這總行了把。所以聽你的意思是那位公子非常的好看。”
“應該非常的——漂亮。”斐然想了想,斟酌了一下用詞,最後還是用了漂亮而字。
陌上嘴角抽了抽,然後開口道,“男子用漂亮而已形容嗎?”
“事實如此。”斐然表示有些無奈,隨即又道,“到時候你見到就是了,我們在這裏討論一個男子的相貌不覺得奇怪嗎?”
“你不我都沒注意。”陌上翻了一個白眼,然後又道,“不過你剛剛你騙他們是要去銀雪國?”
斐然搖了搖頭,然後開口道:“也不算騙,父親有這個打算,讓我去接手銀雪國的鋪子,所以不算騙。”
“屁,你剛剛不是不會再走了。”陌上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然後對著斐然開口道。
斐然笑了笑,然後才繼續開口道:“父親隻是有這個打算罷了,最後到底是我還是大哥去。”
陌上撇了撇嘴,然後開口道:“哼,我估計你那偏心的父親會讓你去,雖然銀雪國是個好機會,可是吧,那麽遠,你知道會發生什麽事。”
斐然挑了挑眉,然後搖頭道,“雖然我與大哥不合,可是並沒有到達你死我活的地步。”
“那誰知道了。”陌上眼底露出了一抹諷刺,然後開口道。
“你啊。”斐然無奈一笑,隨即才繼續道,“還不知道,所以暫時不用太在意便是。”
“嗯,到時間有需要一聲便是。”陌上看了一眼斐然,然後才開口道。
斐然勾了勾嘴角,隨即應了一聲。“嗯,我知道,放心吧。”
陌上直接轉移了話題,開口道:“對了,那位帝姑娘過什麽時候離開嗎?”
“這個我不知,不過應該待不了多久。”斐然搖了搖頭,然後開口道:“他們回銀雪國的路途還有一段時間,所以過不了兩日了。”
陌上流目微微一轉,隨即開口道:“既然如此我這兩就跟著你了。”
斐然挑了挑眉,隨即開口道:“你這是打算見到帝姑娘。”雖然是問句,可是語氣中的肯定一目了然。
陌上理所應當的開口道:“肯定啊,要不然我在你這待在做什麽。”
斐然勾了勾嘴角,然後開口道:“你這是不是就是傳中的——見色忘友?”
陌上眨了眨眼,然後一本正經的胡襖:“你這話就不對了,俗話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這哪裏是見色忘友了?”
“行,你的都有理。”斐然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隨即又開口道:“對了,西呈和驚玉在什麽地方?”
“之前是去看少城主布施了,不過之後因為帝姑娘又分散了,後來帝姑娘去了城主府,然後我們匯合之後又分開了,應該是回去了。”陌上喝了一口茶,然後才開口道。
斐然點零頭,然後開口道:“什麽時候約他們出來聚一聚吧,已經許久沒有見過他們兩個了。”
“好啊,如果你現在有時間也可以啊。”陌上點零頭,隨即又開口道、“他們見到你應該也會很開心的。”
“今日就罷了。”斐然搖頭,然後又道:“我還沒有回府。”
“你不打算回去?”陌上也有些詫異。
斐然搖了搖頭,然後才開口道:“會回去,不過不是現在。”
陌上對著斐然點零頭,隨即又開口提醒道:“嗯,你有主意就好。對了,你那大哥也從潛州回來了。”
“嗯,我知道了,我會知道分寸的。”斐然知道陌上是關心他,所以也十分鄭重的回答道。
“哈——算了,我先去睡一覺。”完,陌上就直接走到了床邊睡到了斐然的床上去了。
斐然挑了挑眉,隨即才開口道,“你先睡,我有事出去一趟。”
“去吧去吧。”陌上揮了揮手,直接翻了個身就睡過去了。
斐然搖了搖頭,然後便起身輕聲的關好門離開了。
“嘿嘿,不好意思啊,我運氣實在是太好了。”季溪測十分欠揍的開口道。
之前嘲笑季溪測,想要看季溪測笑話的人更是一臉懵的看著正在收銀子的季溪測,之前覺得他可憐的人簡直想插瞎自己的雙眼,而莊家的臉也是沉得可以滴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