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我知和掉入懸崖
“可以了?”帝夜月睜開眼睛,隨意的看了一眼銅鏡之中的女子,隨即便收回了視線,沒有任何的驚豔之色,當然任誰看自己看了二、三十年也不會再有什麽驚豔之色了。
憮斂下自己眼中的驚豔,然後對著帝夜月開口道,“帝妃早膳已備好。”
“嗯,先去用膳把。”帝夜月站起身來,然後伸展了四肢才開口道。
“主子什麽時候讓他們過來。”憮布著菜,然後對著帝夜月開口道。
帝夜月看著自己麵前的五彩粥,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問道,“已經來了?”
“還未。”憮應答道,隨即又道,“這個得主子吩咐才可。”
“哦,那等用完膳之後再吧。”帝夜班吃了一口粥,然後語氣慵懶的開口道。
“是。”憮見狀也不再多便安安靜靜的布菜。
“胤沒有用膳?”帝夜班吃著吃著突然想到那個早早離開的男人,然後開口問道。
憮聞言又答道,“聖皇並未。”
帝夜班聞言微微蹙眉,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那讓後廚的人備一些口感較淡的糕點吧,如果胤還未回來憮你就派人送過去。”
“明白。”憮微微頷首。帝夜班見狀也不再多,繼續用起自己的膳了。
易成安看著麵前的兩男兩女,然後開口道,“就是這幾個人?”
聞言麵具男子便用語氣毫無波動的開口道,“這是挑過的。”
“嗯,可以。”易成安看了一眼,然後微微頷首開口道。心中也了然,這一次的人對聖皇沒有覬覦之心。顯然易成安隻想到了這種情況,而沒有想到另一種。
“走吧。”易成安對著麵具男子點零頭,然後便帶著四人一同離開了。
帝夜月看著給自己布材憮,然後慵懶十足的開口問道,“你用過膳了沒有?”
“已經用過了。”憮一愣,隨即語氣有些生硬的柔和開口道。
“哦。”帝夜月應了一聲,然後繼續喝粥。
憮無奈的看了一眼自家的主子,然後放下了銀筷,開口道,“主子屬下先去替你準備一些靈果和彩糖。”
帝夜月眼睛一亮,然後對著憮開口道,“去吧去吧。”
“是。”憮嘴角淺淺一挑,然後便退了下去。
帝夜月看著憮離開之後,便放下手中的銀筷跑到內臥中去了。
“狐狸.狐狸,出來。”帝夜月的聲音從內臥中響起,不過叫了幾聲都沒有反應,最後帝夜月隻能使出殺手鐧了。
“狐狸,狐狸,大魔王已經不再了,快出來,我帶你去玩。”帝夜月的話傳入了在黑暗中的影衛,讓影衛紛紛嘴角一抽,隨即又十分有默契的轉移了視線,這件事、這幾句話就當他們沒有聽見吧,他們覺得這樣才是明智之舉。
果然帝夜月的話語剛落,狐狸就試探著露出了一隻腳,片刻之後才又心翼翼的從角落裏走了出來。
帝夜月笑了笑,然後走過去一把抱起霖上了狐狸,“嗯,不錯,眼睛挺好看的。”紫色的眼睛。帝夜月抱著狐狸就朝著外麵走去。
“這是五彩粥,嚐嚐。”帝夜月拿過一個碟子,然後把自己碗中的五彩粥分了一些給狐狸。
狐狸低頭嗅了嗅,然後便口口的吃了起來。
帝夜月見狐狸吃了起來,十分滿意的點零頭,隨即便把自己碗中的五彩粥兩口吃完。
“主子。”憮走了進來看著桌上的狐狸和它碟子中的食物,然後嘴角一抽。
“怎麽了?”帝夜月抬起頭一臉無辜的看著憮。
憮心中一動,隨即不受色誘對著帝夜月開口道,“主子、聖皇殿下交代您不能抱著狐狸。”
“我沒有抱它、”雖然是騙饒,“而且就算是我抱了它,你不我不男人能知道?”帝夜月一臉正直的開口道。
憮看著帝夜月,然後把靈果和彩糖的盒子放到桌子上不緊不慢的開口道,“帝妃您確定屬下不,聖皇就不知道了?”
帝夜月聞言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有些底氣不足的開口道,“不知道,你不他就不知道。”
憮嘴角一抽,然後對著帝夜月開口道,“放心吧,主子、屬下是不會的。”至於其他人他就是真的不知道了。
“哼。”帝夜月傲嬌的輕哼了一聲,然後不話了。
憮笑了笑,然後又開口道,“主子接下來直接接見各位皇子和易成安帶來的人嗎?”
帝夜月擺了擺手,然後開口道,“讓我緩緩。”
“是。”憮微微頷首。
“對了,有沒有花園?”帝夜月覺得在殿內有些無聊了。
憮想了想,然後開口道,“隻有冰棱園和飛雪園,這裏的景色都較為不錯,帝妃您可以去瞧上一瞧。不過不是現在,帝妃那裏麵比較冷,所以、”
“無礙。”帝夜月擺了擺手,然後無所謂的開口道,“放一張軟榻在冰棱園,再一壺茶吧。”
憮聞言便不再多言了,應了一聲是,“那屬下便去準備著。”
“嗯,去吧。”帝夜月摸了一把狐狸,然後漫不經心的開口道。
憮看了一眼便直接頷首退了出去,她覺得今日的帝妃太過於風情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
帝夜月在憮離開之後,整個人都軟下來了,渾身上下難受到不校帝夜月在心中把某個男人罵了千萬遍。
帝夜月揉了揉自己的腰肢,然後拿過裝著靈果的盒子打開隨便拿了一顆果子吃了起來。
“尼瑪。”季溪測睡醒了一覺之後還是什麽都沒有,頓時就爆粗口了。
“什麽都沒有,這不是在逗我嗎?!”季溪測走來走去一臉鬱悶的開口道:“腿都給我坐麻了連個安慰獎都沒有,這不是瞎折騰。”
景聽著自家主子的話,嘴角微微一抽。
“走了走了。”季溪測完之後,便直接轉身,打算離開了。不過還沒有走出幾步,季溪溪就感覺到了一股拉力,隨即季溪溪疑惑的偏過頭,剛想什麽的時候,就被一拉。
“我去,啊———”季溪測直接被拉了下去,而且還是懸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