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和故意為之

  “您想表達什麽?!”孫娉婷咬牙切齒的看著帝夜月,然後開口問道。


  “表達什麽?”帝夜月揮了揮自己的衣袖,然後開口道,“自然是表達本帝妃在萬人之上,而你、就算親爹是禮部侍郎又如何,就憑本帝妃的一句話你親爹這個禮部侍郎的位置下一秒便可以換個人,你覺得本帝妃有沒有這個能力了,嗯?”


  “你威脅我?!”孫娉婷目光不善的看著帝夜月,然後開口道。


  帝夜月似笑非笑的看著孫娉婷,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威脅?你覺得本帝妃這般是為了威脅你?你覺得你有那個價值嗎?”


  孫娉婷看著帝夜月,麵色極度的難看。


  “怎麽?麵色突然變得如此難看了?”帝夜月看著孫娉婷,然後開口道,“本帝妃本來就是眥睚必報的性格,竟然你本帝妃冷血、無情,那麽本帝妃自然不會讓你失望對不對。”


  “你想做什麽?!”孫娉婷看著帝夜月,然後開口問道。


  “憮、去告訴鳳澤,那位孫大人啊,就那位禮部侍郎可以回老家頤養年了。”帝夜月並未回答孫娉婷而是直接對著憮開口道。


  “屬下領命。”憮嘴角一勾,然後開口應答道,本來她還擔心帝妃會受委屈,看樣子她又是白擔心了。


  “不,你不可以這樣,我的爹沒有錯!”一聽自己的爹因為自己要被罷官,孫娉婷瞬間就慌亂了起來。


  帝夜月看著孫娉婷,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不可以?本帝妃為什麽不可以?本帝妃有這個權力為何不用?”


  “你、你是帝妃——不可以這般——”孫娉婷看著帝夜月,然後開口道,“我的爹作為禮部侍郎,一直以來為銀雪國、為皇上鞠躬盡瘁,憑什麽遭到你這般對待!”


  “子不教父之過,這句話——聽過嗎?”帝夜月看著孫娉婷,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


  孫娉婷麵色蒼白,然後不可置信的看著帝夜月,“你這是、”


  帝夜月抬手直接打斷了孫娉婷的話,不緊不慢的開口道。“本帝妃這是什麽?你覺得本帝妃會容忍你?你怕是想多了,你的那些心思你覺得本帝妃會不知道,所以本帝妃還是勸你省省吧。”


  “憮帶下去。”帝夜月完之後,直接對著憮開口道。


  “是。”憮上前直接抓起孫娉婷就要離開。


  “不要,不要,你不能這樣,帝妃你不可以牽連我的父親,帝妃——”孫娉婷這一會完完全全失去了之前的從容。


  “帝妃求您了——帝妃我錯了,求您,求您,求您饒了——”這一刻,孫娉婷終於認情的現實。


  “帶下去,聒噪。”帝夜月不耐煩的皺了皺眉,然後了一句。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下一秒孫娉婷就被憮給捂上了嘴。


  “好了,都去做自己該做的事情把。”帝夜月掃了一眼麵色心悸的眾人,然後不緊不慢的道。


  “是。”、“是。”、“是。”眾人應了一聲,然後紛紛去做自己的事情了,但是神經卻繃的十分的緊,生怕自己一不心就得罪鱗妃。


  帝夜月當然知道,估計這些人已經怕上了自己,不過帝夜月倒也不在乎,對她來這些隻是無關緊要之人罷了。


  “好了,去取一個食盒過來吧。”帝夜月對著風六開口道。


  “是,屬下立刻去拿。”風六對著帝夜月拱了拱手,然後便轉身離開去取食盒了。


  帝夜月偏過頭對著廚娘開口道,“對了,這裏有沒有清淡一點的酒,溫一壺吧。”


  “是,老奴立刻去準備。”廚娘微微頷首,然後對著帝夜月開口道。


  “嗯。”帝夜月點頭,眼底閃過一抹了然,想來這人也是個聰明之人。


  “拜見皇叔。”鳳澤看著高台之上的人,然後拱手行禮道。


  “嗯,吧到底有什麽事讓你等不到明都要前來見本皇。”鳳蘭胤淡淡的應了一聲,然後慵懶十足的開口道。


  鳳澤聞言目光微微一閃,隨即不緊不慢的開口道;“皇叔本來侄兒也不願意前來打擾您的,可是、唉,你也知道這太子,唉,太子的——他們。”


  “他們怎麽了?”鳳蘭胤語氣淡漠的開口問道。


  鳳澤眸子閃了閃,他知道高台之上的人不可能不知道是什麽,但是卻如同什麽都不知道一般等著他出來,鳳澤不知道鳳蘭胤到底想做什麽。


  “怎麽?不?”鳳蘭胤看向了鳳澤,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


  鳳澤一臉為難的開口道,“回皇叔;這、你也知道,這太子是我銀雪國的儲君候選之人,今日邪影竟然毀了太子,這、這讓文武百官都——唉。”


  鳳蘭胤掃了一眼鳳澤,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為難?有何為難?”


  鳳蘭胤不得鳳澤話,就轉而繼續的開口道,“銀雪國的儲君候選人並非隻有他一人,如果文武百官有什麽問題,就讓他們來聖殿見本皇,本皇親自與他們道,道——還有太子擅闖本皇的聖殿,有那種下場難道不應該?澤本皇不相信你不知道。”


  “皇叔侄兒自然是知道,隻是一他、”鳳澤看著鳳蘭胤頓了頓才繼續道,“一並不知道,侄兒認為、”


  鳳蘭胤手指輕擊著扶手,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認為什麽?認為本皇應該交出右護法給眾人一個交代,嗯?”


  鳳澤看著鳳蘭胤,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侄兒是這樣認為的,就算一擅闖了皇叔的宮殿,皇叔大可以處罰他便是,而右護法自作主張的廢了一國的太子,侄兒認為這、明顯就是大逆不道。”


  鳳蘭胤目光一寒,隨即冷冷的開口道,“大逆不道?澤你這是在指桑罵槐,嗯?”


  鳳澤聞言一凜,隨即開口道,“侄兒豈敢,侄兒隻是在右護法他、”


  鳳蘭胤語氣漸冷,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鳳一在聖殿大打出手,你覺得本皇會容下他?澤你覺得本皇的脾氣很好是不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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