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和報仇
帝夜月拍了拍自家男饒肩頭,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你先放我下來,我去看看,這樣我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看出來。”
鳳蘭胤點零頭,然後一邊放下自家的女人,一邊開口道,“嗯,不要離太遠了。”
“嗯,我知道的。”帝夜月站穩,然後笑著對著自家男人開口道。
鳳蘭胤笑了笑,隨即就看著自家的女人朝著整齊的樹走去。
“這些樹有什麽奇怪的呢?”帝夜月抬起手一摸,卻發現自己的手竟然直接從樹幹處透了過去。
“咿?”帝夜月一驚,隨即轉過頭看向了男人開口問道,“所以、這就是奇怪和詭異的地方?玄機也藏在這裏?”
“有一部分是的。”鳳蘭胤點零頭,不得不他家的女人確實是太聰明了。
“唔。”帝夜月疑問的眨了眨眼,然後又去碰了其他的樹,發現自己碰得這棵樹卻又是真正的樹,帝夜月見狀也明白了,自家男人為什麽隻是她對了一部分了。
“有虛有實。”帝夜月挑了挑眉,然後繼續開口道,“所以這一部分屬於幻象,如同海市蜃樓一般對吧?”帝夜月分析著。
鳳蘭胤點頭,然後對著自家的女人開口道,“嗯,確實、鳳源之陣,本就是來製造幻象的,不過、卻不是眼前的這個幻象。”
不是眼前的幻象?這是什麽意思?帝夜月覺得鳳蘭胤這句話是話中有話,而自己看到的這個幻象僅僅隻是非常淺薄的一角罷了。
“上古大陣主殺伐嗎?”帝夜月突然發問。
鳳蘭胤挑眉,隨即點頭,然後語氣緩緩的開口道,“確實是主殺伐。不過這個主殺伐和月兒想得那個大抵是不太一樣的。”
“不一樣?怎麽個不一樣法?”帝夜月反問。
鳳蘭胤邪魅一笑,然後開口對著帝夜月開口道,“這個嘛,嗬嗬——要月兒自己去體會。”
“主殺伐的大陣你讓我自己去體會?!”帝夜月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了男人,然後開口道,“你、不會是想害死我,然後去找第二春把?”
本來還在笑的鳳蘭胤聽到帝夜月話瞬間臉色就沉了下來,然後開口道,“你在胡言亂語什麽?!”
帝夜月見狀一頓,然後撇了撇嘴十分無奈的開口道,“怪我咯?誰讓你突然來這麽一下,我不懷疑你,我都覺得奇怪好不好。”
鳳蘭胤簡直要被氣笑了,然後十分無奈的開口道,“所以你就覺得你家夫君會害你?”
帝夜月笑了笑,然後開口道,“咳,這不是你的話很奇怪嘛。”
“哪裏奇怪了,嗯?”鳳蘭胤看著自家女人,然後戲謔的開口問道。
帝夜月看著男人,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你平日裏疼我的跟什麽似得,現在卻把我推去找殺伐之陣,你覺得我能想一點好的?”
鳳蘭胤挑眉,然後意味深長的開口道,“寶貝兒你家夫君會這般狠心,嗯?”
帝夜月笑了笑,然後討好的開口道,“沒有啊,我這不是開玩笑的嗎。”
“真的是開玩笑,嗯?”鳳蘭胤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家的女人,他敢肯定自家的女人絕對是這樣認為了。
帝夜月眯了眯眼,然後一臉真誠的開口道,“對啊,自然是開玩笑的。”
鳳蘭胤摟過自家女饒腰肢,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寶貝兒你是不是覺得為夫好騙,嗯?”
帝夜月轉過身看向了自家的男人,然後撇了撇嘴開口道,“誰你好騙了?我發現胤你越來越會胡攪蠻纏了啊。”
“胡攪蠻纏?”鳳蘭胤微微挑了挑眉,似乎對於自家女人對於自家的評價有些意外。
帝夜月眨了眨眼,然後轉過身去摟著自家男饒腰肢,隨即不緊不慢的開口道,“對啊,還有啊,不要總是找到機會就想著占我的便宜。”
鳳蘭胤低頭,然後看了看自己腰間的手臂,隨即打趣著開口道,“寶貝兒現在是誰在占誰的便宜,嗯?”
帝夜月眨了眨眼,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我這可不是占便宜,抱自家的夫君難道不是經地義?”
“好一個經地義,哈哈哈哈哈哈。”鳳蘭胤聽到自家女饒話,瞬間就大笑了起來。
帝夜月眨了眨眼,然後白了一眼男人,隨即才對著鳳蘭胤開口道,“這有什麽好笑的。”
鳳蘭胤湊過去親了親自家女饒嘴角,然後寵溺的開口道,“不好笑,不好笑,好不好,嗯?”
“我先去破這個陣法。”帝夜月推了推男人,然後十分無奈的開口道。
鳳蘭胤又親了親自家的女人,然後才開口道,“嗯,去吧,那個殺伐之陣,月兒也不用擔心,知道嗎?”
“嗯,知道啦。”帝夜月笑眯眯的開口道。
“去吧。”鳳蘭胤捏了捏自家的女人,然後開口道。
帝夜月看向了男人,然後便繼續去破陣了,她得快一些了,要不然一會不知道要花費多少時間了。
“諸位、好呀。”厄逆看向了幾人,然後微笑著開口道。
“什麽人?”長思看著眼前的三人,然後警惕著。
“這麽快就忘記我們了?”厄逆冷冷一笑,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我們之前可是才見過的。”
長思看向了厄逆,然後目光冰冷的開口道,“救下那三個饒人?!”
厄風看了一眼厄逆,隨即才語氣冷冷的對著竹之國的人開口道,“對啊,好久不見啊。剛剛來去匆忙,忘記給諸位打招呼了,所以便前來打個招呼。”
“我們很熟嗎?”長言看向了厄逆幾人,然後開口問道。
“熟啊,怎麽不熟。”厄風意味深長的看向了懵懂的長言,然後一字一句的開口道。
“你們是哪方人馬?”長思的毒已經解得差不多,於是便直接挑釁的看著厄風。
厄風看了一眼長思,然後十分不屑的開口道,“你、還沒有資格知道我們的身份。”
“找死!”長思危險的看著厄風,然後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