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破和看戲

  花流星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然後皺了皺眉,隨即又握了握自己手中的劍,刺向對方明顯有些不實之福不過除去這一點,對方果然是厲害的。


  花流星斂了斂自己的心緒,然後挽著劍花刺了過去。


  男人微微一側身,然後直接伸出戴著黑色手套的手指夾住了花流星的劍。


  花流星神色一凜,隨即直接一個翻身,從側麵橫踢了過去。


  男子也是瞬間反應過來,抬起手來一擋,擋下了花流星的攻擊,下一秒又順勢的一把抓住了花流星的腳踝。


  花流星被抓住的瞬間,總感覺一股寒意直接從腳踝出竄上來,然後神色一凜,隨即直接用另一隻腳踹了過去,還伴隨著無數的暗器。


  戴著眼帶紗巾的黑衣男子微微一動,隨即直接放開了花流星的腳踝。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花流星警惕著看著對麵的黑衣男子,然後對著花凜蝶開口道,“多謝母君出手相救,是兒臣無能。”


  “沒有受傷便是好的。”花凜蝶倒沒有覺得什麽,然後轉而繼續道,“有沒有發現什麽異常?”


  花流星整理了一下思緒,然後對著花凜蝶開口道,“有,母君兒臣認為那個人不是人。”


  “不是人?”花凜蝶手中是朱色的花朵。


  花流星微微頷首,然後繼續開口道,“是,兒臣在與其交手的途中有很多次都有刺中對方,但是再看去的時候卻沒有任何的異常,連血跡都沒有,而兒臣實驗再三得到的也是同樣的結果。”


  花凜蝶把玩著自己手中的花朵,然後目光微冷的開口問道,“那依你看來,這是什麽?又有何目的?”


  花流星搖了搖頭,然後不緊不慢的對著花凜蝶開口道,“這個、目的兒臣不知,但是、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他是來攔下我們的,不過卻也隻是為了攔下我們。”畢竟有很多次對方都可以重傷她,可是都在緊要關頭放了自己,雖然奇怪可是花流星也沒有深究。


  “流星不用手下留情了。”花凜蝶目光閃了閃,然後對著花流星開口道。既然是故意而為之,那麽她、也就不用如此了。


  “是。”花流星聞聲便直接應了下去,拔出另一把劍朝著男子攻擊而去——


  另一頭,帝京塵正來到了一童子的麵前。


  “何事?”帝京塵開口問道,語氣有些幽遠。


  綁著衝髻的童子恭敬的看向鱗京塵,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是釣兒吩咐屬下來這裏候著少主的,釣兒、他放出了魁一去攔下了一個渾身都是花臭味的女人和另一女人。”


  帝京塵摩擦著自己手中的玉佩,紫色的眸子微微閃了閃,滿是花臭味的女人?不作二人選,明顯就是花曉國的國君——花凜蝶。


  帝京塵微微頷首,總覺得有些意思,這一個個都往他的禁森來了,而且目的或多或少都與他的人有關。


  童子沒有話,似乎知道自家的少主在思考,隻是安安靜靜的在一旁待著,明顯就是在等待命令。


  “隻放出了魁一?”良久帝京塵才冷冷的開口了話。


  童子微微頷首,然後又一板一眼的開口道,“是,不過釣兒他並未起符。”


  帝京塵聞言嘴角勾出了一抹弧度,然後才低聲的開口道,“嗬嗬,那就先玩一會。”


  “那、起符?”童子聞言想了想才又開口問道。


  帝京塵眼底閃過一抹冷意,即使嘴角還帶著笑意,“不著急,等魁一受到了傷害之後再起符吧,那樣——嗬嗬,會更有趣。”


  “是,屬下明白了。”童子拱了拱手,然後開口應了一聲。


  帝京塵看了一眼童子,然後才不緊不慢的吩咐道,“你去候著魁一,起符的時機你自己做決定,不用手下留情。”


  “是。”童子聞言便明白了,自家少主是打算讓人直接停下腳步,然後不知道那兩個人如何得罪自家少主了。


  帝京塵把玉佩放了起來,然後對著童子開口道,“讓月牙準備一些糕點和茶水送過來,還有季公子應該喝藥了,也一同端上來。”


  “是。”童子點頭,然後便對著帝京塵行了一個禮之後退下了。


  帝京塵冷冷一笑,然後拍了拍自己的衣衫,隨即直接轉身進了藥廬。


  “你這是打算這三都這裏待著?”帝京塵看著季溪測認真的模樣,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不過嘴上卻與表情相反。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這麽多好原料,我可不想浪費光陰。”季溪測頭也不抬的開口回答著帝京塵的話。


  帝京塵走了過去,然後對著季溪測開口道,“那也要懂得休息,我讓人準備了一些糕點和茶水,一會用一些,休息片刻。”


  “唔,好吧。”季溪測雖然不太願意,不過也不好拂了對方的好意。


  見季溪測同意,帝京塵眼底閃過一抹笑意,隨即才繼續開口道,“正好也把藥一同用了。”


  季溪測聳了聳肩表示自己無所謂。


  “對了,釣兒還沒有回來?”季溪測抬起頭動了動自己的脖子,然後開口問道。


  “還未。”帝京塵開口回答道。


  季溪測一頓,隨即幸災樂禍的開口道,“不會真的被打了吧?”


  帝京塵聞言微微挑了挑眉,然後開口道,“所以你就是故意的,嗯?”


  季溪測笑了笑,然後開口道,“沒有啊,怎麽可能。”


  “那個、二殿下——”釣兒簡直是欲哭無淚了,他怎麽就這麽倒黴啊。


  “滾——本殿沒有時間搭理你。”琉斯夕的聲音又傳入了對方的耳鄭

  釣兒一哆嗦,然後哆哆嗦嗦的對著裏麵的琉斯夕開口道,“二殿下、這,您、您不要為難的了。”


  琉斯夕在屋內微微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了一抹壞笑,顯然知道了季溪測是在逗屋外的人了,季溪測笑了笑,然後摘了一顆果子悠閑的吃著。


  “本殿心情不好,難道不知道?”琉斯夕喝了一口茶,然後一本正經的胡襖。


  “的,的、”不知道啊,釣兒在心底吐槽到,但是他不好出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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