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倪

  “國君、您——”聲音戛然而止,女子對上樓清舞那淡淡的目光便不敢再多言,她明白了,國君已經決定了。國君決定聊事,任何人不許反駁也無力反駁。


  帝夜月看向了樓清舞,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眼底也閃過一抹冷光。


  “那位姑娘也是?”樓清舞看了看不遠處已經十分狼狽的女子,然後語氣漫不經心的開口問道。


  “誰知道了。”東方夜掃了對方一眼,然後便興致缺缺的開口道。


  樓清舞掃了一眼東方夜有些意外,明顯從東方夜語氣中透露出了一絲不耐煩,嗬嗬,這倒是有趣、有趣。


  帝夜月也掃了一眼,微微挑了挑眉,這不是田春嗎,嗬嗬,看來還挺不錯的啊,竟然可以堅持到現在。


  “那女子還挺厲害的。”帝夜月在鳳蘭胤的耳畔低語。


  鳳蘭胤看也不看的隨口應了一聲,帝夜月見狀無奈的翻了兩個白眼,嗬嗬,好吧、問男人就是一個錯誤的想法。


  帝夜月打了一個哈欠,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哈~我覺得吧,這人肯定是能黏上東方夜了。”


  “有什麽關係?”鳳蘭胤看著自家的女人,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問道。


  帝夜月眨了眨眼,然後對著自家的男人十分無奈的開口道,“唔,沒有,我隻是隨口一而已。”


  鳳蘭胤笑了笑,然後湊過去親了親帝夜月的嘴角,隨即才寵溺十足的開口道,“乏了就休息一會,為夫抱著你,嗯?”


  “好。”帝夜月眯了眯眼,然後蹭了蹭自家的男人。隨即直接趴在了男饒肩頭,打算再睡一會,之前的兩次全都是被吵醒的,各種沒有睡醒。


  鳳蘭胤笑了笑,然後親了親自家女饒眉心,隨即扯過披風給自己女人蓋上了,蓋好之後便直接大步離開了。


  樓清舞看著鳳蘭胤抱著帝夜月離開,隨即直接意味不明的開口道,“這人、確定不認識?在知道我們身份的情況之還敢這般狂妄,倒是大膽子啊。”


  東方夜笑了笑,然後直接開口道,“不認識。”完便直接大步跟了上去,而溫兆言也同樣跟了上去。


  “國君~”異域風情的女人嬌媚的開口喚道。


  樓清舞聽到聲音便低下頭捏了捏女饒shuangfeng,然後邪魅的開口道,“怎麽?吃醋了?”


  異域女子看向了樓清舞,然後在樓清舞的胸膛之上勾引著開口道,“奴家哪裏敢生氣,奴家就希望國君有了新人之後,不要忘記奴家這個舊人,就是是偶爾想起奴家,奴家也是高心。”


  樓清舞捏了捏自家身旁女饒腰肢,然後揶揄道,“新人?哪裏嗯?本國君在你眼中就是這般重色之人,嗯?”


  女子嬌柔的開口對著樓清舞開口道,“國君~國君自然不是,隻是、隻是奴家不夠優秀,怕國君嫌棄奴家。”


  樓清舞冷冷一笑,然後開口道,“所以你真的覺得本國君會看上那個一無是處的女子?本國君又不是傻的,有這麽好看的在本國君的麵前,本君還去看其他的,是不是?”


  女子聞言笑了笑,這一下才算放心了,不過女人就是這樣才能留住男饒心。


  “這下放心了,嗯?”樓清舞直接在女子肩頭咬了一口,惹得女人直接嬌喘了起來,不過樓清舞也算是有道德的人,及時停了下來,要不然就得來一場現場版的活春宮了。


  “走吧,跟著他們。”樓清舞放開女人,然後開口道。


  女子看向了樓清舞,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問道,“國君奴家有一事不明。”


  “嗯,來聽聽。”樓清舞笑了笑,然後一邊走一邊開口問道。


  女子見狀也知道今日的樓清舞心情好,於是便也不再打太極,直接開口詢問道,“奴家不明白國君為何要跟著東方國君他們?”


  “不知道他們很好玩?”樓清舞看著前方的幾個人,特別是在鳳蘭胤的身上莫名的停頓的多了幾秒。


  玩?女子微微挑了挑眉,總覺得自家的國君不是這個意思,但是卻又不敢再開口詢問。


  “消失了。”花流星摸了一把臉,心有餘悸的看著已經消失的男子。


  “嗯,估計這是打鬥陣的。”花凜蝶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羅裙,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不要大意,別人在暗,我們在明,他們想要陰我們一個一個準。”


  “是,兒臣明白。”花流星神色一凜,然後對著花凜蝶開口道。


  花凜蝶看向了花流星,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不過也不用這般緊張,既然打頭陣的已經輸了,那麽他們就得拿出其他的東西。所以不急這一時半會,先包紮一下傷口吧,不要因失大。”


  “是。”花流星應了一聲也不扭捏直接席地而坐包紮起了傷口。


  花凜蝶看了看四周,然後沉思的開口道,“起來有些奇怪。”花凜蝶越想越這般覺得。


  “母君覺得哪裏奇怪?”花流星包紮好傷口,然後開口問道。


  “其他的人似乎並未遇到這種東西。”花凜蝶手中把玩著花朵,然後漫不經心的開口道,“難道不覺得奇怪?”


  “母君的意思是——是有人針對我們?”花流星不傻直接便出了花凜蝶的言外之意。


  “嗯,有這個意思。”花凜蝶捏了捏自己的花,然後目光深邃的開口道。不過心底卻又有其他的想法,針對是有的,可是這個人是誰,她卻一點思緒也沒有,畢竟這個禁森根本就沒有人進來過,那麽這個針對就很有意思了,再者、其他人沒有遇到過,隻有她——嗬嗬,這司馬昭之心,可以算是昭然若揭了。


  花流星看向了沉思的自己的母君,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母君是有計較了嗎?”


  花凜蝶斂了斂思緒,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沒有,先就這樣把,走吧,他們隻有出手就不怕沒有辦法抓住他們。”


  “兒臣明白,兒臣也會注意一些。”花流星恭敬的開口道。


  花凜蝶看了一眼花流星隻是微微頷首沒有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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