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利和請教

  綺麗一噎,然後狠狠的瞪鱗夜月一眼,這句話明顯就是在諷刺她。


  “你——”、“我怎麽了?我又沒有假話。”帝夜月似笑非笑的看著綺麗,然後開口道。


  看綺麗還想些什麽,樓清舞直接打斷了,語氣淡淡的開口道,“好了,到此為止,這種口舌之爭有何意義?”


  “是。”對於樓清舞的話,綺麗自然不敢不聽。就算是受寵,她也不敢、也沒有資格恃寵而驕,得難聽一些她們隻不過是樓國君揮之即來的屬下罷了。


  帝夜月看了一眼綺麗,嘴角勾起了一抹冷意,隨即便收回了自己的視線,嗯,也沒有什麽好看的。


  樓清舞看了一眼帝夜月,然後才好心的為帝夜月解惑道,“那位季公子確實是長得格外美麗,比女人還要魅上幾分。”


  “嗬嗬,比女人?”帝夜月淺淺一笑,然後又繼續的開口道,“人家要是知道你把他跟女人比,不知道會不會生氣。”當然會生氣,她那個師弟本來就相當的討厭別人議論他的長相,如果知道樓清舞這般,不衝上去扒了對方的皮才怪。


  樓清舞不在意的笑了笑,然後對著帝夜月開口道,“本國君的可是實話。”


  帝夜月嘴角勾了勾,不接話了。


  “兩位僅僅是因為這個而來?”樓清舞看著帝夜月,然後目光銳利的開口問道。


  “是啊。”帝夜月毫不猶豫的點頭,一點破綻都沒櫻

  樓清舞看鱗夜月良久,發現帝夜月沒有任何的異常,隨後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不過即使是如此他依舊打消對帝夜月的懷疑,還有一點那便是,這個人是東方夜帶來的,樓清舞對於東方夜這個人,雖然不是十分了解,可是打了這麽多年的交道,也算是有個一兩分,無利不起早,就算是朋友,那麽也是利用之人,再者、朋友,嗬嗬,他們這種身份,朋友是什麽?朋友那是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起來夜姑娘是怎麽和東方國君成為朋友的?”樓清舞看向鱗夜月,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問道。


  “怎麽?樓國君好奇?”帝夜月挑眉,然後意味深長的開口問道,“啊,樓國君是沒有朋友的是吧?所以才會如此好奇的,對不對?”


  樓清舞聞言目光一沉,然後似笑非笑的看向鱗夜月,隨即頓了頓才繼續開口道,“好奇?啊,對啊,就是好奇,畢竟是東方國君的朋友,不是嗎?”


  帝夜月眨了眨眼,然後一副真的模樣開口道,“怎麽?國君的朋友就很奇怪嗎?還是國君不能成為朋友,嗯?”


  樓清舞淡淡一笑,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嗬嗬,自然不是,隻不過、嗬嗬。本國君認識東方國君這麽些年,還從未見到過他有什麽朋友,所以一時之間有些好奇罷了。”


  東方夜聽著樓清舞的話,哪裏是不明白,這人是在繼續試探自己,但是、這般的話,就有些過分了,隨即便直接開口道,“樓國君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嗯?本國君就不能有朋友?”


  樓清舞不懷好意一笑,然後對著東方夜開口道,“本國君可沒有這般話,隻不過是好奇罷了,怎麽?東方國君很介意?”


  東方夜攤了攤手,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介意啊,自然是介意,畢竟、你看,我好不容易才交到一個朋友,你這般步步相問,要是嚇跑了我的朋友,你我去哪裏找一個回來,嗯!”


  樓清舞聞言狹長的鳳目微微一眯,隨即不緊不慢的開口道,“哈哈哈,想不到啊,東方國君也是性情中人啊。”


  東方夜笑了笑,然後大言不慚的開口道,“嗬嗬,本國君也隻有這一個優點了。”


  樓清舞聞言似笑非笑的掃了一眼東方夜,隨即便不再對著東方夜開口,反而又把目光轉移到鱗夜月的身上,“夜姑娘也覺得這樣的朋友不錯?”


  帝夜月笑了笑,沒有接話。不知道表達的到底是什麽意思。


  樓清舞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帝夜月,隨即便收回了自己的視線,也沒有什麽,反正他現在確定了這兩人明顯就有些奇怪。接下來還有時間,所以他並不著急。


  季溪測聽完釣兒的話,直接沒有形象的大笑了起來,一邊笑還一邊開口道,“哈哈哈,哈哈哈,也真是厲害了,竟然威脅一個孩子。”


  “季公子、”釣兒看著季溪測,然後嘴角一抽。這、他完這個不是想要對方笑的呀。


  季溪測看著釣兒快要哭的表情,直接對著釣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哎呀呀,不好意思,實在是不好意思,不過、我真的是忍不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了,不要笑了,再笑下去,釣兒可就真的要被你欺負哭了。”帝京塵無奈的笑了笑,然後對著季溪測開口道。


  “好好好,我不笑,我不笑。”季溪測捂了捂嘴,然後強忍著笑意開口道。


  “既然把東西送過去了,他也收了,那就表示沒有問題了,放心把。”季溪測頓了頓才對著釣兒多了幾句話。


  釣兒聞言,隨即才對著季溪測拱了拱手開口道,“是,的明白了。”


  季溪測對著釣兒招了招手,然後迫不及待的開口道,“好了,好了,不這個了,快來告訴我你平日裏都是怎麽種這些草藥的,這些草藥的質量可是相當的高啊,你告訴我方法,我回去之後也種一下,這樣就不用擔心我以後不夠材料來做實驗了。”


  釣兒愣了愣,之前雖然有提了一下,可是卻沒有想到季溪測既然會請教自己這個。


  “怎麽?是有什麽不方便?”季溪測見釣兒不言語還以為他手中種草藥的法子不外傳的,所以便有了這麽一句。


  “不,不,不,不是這樣的,就是有些意外季公子會,會來問我。”釣兒著撓了撓頭,明顯就是十分的不好意思,甚至都有些手腳無措了起來。


  季溪測聞言笑了笑,然後才不緊不慢的開口道,“這不是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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