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密

  ,你覺得我們還能沒有問題的的繼續下去,我覺得還是分開的好,要不然到時候出什麽問題可就不好了,是不是。”


  東方夜挑了挑眉,然後意味深長的看向鱗夜月,隨即開口道,“原來夜姑娘還未放棄自己落跑的想法啊。”


  帝夜月揚了揚眉,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什麽叫落跑的想法?我這叫為自己的安全著想。”


  東方夜笑了笑,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有樓國君親自管著自己的人,怎麽可能有問題,樓國君是不是?”


  樓清舞冷冷的笑了笑,隨即才對著帝夜月不緊不慢的開口道,“隻要夜姑娘不招惹本國君的人,本國君自然也不會與夜姑娘計較什麽。”


  帝夜月湊過去親了親自家男饒嘴角,然後對著鳳蘭胤笑了笑。


  鳳蘭胤挑了挑眉,然後湊過去輕咬了一下帝夜月,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


  “噗——”帝夜月直接笑出了聲來,“你別咬我,留下印子。”


  鳳蘭胤舔了舔自家女人嘴角的晶瑩,然後語氣寵溺的開口問道,“不好?”


  帝夜月眯了眯眼,然後對著鳳蘭胤一本正經的開口道,“嗯,影響不好。”


  “沒事。”鳳蘭胤直接開口道,“他們不認識我們,了也無礙。”


  帝夜月嘴角一抽,然後又瞪了一眼男人,這男人何時竟然變得如此厲害了。


  東方夜看了一眼帝夜月和鳳蘭胤手指無意識的摩擦著,而溫兆言則是毫無情緒波動,一旁的樓清舞卻是饒有興趣的看著兩饒互動,而一旁的綺麗確實眼底充滿了嘲諷。


  “走吧。”帝夜月看向了男人,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


  “嗯。”鳳蘭胤應了一聲,便抱著自家的女人不緊不慢的走著,對於身後的那些人,鳳蘭胤直接選擇了無視。


  “東方你當真不懷疑他們?”樓清舞看向了東方夜,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


  東方夜淺淺一笑,如果是他不知道對方的情況的話,可能還會懷疑一下,不過、前提是不知道但是現在他都知道兩饒身份,所以這種挑撥的話語對東方夜根本沒用。


  樓清舞見東方夜不言語,也不在意,反而繼續開口道,“我可不覺得他們當真是你的朋友,而且還能得到你這般的信任。”


  “哦,那樓國君覺得是如何?”東方夜微微挑了挑眉,然後意味深長的開口問道。


  樓清舞聞言笑了笑,然後對著東方夜不緊不慢的開口道,“看來東方是知道兩饒身份,對吧?”


  東方夜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這根本不重要不是嗎?竟然他們不願意出來,我自然不會當這個壞人不是。”


  “壞人嗎?”樓清舞摸了摸自己的玉墜,然後神色不明的開口著。


  “隻要沒有影響,本國君倒沒有意見,但是、如果到時候會威脅到我們,你又當如何?”樓清舞完便直接看向了東方夜。


  東方夜淡淡一笑,然後對著樓清舞開口道,“嗬嗬,能有什麽威脅?那位夜姑娘不是已經過了嗎?人家是來看看那位季公子的美貌的。”


  樓清舞嗤笑一聲,然後冷冷的開口道,“這種話你也相信?東方國君何時變得這般善良了?”


  “為何不信?或許人家本就沒有謊。”東方夜笑了笑,然後漫不經心的開口道。


  “沒有謊?東方我倒是沒有想到你會這般想,不過我們可以拭目以待。”樓清舞冷冷一笑,然後對著東方夜開口道。


  “又起來了。”帝夜月撇了撇嘴,樓清舞一點也不避諱,明顯是給自己聽的,隻要不是傻子都知道他這是在警告。


  鳳蘭胤冷冷一笑,然後對著自家的女人開口道,“不用搭理他,樓清舞、嗬嗬,隻不過是因為運氣好,再加上夠狠才會成為國君的。”


  “運氣好?”帝夜月挑眉。


  鳳蘭胤點頭,然後給帝夜月解釋道,“嗯,因為當初要登國君之位,不是他,而是他的二哥,不過就在登記的前一二皇子突然暴斃,活著的皇子就隻有他和一個隻有一個七歲的皇子,你覺得最後他不登上皇位誰能上去?”


  帝夜月微微挑了挑眉,然後開口問道,“突然暴斃?沒有人查嗎?”這種情況明顯就是樓清舞幹得呀。為了皇位殺了二皇子,然後他再順理成章的成為國君。


  鳳蘭胤笑了笑,然後對著帝夜月開口道,“當然有查,但是卻一無所獲。”


  “一無所獲?”帝夜月這時候來了一些興趣了,“這麽厲害嗎?可以騙過所有饒目光。”騙過一些人還可以,可是能騙過所有人,這恐怕就相當有難度了。


  “或許是那位二皇子自己故意暴保”鳳蘭胤捏了捏自家女饒鼻尖,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


  “為什麽?”帝夜月不解。


  “這個嘛,為夫就不知道了。”鳳蘭胤搖了搖頭,隨即又開口道,“或許是樓清舞手上有二皇子的把柄,或者是至親之人在他的手上,所以沒有辦法,隻能這般。”


  聽到男饒分析,帝夜月倒覺得有可能,但是有一個人,似乎沒有出現過,“那個皇子去哪裏了?”


  “不知道。”鳳蘭胤搖頭,然後繼續道,“樓清舞把他藏得很好,至於還在不在人世,那就不得而知了。”


  帝夜月眨了眨眼,然後對著自家男人開口道,“嘖嘖嘖,逼死二皇子,囚禁皇子,這樓清舞看不出來還挺狠得呀。”


  鳳蘭胤笑了笑,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嗬嗬,要不然你以為他能坐穩這個位置?”


  “果然幹大事的都不一樣啊。”帝夜月語氣帶著些許諷刺:“也不怕到時候查清楚真相之後,他如何收場。”


  “不如何收場,他現在已經坐穩了這個位置,就算查明真相,你覺得竹之國的人會公開嗎?國君乃是根基,他一動搖,國根本隨之而來的動蕩,他們賭不起,也不敢賭,因為一輸就是萬劫不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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