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道揚鑣和丟下
漆夜沉默了良久,隨即才開口問道,“月月生氣了?所以、不打算帶我,帶我離開了嗎?”
帝夜月揮了揮自己的長劍,然後麵若冰霜的開口回答道,“放心,雖然我這個人品不是很好,但是話還是一言九鼎的。”
帝夜月動了動自己手中的劍,然後微微皺了皺眉,她怎麽感覺這個劍的威力下降了不少了,當然也有可能是她的錯覺。
漆夜歎了一口氣,然後語氣悶悶的開口道,“你、如果,如果根本不願意的話,可以、不用管我的。”
帝夜月嘖了一聲,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不管你?你這是的實話還是違心之話?”
漆夜聞言沒有接話。
帝夜月沒有聽到漆夜回話也沒有多什麽,隻是繼續研究著自己手中劍。
樓清舞看向了花流星,然後開口道,“起來,花將軍如此優秀,怎麽不選一個駙馬?如果看不上其他人,不如入住本國君的霞佩殿?”
花流星聞言一頓,然後對著樓清舞開口道,“多謝樓國君厚愛,不過流星還未有這個想法。”
花凜蝶看了一眼樓清舞,隨即收回了目光,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靈蝶,“流星母君要去看一看,你隨後再來。”完花凜蝶就直接飛身離開了。
“母君?!”花流星一驚,不過也沒有阻止花靈蝶離去的背影。
樓清舞看著花靈蝶離去的背影,目光微微閃了閃,隨即對著一旁的花流星開口道,“嗬嗬,看來不行啊,花將軍,你家母君現在可是都已經拋棄你了。”
花流星聽完樓清舞的話,然後目光一凜直接對著樓清舞開口道,“樓國君慎言,那是本宮的母君,容不得任何人置喙。”
樓清舞聞言目光微微一閃,這一次倒是認認真真的打量起了對麵的花流星,“花將軍果然是、女中豪傑啊。”
“樓國君告辭。”花流星也懶得搭理樓清舞,直接對著對方拱了拱手轉身離開了。
樓清舞看著花流星離開的背影,嘴角微微勾了勾,隨即喃喃自語道,“嗬嗬,想不到啊,這當年的家夥竟然這般有趣了。”
“國君?”綺麗看著樓清舞,目光微微閃了閃。
樓清舞收回自己的目光,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沒事,走吧,本國君也要去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了。”
“是。”綺麗應答道。
樓清舞看向了田春,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對了,田姑娘還打算與我們一起嗎?”
田春一頓,隨即對著樓清舞開口道,“不用了,之前一直麻煩兩位,女子已經很感謝了。”
樓清舞聞言眼底閃過一抹笑意,隨即開口道,“那、田姑娘心了。”顯然,他此刻可沒有什麽閑心去玩了。
“多謝樓、國君。”田春不傻,自然明白對方此刻不願意帶自己了,她自然也不會讓人煩的纏著人家。
樓清舞笑了笑,然後便帶著綺麗離開了,僅僅隻留下了田春一個人在原地。
田春留在原地,目光微微閃了閃,隨即緊了緊自己手中的包袱。
綺麗看了一眼留在原地,低著頭的田春,目光閃了閃,隨即對著樓清舞開口道,“國君把田姑娘獨自一人留在原地、這~”
樓清舞似笑非笑的看著綺麗,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怎麽?關心?綺麗你什麽時候變得這般好心了,嗯?”
綺麗神色一凜,然後對著樓清舞回答道,“屬下不是。”
樓清舞意味深長的看著綺麗,隨即漫不經心又充滿危險的開口道,“綺麗你心底在想什麽,本國君、會不知道,嗯?”
綺麗抿了抿嘴,然後對著樓清舞恭敬的開口道,“屬下知罪。”
樓清舞掃了一眼綺麗,隨即語氣淡漠的開口道,“不要表裏不一,那個女人在本國君這裏什麽都不是,不值得你去注意。”
綺麗抿了抿嘴,然後開口應答道,“是,屬下明白了。”
樓清舞揮了揮自己的衣袖,然後對著綺麗吩咐道,“明白就好,本國君要去處理一些事,你去聯係暗衛,讓他們把這裏弄得越亂越好,明白嗎?”
綺麗聞言直接單膝跪地,然後恭敬的拱手道,“屬下遵命。”
樓清舞看了一眼單膝跪地的綺麗,然後開口道,“綺麗不要讓本國君失望啊。”完,樓清舞便消失在了綺麗的麵前。
綺麗見樓清舞離開之後,片刻才站起身來,眼底閃過一抹深邃,不知道在想什麽,不過在下一秒,綺麗的眼神已經恢複清明了,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找,至於那個田春,就想主君的,那個隻是一個微不足道之人,根本不用她去浪費時間和精力——
“屬下驚雷拜見國君和王爺。”一身褐衣的男子單膝跪地,對著琉炎和琉璃行禮。
“何事?”琉炎給琉璃夾了一塊魚,然後開口問道。
“不吃。”琉璃搖了搖頭,偏過頭拒絕了。
“吃的太少了。”琉炎微微蹙了蹙眉,“回來之後你就沒有怎麽用膳。”
琉璃笑了笑,然後無奈的對著琉炎開口道,“我又不是豬,哪裏吃得了那麽多,驚雷不是有事稟報,你不用管我。”
琉炎對著琉璃笑了笑,然後才對著驚雷示意,讓他繼續下去。
驚雷聞言便毫無感情的開口道,“回國君,那位雲妃果然打算派人監視國君,不過卻被她身邊的婢女給攔下來了。”
琉璃聞言,微微挑了挑眉,然後嗤笑道,“監視皇叔?嗬嗬,這女子的膽子倒是很大啊。很明顯這是皇叔惹得禍。”
“琉璃皇叔很無辜。”琉炎看著琉璃,然後不要臉的一本正經開口道。
“誰信你。”琉璃撥弄著自己碗中的魚,然後撇了撇嘴開口道。
琉炎聞言嘴角勾了勾,然後偏過頭繼續開口問道,“還了一些什麽。”
“回主君那位婢女還——”驚雷對著琉炎一字一句的開口道。
琉璃聽完驚雷的話,眼底閃過一抹意味深長,然後意有所指的開口道,“嗬嗬,那婢女倒是個通透的啊,比她那個主子,嗬嗬,好得太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