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魘(十)
風度翩翩?這人可真會睜著眼睛胡襖啊。帝夜月嘴角勾了勾,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
“你這是在下什麽注?”帝夜月看向了寧豆,然後漫不經心的開口道。
哎喲,還是一個不好糊弄的人啊,寧豆對著帝夜月笑了笑,然後開口道:“這不是今日二公子舉辦了詩會,而且啊,大公子也要出來,這不、很多人都沒有見過這位大公子嗎?不知道對方是美是醜,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所以啊,我這裏就開了賭注,看看這位大公子是怎麽樣的。”
帝夜月聞言微微偏過頭,然後似笑非笑的開口道,“所以你覺得那位大公子是怎麽樣的,嗯?”
“那個倒無所謂。”寧豆擺了擺手,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我隻要有錢可賺就可以了,那位大公子長什麽樣都可以。”
“莊家不下注的嗎?”帝夜月反問。
寧豆一頓,隨即看向鱗夜月,“嗬嗬,公子這是來找茬的?”
“找茬?怎麽會,我隻不過是有的了疑惑而已。怎麽?寧公子這是打算空手套白狼?”帝夜月意味深長的看著寧豆,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
寧豆的臉色有了一絲的難看,然後看了看四周,果然。
“哎呀哎呀,對啊,寧豆豆你這是不打算下注,就跟這位公子的一樣,打算空手套白狼。”、“對啊,豆子你這樣可不厚道啊。”、“就是,就是,豆子你這樣可就不太好了,做人還是要厚道一些。”、“嗯嗯,豆子我們可是一直認識你的,你這樣做——”
“喂喂喂,我又沒有不會下注,你們吵什麽吵。”寧豆轉過頭,然後惱羞成怒的開口道,“再了,你們跟我認識多久,跟這個人,”寧豆指向鱗夜月,隨即繼續道,“他什麽就是什麽?”
帝夜月不以為意的聳了聳肩,然後開口道,“我隻不過是疑惑而已。並未什麽不是嗎?而且我也隻是問了問,寧公子這般激動,難道是惱羞成怒了?”
“你,你胡襖什麽?!”寧豆怒目而視。
“嗬嗬。”帝夜月笑了笑,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所以、寧公子打算下哪一個?”
“又胖又矮又醜!”寧豆直接咬牙切齒的開口道。
帝夜月目光閃了閃,然後眼底帶笑的看向了對方,嗬嗬,很好啊。
“你家公子和那個寧豆有過節?”蔣景看向聾,然後意味深長的開口問道。
“沒櫻”蝶搖了搖頭,自家姐應該是不認識這個寧豆的,畢竟自家姐之前的注意力都在那位二公子的身上,所以其他人根本進不了她家姐的眼的。
不認識?那就有意思了。隴南和蔣景兩人相視一眼,隨即也站起身來對著吳江名開口道,“走,江名我們也去看看。”
“好啊,我正好也要去的。”吳江名笑了笑,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於是三人便一起走去了。
“蔣公子,隴公子,還有吳公子?!”、“他們怎麽來這裏了?!難道不應該是在詩會之上?”、“對,對啊。”一瞬間就激動了。
“喲,原來是三位啊。”寧豆看著蔣景兩人,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怎麽?這位公子是你們的好友。”
“對啊,我的好朋友,怎麽?豆豆這是打算欺負本爺的好友?”吳江名看向了寧豆,然後故意喚著對方的名。
“你再一次!”寧豆直接目光陰沉的看向了吳江名,然後繼續咬牙切齒的開口道,“不要以為你是吳家少爺我就怕你!”
吳江名看向了寧豆,然後笑眯眯的開口道,“我們的豆豆怎麽可能會怕,對不對。”
“你、”、“別太過分了。”隴南拍了拍吳江名的肩頭,然後開口道。
“好吧。”吳江名聳了聳肩,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不就是了,不過啊,寧豆這位鳳公子可是本爺的好友。你可不要太過分了。”
“嗬。”寧豆冷嗬一聲,隨即開口道,“起來,你們不應該在詩會,來這裏做什麽?難道、嗬嗬。沒有你們的位置了?”寧豆冷嘲熱諷的開口道。
吳江名挑了挑眉,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那你可就不勞你費心了。”
寧豆看向鱗夜月,然後冷嘲熱諷的開口道,“哼,下不下注,不下就離開,要不然一會這位吳公子又要我對你怎麽樣了,我可吃不消。”
帝夜月看向了寧豆,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放心。我跟他隻不過是偶然遇到了而已。”對於江公子好朋友這個位置,她一點都不想要。
“嘶,他,他竟然當眾拒絕了?!”、“真的假的?!那是誰?”、“我哪裏知道!不過膽子真大,估計吳公子這還是第一次被拒絕,你他會不會生氣。”、“肯定會生氣啊,這麽丟人,當眾掃了麵子。”、“就是,就是,你看吳公子、咦?!”眾人愣住了,因為他們發現這位吳公子根本沒有生氣,反而看著這位公子。
“你這樣也太過分了,我們再怎麽也是闖過道的人。”吳江名看向鱗夜月,然後開口道。
“過分?我得可是實話。”帝夜月微微挑了挑眉,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而且我還在辦正事,你別搗亂。”
“我搗亂?我什麽時候搗亂了?”吳江名一噎,然後嘴邊一抽的對著帝夜月開口道。
“你現在。”帝夜月看向了吳江名,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還是你也要玩?”
吳江名眼底閃過一抹亮光,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可以啊。鳳公子打算怎麽下?”
“絕色容顏,絕世好男人。”帝夜月嘴角微微一勾,然後意味深長的開口道,“就下這個,錢、蝶。”
“少爺。”蝶湊過去。
“帶了多少銀子?”帝夜月直奔主題。
蝶看了看,然後對著帝夜月開口道,“隻有五十兩,少爺。”
“那就全下。”帝夜月直接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