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魘(兩百零一)

  知曉看向了容斂,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起來、你也是,容家回去之後如何了?”當然語氣之中帶上了些許得揶揄之色。


  容斂笑了笑,然後無可奈何的開口道,“如你所見,不好不壞。”畢竟容家隻不過是因為一個好名聲才領自己回去得。


  “嘖。”知曉聞言嘖了一聲,然後繼續開口道,“都是一些偽善的人罷了,要我、這硯台送過去都覺得浪費。”


  “嗬嗬,老夫人對我還不錯。”容斂笑了笑,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


  知曉微微挑了挑眉,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不聞不問也是不錯?”


  容斂莞爾一笑,隨即對著知曉不緊不慢的開口道,“相對於其他的不是很好嗎?”他要求也不高。


  知曉一頓,隨即開口道,“這倒也是。不過起來我豈不是要比你幸運太多,畢竟我那位大哥雖然不喜歡我,可是卻也不會明目張膽的對我怎麽樣。”


  容斂聞言笑了笑,隨即不緊不慢的開口道,“所以、知公子這是在揶揄在下?”


  “咳,誤會誤會。”知曉不好意思的輕咳一聲,然後對著容斂開口道,“再了,你也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容斂淺淺一笑,然後對著知曉點零頭,“嗯,知道,不過我也覺得你的是實話。”


  知曉聞言嘴角一抽,隨即十分無奈的看著容斂,“好吧,你現在也開始學壞了啊。”


  “這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容斂笑了笑,然後一本正經的對著知曉開口道。


  知曉聞言一頓,隨即一臉不可置信得看著容斂開口道,“你是何方妖孽,竟敢冒充我的好友?!速速招來。”


  容斂一頓,隨即開口道,“別鬧。”


  知曉見狀直接大笑了起來,然後對著容斂開口道,“哈哈哈哈哈哈,看來容斂你還是不行啊。”


  容斂聞言無奈的看著知曉,然後搖了搖頭,“在這個上麵,我還是甘拜下風啊。”


  知曉看向了容斂,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沒事,放心吧,我以後教你,讓你分分鍾上道,不用擔心。”


  容斂嘴角一抽,然後開口道,“那還真是謝謝你了。”


  知曉笑了笑,然後十分不以為意的開口道,“客氣客氣,就憑你我的關係,還需要這般客氣嗎?”


  “哦,不用。”容斂笑了笑,然後開口道。


  知曉揚了揚眉,然後開口道,“那是,不過今日便是壽宴了吧?”


  容斂點零頭,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嗯,今日,不過我晚上去獻壽禮便是。”


  知曉微微挑了挑眉,然後意味深長的開口道,“那、不介意我也和你一起去吧?”


  容斂笑了笑,然後開口道,“作為知府的公子,我想他們應該不會介意。”


  知曉看著容斂,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我問的是你介不介意,而不是他們,誰管他們了。”


  容斂笑了笑,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嗬嗬,你這話、可是——嗬嗬,最好還是收一收,讓別人聽見了可不太好。”


  “好吧。”知曉笑了笑,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聽你得,我就不了,不過、我是不是也應該準備一下壽禮才是。”


  “那你要準備什麽?”容斂看向了知曉,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


  知曉聞言想了想,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我想想,你有什麽建議?”


  容斂看著知曉,然後搖了搖頭開口道,“這個、我估計幫不上忙了。”


  知曉聞言一頓,隨即頗為讚同的開口道,“確實是這樣,我也聽同意你所言的,畢竟你都、嗯,買的是硯台。”


  容斂一頓,然後十分無奈的開口道,“你、還是別話了吧。”


  知曉被嫌棄了微微挑了挑眉,然後開口道、“怎麽還能嫌棄我,相信我,我的禮物肯定比你的好。”


  容斂看著知曉,然後開口道,“嗯,相信你有這個眼光。”


  知曉聞言一噎,不知道怎麽了,“嗯,你也很有眼光。”


  容斂聞言無奈的笑了笑,然後繼續開口道,“起來那件事你想清楚了?”


  知曉舒展了一下四肢,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嘛,應該是想清楚了,其實更準確的應該是,現實讓我無法不想清楚。”


  容斂笑了笑,然後無奈的開口道,“也是,或許這個選擇對於我們來才是更好得,不是嗎?”


  知曉笑了笑,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唉,果然我們兩個能夠這般相投。”


  “他們怎麽想得?”容斂看向了知曉,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


  知曉笑了笑,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我不知,這件事情、我們沒有辦法插手,也沒有那個資格插手,這是足以影響他們一生的事情,我們睡都沒有這個資格。”


  容斂看向了知曉,然後開口道,“我也這般認為的,不過我倒是希望他可以選擇。”


  知曉笑了笑,然後開口道,“嘛、現在這麽多也沒有什麽意義,還不如想著其他有意義得事情。”


  容斂一頓,隨即點頭開口道,“確實是這樣啊。”他或許應該學習一下知曉那種豁達的心胸。


  “對了,我想好了。”知曉看向了容斂,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


  “嗯?”容斂疑惑得看著知曉。


  知曉看著容斂,然後開口道,“壽禮啊。我想到壽禮要送什麽了。”


  “什麽?”容斂笑了笑,然後開口反問道。


  知曉看著容斂,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畫,不老鬆得畫。”


  “這、寓意倒是好得。”容斂看著知曉,然後開口道,“不過你是打算送誰的字畫給容老夫人?”名人名家得畫,老夫人看得可不少,一般人她可看不進去。


  知曉聞言指了指自己,身側的容斂一臉茫然得盯著知曉。


  知曉點零頭,然後開口道,“別懷疑,就是我。”


  “你親自作畫?”容斂看著知曉,然後開口道“這心意倒是夠,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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