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你不配得到她的愛
煙羅洗著洗著怎麽感覺越洗越髒,感覺身上都是一股子搭木勒的汗味,她嫌棄的嗅了嗅,來了一句“我要洗澡”。
“啊?這裏又沒多餘水,怎麽洗?”
通榆被弄得莫名其妙,姐姐這是抽了哪門子的風?怎麽突然要洗澡?這裏本來就沒有多少水,別說洗澡了,喝的都不夠。
“我記得迦穀關外有條河?”
“太陽這麽大,我可不去,沒人給你把風,你放心洗嗎?”通榆從荷包裏跑了出來,懸在半空,懶懶的說,那樣子十分的愜意。
煙羅煩躁的回到床上,想到要和這個味道呆一天都覺得惡心。
與此同時,迦穀關
殤若在部署,這次犬戎突然出兵,而且來勢洶洶,他們一點準備都沒有,二十萬對八萬,懸殊這樣大,他們沒有勝算的可能,他們唯一要做的就是拖,拖到他們的援兵到,這一個過程中,必須有一個精致的作戰方法。
殤若做為迦穀關的守將和統帥,他有責任為南康百姓謀平安,這是他應該做的,舒玄和虞澤晨在旁邊看著都上火了。
如今敵軍快要兵臨城下,敵眾我寡,迦穀關的士兵們個個都整裝待發,南康從不缺血性男兒,就算別人有備而來,他們也沒有思懼半分。
“將軍,犬戎剛剛送來書信”舒玄雙手呈上一封信箋,信封泛黃沒有落款。
殤若接過打開,隻看了一眼便憤怒的把信甩在桌上,溫文爾雅的麵龐,燃起火來隔外地可怖。
虞澤晨不明所以,拿起桌上的信一看究竟,才在看了幾秒,眉頭就皺了起來,重重一掌拍在桌上,怒吼出聲“真是豈有此理”。
舒玄不明白,兩個人怎麽看了信都那麽生氣,信裏到底說了什麽?他搶過虞澤晨手裏的也看了起來,信中說:迦穀關士衛守將,凡投降者,封官進爵,榮華富貴,美酒佳人,任意挑選。
舒玄氣得直接暴粗口“誰他娘的稀罕,將軍,舒玄願做先鋒,把犬戎主帥人頭帶回來,懸掛在我迦穀關城牆外,以安人心”
“先鋒之事,還是未將來”虞澤晨也在一旁請求道,犬戒欺人太甚,他非要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讓他們看看南康男兒的血氣方剛。
“我來”舒玄又呼出一聲,氣勢淩人。
“我來”虞澤晨不甘示弱又來一聲,聲音比舒玄的還要大。
兩人正在僵持,殤若忽然一掌拍在案桌上,不耐得說“行了,這事你們說了不算”
兩人被吼,頓時沒了言語,舒玄大眼瞪著虞澤晨,意思是:都怪你多事,看吧,把將軍惹急了。
虞澤晨小眼強勢的回瞪舒玄:多事的是你。
東方祭突然出現,兩人看到來人,忙抱拳行禮,異口同聲的喊道“仙長”
東方祭對兩人含首點頭,以示回應。
他們知道,東風祭來應該是有事要和殤若談,打了招呼便退了出去。
殤若禮貌的一拘,淡笑道“仙長”並做了一個的姿勢,示意坐下來談。
兩人坐下後,東方祭直接說明來意。
“我奉家師之命特來告訴將軍,九華山弟子願助將軍抵禦外敵,隻是修行之人有修行之人的規矩,到時候要是我們不願做一些什麽事,還請將軍見諒”
殤若點頭會意,九華山願意出力他很高興。
“仙尊,仙長們願意出力,殤若十分感激”
東方祭把意思轉達到,起身就要離去,殤若有些猶疑,不知道該不該問,但是,他真的很想知道,躊躇了半天,還是決定問出口。
“仙長,你和煙羅是什麽關係?”
東方祭聽到他這樣問,身體一震,良久都沒有說話。
殤若沒得到回應,自嘲一笑,他幹嘛問這麽多餘的話,煙羅對誰都保持距離,唯獨對打他那樣親近,他早該想到的,何必多此一舉。
“希望,你能好好待她,她,很愛你”
殤若木納的說著違心的話,心裏早已痛得麻木,他也很愛她,可惜她心屬之人不是他,他能怎麽辦,隻能默默的把愛藏在心裏,時間會慢慢舔舐他的傷口,他相信,他會忘了她。
東方祭聽出來了,殤若也喜歡煙羅,而且情根深藏,根深蒂固。
他重重呼出一口氣,自慚形穢,他為了所謂的大義把她舍棄,還說什麽愛她,他根本就沒有資格說那樣的話,一個外人都比他愛她,苦澀開始蔓延他的全身,很痛,很難受。
“她走了”
三個字把殤若定住了,腦子裏亂七八糟,他什麽意思?煙羅走了?
他失控的一把揪住東方祭的衣領,憤怒出聲“你對她做了什麽?她那麽愛你,怎麽會輕易走”
現在的殤若和溫文爾雅根本搭不上邊,眼底的怒火表示,他真的生氣了。
他小心翼翼的愛她,怕她受到傷害,一直不敢表露心意,轉過頭來,她被自己愛的人傷了。
看到東方祭不做任何的辯解,他一把鬆開他“你不配得到她的愛”而後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